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一
般瘆人。
「别......别......我错了,瑞莎,我......」
「好啦好啦,大小姐她对少爷您的事半点兴趣也没有,只要您不打搅她,她
也懒得多看您一眼。」她整理了下女仆裙的褶皱,挠了挠耳朵道∶「总之,一会
的 流星雨我会变个装替少爷您去的,您的小女友想必没有我这样出众的夜视能力
,肯定发现不了端倪的。」
「至于您,现在,像大小姐说的一样,滚去睡觉,懂了?」她轻蔑挑眉。
「懂!懂!」岳华一改刚才难得支棱起来的气势,哭丧着脸点头离去。
厨房又只剩下瑞莎 一个人,她吹着口哨,撩起裙摆,露出绷在黑丝大腿上的
银色金属绑腿,从餐刀到温度计,从火柴到车钥匙,数不清的小玩意被安置在其
上。
她自绑腿侧面抽出一支细长的女士烟,放在嘴边引燃。
她闭上眼,陶醉地吸上一口,红唇咬着烟嘴,轻吐薄雾,脑中勾勒出那个平
凡男孩的样子。
随即,她忆起岳蓝心许多年前曾对自己说过的话。
「嫁人?我们当然都会嫁人,可即便嫁人了,我们俩也不会分开。」
「因为我的丈夫,就是你的丈夫。」
四
「姐姐煮的茶好喝吗?」她用那双莹白素手捧着小小的茶杯,隔着茶水升腾
起的热气温言软语。
陆渊泽心事重重,半是对白裳悠的担忧,半是因佳人在侧的心猿意马,他实
在没有太多饮茶的心思,敷衍地喝了几口,便忍不住道∶「岳姐姐......」
「刚才就说过了,叫我姐姐就好,你不用这么生分,岳华说渊泽弟弟你是他
的兄弟,那我自然也就是你的姐姐了呀,对不对?」
「呃,那,姐,姐姐......」
「嗯,姐姐在喔。怎么了?是这部电影不好看?还是和姐姐聊天让你觉得无
聊了?」
「怎么会喔,和姐姐聊天非常开心!真的!只是......」他的眼神不住朝挂钟
望去,「他们好像已经去了挺久了,可 流星雨应该早就结束了吧,不如我去看看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岳蓝心轻蹙眉头,一副不解的样子,「也许是已经睡下了吧,又或者小情侣
间一时情动,趁着 夜色做些什么,那也很正常的。」
仿佛没有看见陆渊泽僵住的脸色,她继续道∶「而且我看女友同学走路的姿
势,应该已经不是完璧之身了,说不定现在她和岳华恰巧正在做那种事,要是弟
弟你上去撞见了,岂不是......很尴尬?」
「也是......」陆渊泽也没法光明正大亮出自己的黄毛身份,只能无奈附和。
「唉,」岳蓝心忽然叹了口气,「现在的小姑娘们,总是很不自爱喔,我认
识一位阿姨的女儿,还正上着初中,就让几个外国留学生搞大了肚子,也不知该
说是可怜,还是蠢笨。回头我得好好说说他们,不管怎么说,防护措施总还是要
做的。」
尽管知道不太可能,但岳蓝心的话还是让陆渊泽有了一丝不安,万一......万
一他们真的在做爱喔?毕竟没有人能保证岳华一直硬不起来,更没有人能保证白
裳悠一定不会在 流星雨下春心萌动。
系统虽然能将岳华变成绿帽奴,虽然能让自己成为白裳悠的情夫,可它却终
究没有锁住人心的力量。若是再放眼到更长远的未来,或许对岳华来说,黄毛确
实非自己不可,但对白裳悠来说喔?她的感情又到底能维系多久?
「话说弟弟,你有没有谈女朋友啊?」
母胎单身至今。系统直接提前抢答。
「闭嘴!」
「嗯?」
「没,不是......」陆渊泽扇了扇嘴巴,为不小心脱口而出感到羞赧,「不好
意思姐姐,刚才我在想事情,至于女朋友,那应该是......没有吧。」
「应该?」岳蓝心轻轻掩嘴一笑,「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什么叫应该
啊。」
「不过没有女朋友也没关系,你还有姐姐在喔,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或者对
异性的烦恼,都可以和姐姐我商量,不要客气呀。」
「嗯,谢谢姐姐。」陆渊泽只当是客套话,同时心底也有些羡慕岳华,草,
这狗贼居然有个这样美若天仙的温柔好姐姐,若不是自己已经有了裳悠,肯定要
......
不,好像没有裳悠也不能怎么着,毕竟岳蓝心身边根本就没有能让系统锁定
的「 情敌」,岳华本身看起来也不像对自己姐姐有非分之想的样子。
反倒是,有些怕她?
「好了,已经这么晚了,姐姐要上楼洗个澡睡觉了,弟弟你也赶紧休息吧,
瑞莎应该已经帮你收拾好房间了。」
「暖暖的大床房哦。」她调皮地眨了下眼。
岳蓝心站起身,雪白的长腿也随之伸的笔直,明晃晃地立在陆渊泽眼前,让
本就喜欢御姐,痴迷美腿美脚的他口干舌燥,脸颊也不受控制地有些发烫。
她缓缓侧身,小腿蹭过陆渊泽的裤脚,拂起香风阵阵,久久不散。
有她与生俱来的体香,有她淡雅魅人的柑橘味香水,还有她方才的一颦一笑
留下的......几许柔波。
上楼前,她转回半个身子,微笑着挥手,「晚安。」
陆渊泽神情有些不自然地回以微笑,静静看着她步上阶梯。
就在岳蓝心消失在楼梯的那一刻,陆渊泽忽然猛地回过头,大口大口的重重
喘气,面色也变得更红。
宿主?
「哈......哈......啊,妈的,太好看了,我受不了了,我要开导,他妈的,老
子要开导!!」
连续数日的 禁欲生活,小试衣间里不上不下的敷衍足交,再加上与岳蓝心这
种倾世美人连续数个小时的近距离接触,陆渊泽终于感到快要达到克制的极限,
暴走的边缘。
他如疯魔一般朝前一跃,扭动四肢,不雅地弓身趴在沙发上,一手大力扯开
下体的束缚,另一手狠狠抓住岳蓝心遗落在沙发上的黑色裤袜,直接拍在自己脸
上大力地吸起气来,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
就在数个小时前,岳华与白裳悠相继离开后不久,岳蓝心毫无征兆地抱怨空
调温度高了些,紧接着便旁若无人地脱下了这双整日都被束缚在长筒靴中的加厚
裤袜,随手丢在沙发一侧。尽管彼时陆渊泽没有直勾勾盯着看的胆子,但在余光
中惊鸿一瞥的柔嫩脚掌与纤长脚趾,早已成了他久久难以忘怀的思慕之物。
他像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