己,也是不会太过在意的,月亮这么
大,刚才的啪啪啪声音其实已经吵醒了那边的几个人,一共四个男人,抽插到一
半的时候已经悄悄地摸到了距离这边仅有四五米的距离。只是没敢继续前进,一
双双眼睛贼亮。闪着饿狼一样的光。那么嫂子是为什么?嫂子是不想让哥感受到
自己在奸淫小叔子时候获得了无上的快感,这快感甚至超过了结婚这么多年全部
的快感,有心理,有生理,也有新奇,甚至还有被偷偷 窥视的阴暗,这些综合在
一起产生了几乎不可复制的超级高潮,人都失去意识了,但是还是捂住自己的嘴,
不能出声,不能让丈夫丢人,作为妻子最基本的要做到。可以死,可以昏,不能
让丈夫丢人。
虽然一瞬间想到了很多很多,但是我身下的冲击没有停下,你值得尊敬,但
是我遵循自然,还没射喔,于是在嫂子已经失去意识的身体上又抽插了两三分钟,
我射了。
射精在嫂子的阴道中,成就感大于身体的反馈,这是嫂子,最好吃的饺子,
还是这么刚强有原则的嫂子。
一阵眼前发黑,我吐气,然后抽出,给嫂子盖好衣服,看向表姐,表姐正在
装睡,可是右手抓在乳房上,左手伸进裤衩里。隔着表姐的大哥,左手在裤衩里,
右手看不见。
黑暗中那几个身影摇摇摆摆的朝我这边晃动,狼一样,不对是和豺狗一样,
呵,想多了吧,看到了装睡就好,这样子你们连睡觉的地方都没有了。我现在很
确信我的体能和力量这几个明显营养不良的存在打不过我,虽然看着我只有六十
多斤的瘦弱。
大哥从装睡的状态起来了,左手的确之前抓着阴茎来着,阴茎现在还是向炮
筒一样直树,裤衩在右脚边上。可是,他的右手是从表姐的身后抽出来的,抽出
来的时候,表姐内裤松紧带还啪了一声。
「滚!」低沉的声音像闷雷,大哥的身体绷紧,一块块鼓胀的肌肉,发出黑
亮的光泽,有腹肌,看不清楚是几块,腰腿和臂上的肌肉就像是前世看过的战狼,
吴京当时沙滩上的那一身肌肉类似。
那几个身影一瞬就停住了,就像看到了雄狮的豺狗,退却了,卷着他们的铺
盖晃荡向远方。
嫂子还没恢复意识,呼吸倒是平稳了。
我心中的有疑惑,而且我也不想去猜忌。
「哥,我刚才和嫂子的事儿你看清了吧」
「嗯,是我同意的,你嫂子看向你的时候,给我使过眼色,问过我了,我让
她睡你的」大哥有点萧瑟的说,「我不在乎你和你嫂子操逼时候被别人看到,只
要不是太 多人看到让我或者你嫂子下不来台,我和你嫂子在山上也白天操过,咱
们屯子至少有十来个人知道喔,你知道娄老五为啥腿瘸么,我打的。」
「啊?那不是她五哥么?」
「嗯,那天我在南林子和你嫂子干活,结果兴致来了就操了一次,那个傻逼
看着了,没啥,还特么要来摸一把,你嫂子开始的时候没明白我咋想,我没明白
你嫂子咋想,她想听我的,我想听她的,结果直到娄老五说要尝尝涮锅肉,你嫂
子火了,我才打断了他的腿,是我丈母娘跪下求我,你嫂子吐口放他一马,不然
那天就收了他。」
「那你对我嫂子咋看的,我觉得很值得尊敬」我先定下一个我的态度,我真
的觉得嫂子是很好的人,可能别人不能理解,可是我能理解一些。这就是 人生,
草原游牧的生活质量就别去追求农耕民族的礼仪。我觉得其实很美。
「你嫂子刚到结婚年龄就跟了我,四个兄弟姐妹住一个炕上,隔三差五的就
没粮,我前几年还不着调,没有哪周不打架,没有哪个月不伤人,派出所啥的隔
三差五的就去抓人,我妈不着调,那个二混子后爹啥都没有就特么长了色心,家
里能干活的少,吃饭的多,俩女娃保护自己的能力都没有,第一年过到头,饥荒
多了快三倍!」大哥沉重压抑的声音,犹如咆哮。
「真的难,我妈最喜欢嫂子,说这是媳妇的模范。」
「我何德何能!除了能惹事儿身体还不错,啥啥都没有。你嫂子从结婚到现
在一次都没有和我吵架,一句怨言都没有过,一个字都没有!」似乎带着血腥味
的语言。
「你嫂子十五六就和全屯子干活最快的人拼干活速度,因为茬伙干活,咱家
没有车马工具,干活太少可能人家明年不带咱们,可是为啥要那么拼,要做最快
喔?因为做到最快,哪怕没有车马工具,也没任何人背后讲究你大哥我,你大嫂
就因为能让我少被别人讲究,手指甲都被夲掉了还是坚持了一天,到家的时候全
身都被汗湿透了,疼的。」
「服,一切为了你的面子」
「对劲」大哥说「家里没钱你嫂子冬天芦苇春天黄蒿 夏天菱角秋天黄芩,一
年一年的不闲着,仗着是年轻恢复的快,其实身上的伤疤密密麻麻,将来老了必
然找上来,另外自从你嫂子嫁过来,你嫂子就护住了你俩姐姐,照顾好你二哥,
我他吗啥都没整天天胡混,第二年居然饥荒还上了一些,没有拉大,你知道年三
十十来个债主做你家门槛子上要钱的感觉么?你嫂子这些年都是这么过来的。」
大哥的描述让我心里像刀割一样。
「你嫂子永远能让我在外面流光水滑的,回到家,最穷的时候就是 那年冬天,
你给我们送小米,做好的小米饭配上你带的咸鸭蛋,让我们几个吃的那叫一个香,
然后我看到你嫂子在旮旯,大粒盐化水,用筷子沾着拌饭吃。因为鸭蛋就那些,
你家没舍得吃给我们了,我们家人口多,你嫂子想让我们多吃几顿,自己沾咸盐
水,就是那年我自己打自己耳光打的耳朵一个冬天都没声音,牙被我打活动了四
颗,从那天开始正经过日子。」在大哥低沉的声音中,带着血丝的话语敲打在我
的心房,我,我,似乎爱上了在大哥描述中的大嫂,想象着有这样一个存在该是
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吧。
「你看到了我刚才手从你秀姐裤子拿出来的吧,也是我们的问题,也不知道
是不是我们的问题,你大舅死的早。你舅妈改嫁的更快,根本就没人告诉过我们
这种事儿该怎么样,就是最基本的本能觉得怎么样。你秀姐结婚就住在我们炕上,
你那个混蛋姐夫故意埋汰人,每次日你秀姐都喜欢在被子上面,让所有人看着他
操进操出,尤其是 引诱我们摸摸你秀姐,你大姐最倒霉,还被忽悠着摸过他的吊。
然后到我结婚,我还以为这是常事儿,互相摸摸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