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绳子穿过她的裆部,紧缚住她的两腿之间。因为专注于绳子,没有留意她的表情,偶尔能听到喘息声音。
大约20分钟后,她已经被我结实的捆住了,胸部被绳子勒紧,几乎涨大了1.5倍。
我问她,“感觉怎么样?”
“觉得自己好像被俘虏的女战士。”
“是不是觉得很羞辱?”
她点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还想试试其他绑法吗?”
“好啊,还有什么?”
我一边帮她拉紧背上的绳子,一边跟她说话。突然下面被她的手握住——已经硕大胀痛的肉棒传来她手掌的温热。
停止了说话,我按住她的漆黑长发,轻轻吻住。
她揉搓了一会儿,低下头扒开我的内裤,含住了它。
吃了一会儿,她把我的手移到她内裤里面,湿漉漉的,好像装满了自来水。我低头看了一眼,里面的液体已经流到大腿根部。
“你这么湿啦......”
“嗯,你的绳子刚碰到我下面的时候,我就哆嗦了一下,然后就开始湿了。”
我还没有做好准备,但是她已经自然的躺下,屁股对着我掰开了内裤,露出了缝隙。
她的阴唇比较薄,嫩嫩的两片贴在阴道口,里面的水晶莹的挂着。
“咱们之前不是说了,束缚是为了让你体验到克制 欲望的感觉吗?”
“我想你现在就艹我。”
我顾不得那么多,举着肉棒噗嗤插进了她的阴户中。
自己也感觉到下面很硬,插了几下之后小函就大声叫了起来“啊......好舒服......好深”。
事后想起来,从进门到插入已经快1个小时,她忍受下面的难耐的 欲望已经超过半个小时。
这之前,她的男朋友已经2个礼拜没有碰她了,没有特别的原因,我的猜想只是一对相处三年的情人正常的疲惫而已。她跟我说,刚认识的几个月里,“每天都1-2次”,或者周末一天都在床上。
我继续用力捅进去,感觉里面比绿珠的要紧的多,仿佛一张嘴箍住了我的下面,而这张嘴的液体又是异常的滑润,丝毫没有迟滞感。用力的拔出来,再摩擦几下进去。
每一次小函都发出了喊叫声。
我轻声说,“外面可能有人经过。”
“哦......好,我小声点。”她把被单塞到嘴里,继续发出呜呜的声音。
此刻我眼前的这具胴体,还穿着碎花裙子,只不过被绳子绑住,撅起屁股 渴求着插入,头埋入了被子里,发出沉闷的呻咛声。
“重一点......对......啊”我特意放慢了节奏,慢慢享用着她的美妙阴户,在里面旋转、搅动。
小函有些受不了,腰部突然抽搐着,然后摊倒在床上。
不过我还没有射出来,因为没有套套。让她用手握住它揉搓着。
“对了,我包里有个套套,你去找出来。”她想起了什么。
我心想好么,倒是挺细心的,知道我这里可能没有。
找出了一个杜蕾斯,我换了个姿势,插入了侧卧着的小函。
她的小腿弯曲,脚指头不由得也勾起来了。
我抓住她的头发,另一个手揉捏着她的乳房,裙子已经推到了腰部,露出了两个看上去有d杯的奶子,我捏的越用力,她就的表情就越满足,似乎期待这个狠狠享用她的人再用力点。
没过多久我就射出了,趴在她的身上,她勒红的胸脯多了好几条绳子印痕。
轻轻帮她解开绳子,再帮她擦干净泛滥的双腿之间。我坐在床头,搂着她问,“要告诉你男朋友吗?”
“我不知道......”
我抛出的问题太傻了,当然不会好意思直接说出来。
“他肯定会问的吧?”
小函摇头,“他都不一定关心。”她揉了揉还有点疼的手臂,“不过我回去让他买绳子试试,刚才真的很刺激。”
我知道她男朋友要知道了肯定会大吃其醋的,只不过小函个性很强,她男朋友大她五岁,是个公司高管,平常处处让着她,多半也不会怪她什么。捆绑的时候发生性行为也并非很罕见。
控制 欲望总是很难的,其实享受 欲望更难。
小函告诉我,她经常自慰,大概一周有三次,她男朋友也知道。
“没想到你性欲这么强,看不出来。”
“讨厌......你说公司里其他女生,是不是在家里也会经常自慰?”
“可能吧,看外表看不出来。”
“你上一次是什么时候?”
我回想了一下,“如果后入算的话,是上周。”
她好奇的问,“是谁?”
“上一个女朋友。”
她看了我一眼,“我从来不会找前男友,好马不吃回头草。”
我自己也觉得,“多半是精虫上脑。”但是要说没有感情,也不对。
“说真的你还喜欢她吗?”
“可能更多是一种不甘心吧,曾经拥有又失去的痛苦。”我总算开始正视自己这种矛盾的做法。
“对,其实你很清楚这种不甘心嘛。”
“其实我们在一起好几年,沟通的机会却很少,特别是快分手之前。”
“人类的情感需求,不是通过说话,就是通过做爱。”
“这话是谁说的?好耳熟。”
“我说的。”
那天我们整整待了一晚上,到清晨我送小函到地铁口,她朝我挥挥手。我居然有几分期待明天周一的再次见面。
表妹给我发信息,说已经回到家了,她 妈妈天天出去打麻将,好无聊。
我想了想,把昨天发生的事情大概跟她说了一下。
表妹传过来几个惊叹号和动物吃惊的表情。
“哥,你怎么这么开放呀。”
“我是单身状态好不好。”我回复,“那天你走的时候,我刚好看见绿珠她上了一个男人的车,还跟我说在加班。”
表妹吐了个舌头,“那她可能真的要开始新的生活了。”
“不过”,她补充道,“你倒是很遵守医嘱,隔两天就可以射一次。”
我发了个无奈的表情,表示我并没有故意的企图。
“有个事情不知道要不要说......”
“什么事,在家里遇到crush了?”
“不是,我看见我们家浴室里有一条男士内裤,好恶心。”
“是你 妈妈的吗?”
她说,“只有这个可能,我外公和外婆不可能有这种型号的。”
“会不会是你妈交男朋友了?还没有来得及告诉你。”
“不是的,她跟我说现在没有在交往。”
“你不是说给家里的小狗新装了摄像头吗,要不要把昨天的录像调出来?”
“哦对!你不说我都忘了。”她又说,“不过,他们不会这么傻在摄像头面前......吧”
半个小时候,表妹发过来一个片段。
画面中是一个中年男人,肚子鼓鼓的,手里提着一个公文包,舅妈则跟着他进来,带上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