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宝玉好似狂风骤雨般不停肏干,平儿便双手死命的抓着被褥,彻底陷入到
性欲的狂潮之中。突然!平儿娇躯一震,猛的搂住宝玉的脊背,修长的美腿更是
盘在男人的腰上,小穴里的嫩肉猛然紧缩,只将鸡巴紧紧裹住,想要借此减缓抽
插的速度。可惜一切皆是徒劳,宝玉挣脱开来,将平儿的身子一翻,使她趴在床
上,从后扶住腰肢,好似骑马一般挺胯继续肏。宝玉也非一味蛮干,每次的深
度力度皆是 不同,时而深入浅出,时而深入深出,使得平儿不由得期待下一次的
插入,慢慢沉浸,最后只得淹没在欢愉之中。
平儿毕竟体弱,又不知泄过几次,久干之下,已是撑不住身子,只得翘着屁
股跪趴在床上,虽非有意,却更方便了宝玉的肏干,每一下都好似要将她的魂儿
给撞散,就在平儿又要泄身之时,宝玉却将鸡巴拔出。只差些许便能高潮,这一
停平儿哪里肯依,急道:「二爷......嗯......别......别走......啊......人家......难受死了
......快......快插进来......」却听宝玉说道:「我知姐姐快要到了,先稍等片刻,小
弟定让姐姐泄个痛快!」
平儿闻得此言,回过螓首见宝玉正看自己,不由得白了他一眼,娇喘之余嗔
道:「你这小冤家......偏......得人......不上......不下......故......故意作妖......真真
......想......想急死人家不成......」
看着平儿秀眉紧锁、紧咬红唇,那心急如焚的摸样儿,若换袭人这般,少不
得调笑几句已助情趣。其实这会子停下非为戏平儿,只是此刻宝玉不便细说,
待往窗外看过一眼后,才回道:「让姐姐久等了!」说毕便握着鸡巴顶在穴口之
上,用龟头碾磨娇嫩的花唇,那牝户则如小嘴一般吮住龟头,品咂那阳根的滋味,
平儿忍耐不住,嗔怪道:「二爷......二爷......有本事......便别插进来......啊......」
不等平儿说完,宝玉沉腰猛的一顶,龟头冲开两瓣柔嫩的肉唇,鸡巴应声而
入,圆润挺翘的屁股被撞得发出啪的一声脆响!果然多说不如实干,平儿已没心
思去管别的事,满脑子只有鸡巴抽插带来腻人的酥麻感,嫩穴更是分泌大量的淫
液,好迎接下一次的深入。方才差少许便可高潮泄身,却被硬生生打断,那滋味
何等难受,平儿这会子最后一丝矜持也顾不上了,不再一味被动挨肏,当鸡巴插
入时,主动挺臀相迎,当鸡巴拔出时,又沉腰一让,即为宝玉省去一半功夫,又
使每一下都插得更深更快。
宝玉对此床技再熟悉不过,以前拉着袭人白日 寻欢,袭人拗不过,半推半就
下只得依了,却恐被人撞见,袭人不得已便用了出来,宝玉食髓知味,此后便想
每次欢好都让袭人施展,初时自然不肯,不过宝玉答应改掉几个坏习惯后,袭人
才红着脸点头同意。现下平儿使出此技,宝玉也知她就快泄身,便不再忍耐,放
松精关不在讲究技巧,只是大起大落,一时间娇喘浪叫与肉体碰撞的声音响彻整
个房间。
「嗯......大鸡巴二爷......平......平儿爱死......二爷了......好爽快......太......厉害了
......啊啊......平......平儿快疯了......啊啊......来......来了......啊......飞......飞啦......」
只见平儿猛的撑起身子,娇躯不住颤抖起来,与此同时宝玉将鸡巴顶在平儿
的花心之上,炽热的阳精不断喷出,灌满了少女娇嫩的花房。平儿整个身子顿时
僵住,直至最后一滴阳精射入小穴深处才又瘫软下去。宝玉则揽住她的腰肢,顺
势一躺,已将平儿搂在怀里,如同往常助袭人那样,将手按在平儿小腹下丹处,
引导她吸纳元阳反补自身。
平儿只觉一股股暖流由小腹涌入全身,身子好似飘浮于空中,又似趴在柔软
的云朵上,浑身上下说不出的受用。才知袭人所说不假,不由喔喃道:「竟真有
这等奇事!」
宝玉不知她的心事,又未听清,忙问何意?平儿不言语,只是闭目享受,宝
玉虽开了心智,却还有几分孩童习性,见平儿故意不答,便起作之意,轻轻在
平儿耳珠一吻,又伸舌在修长的脖颈上细细舔吸。
若只是这样平儿或可忍耐,只是那按在小腹的手却向股间滑去,平儿忙并拢
双腿,一把抓住宝玉的手,柔声道:「二爷别闹,且让我歇息片刻!」宝玉则道:
「平姐姐可还觉得身子有异样?」
那暖流游遍全身后,平儿只觉惬意舒畅,便犯起懒来,听得宝玉这样说,一
时还不解何意,细细体会,之后便打量起自身,这才察觉出端倪,原来肌肤上几
日未消的淤青,此刻已没了踪迹,那略显红肿的小穴也恢复如初。
见平儿一副惊疑之色,在自己身上抚摸搜寻,宝玉不免觉得有趣,笑道:
「姐姐不必找了,小弟这次可没哄你,事后必消了姐姐身子上的伤痛。」平儿问
道:「这倒奇了,二爷使了什么手段?竟这般效验!」宝玉则笑道:「无他!也
未使什么手段,不过是我泄在姐姐身子里阳精的功效罢了。」平儿听了,啐道:
「不说便不说,二爷也不必消遣我,那腌臜物件还有这奇效,我才不信!」
往日里平儿陪凤姐儿凌虐蓉蔷二人,当他们泄精,若是无意间沾上一星半点,
必要狠狠收拾这两位身份比自己高的主子,之后更是要清洗半晌,在她看来,那
东西又臭、又惺,只有厌恶之感。
宝玉也知自己所说太过离奇,便也不再作解释,只笑道:「姐姐现在不信,
以后日子长了,便知妙处!那时不怕姐姐不信。」平儿却道:「只怕是没有以后
了!二爷全当这便是最后一次!」宝玉闻言,忙拉住平儿的手,问道:「平姐姐
何故这样说,可是小弟那里有不对之处,或是姐姐觉得不受用,这便再来一次,
全按姐姐的意思来!」
见宝玉那条肉棍儿又硬挺起来,平儿满脸惊色,忙将其拦住,心下想着若再
来一轮,怕是晌午都过了,到时候回去还不知作何解释!急忙道:「平儿在与二
爷讲正事,休要啰噪,爷您自个想吧,此事能否善了,这姐弟情谊也是回不去了。
即便二奶奶不予追究,我们主仆也不会再与二爷来往。若二奶奶决心报复,平儿
自会站在二奶奶那边,全力助其达成目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