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说喔?大抵就是刚刚离开校园步入社会,身上清纯阳光气息尚未褪
去,却又融合了一丝社会的风俗气息。
好似纯白之中混入了一点黑,有人觉得这是瑕疵,而有的人,却渴望把黑色
部分取而代之,然后将剩余的纯白,亲手玷污!
这种耐人寻味的气质,很 容易让男人渴望把凌妙珠这样高傲独立,性感知性
的御姐,变成拜倒在自己胯下,风骚淫荡下贱的母猪肉便器。
陈宇当然想做那 一抹黑,污染表姐的白,不过他也就只是有色心没色胆而已。
虽然很想尝尝凌妙珠这个御姐美人的滋味,但无论如何,陈宇是不大敢动手
的。
先不谈表姐只来家里坐几天,单单是凌家二字,就让他有些头疼。
「要是表姐也是心音妹妹这种背景的话......」
陈宇舔舔舌头,意淫的想法愈发浓烈。
不过意淫终归是意淫,凌妙珠只是稍微正了正神色,陈宇便吓得赶紧低头,
旋即东张西望,一副心虚至极的表情。
「对了,跟表姐说一下,刚刚那个妹妹,是从津南哪来的?」
面对凌妙珠的询问,陈宇迟疑了片刻。
对于阮软的话,陈宇是有了一定的了解和猜测。
尤其是这个萌妹纸背后的阮家,几乎可以说是悬在陈宇头上的达利克斯之剑。
哪怕是对于老爸老妈,陈宇都会死死保密,更别说眼前的表姐了。
思索片刻后,陈宇又开始撒起了谎:「呃......津南某个山旮沓里出来的,前
几天在火车站附近看到了,身上怪邋遢的,没想到带回家洗一下,发现长得还不
赖。」
逛街,然后捡到邋遢萌妹。
陈宇巧妙又不失猥琐的回答,竟然没有让表姐生出一点疑心,反而还颇为自
得的点了点头。
「我就说嘛,你怎么可能认识这样的宝藏少女!」
凌妙珠眼里有些期待。
「这样的女孩子要是给我精心包装营销的话,一定是未来风靡全国的女子偶
像,万千少男的梦中情人!」
表姐说着说着,双手居然还握紧放在胸前,微微抬头,眼里满是祈盼的模样,
好似教徒一般虔诚。
虽然模特公司捧明星没啥毛病,但他妈的问题是......阮软不是我的人吗?
表姐啊表姐,老子陈宇看上的妹纸,是你说带走的,就能带走的?
陈宇表面沉默,心里却是冷笑不止,自从得到手环之后,他的心境也逐渐发
生改变,平常做事说话似乎没有区别,但只要涉及到了这三个妹妹,陈宇便会格
外认真。
这可是被他视若禁脔的东西,怎么可以随便他人染指!
阮软,尉心音,陈......陈,唔,勉强算上陈筱爱!
我的,我的,都是我的!
凌妙珠没有阮软的读心异能,自然不清楚自己这个表弟已经生出了「异心」,
向来自视甚高的她,下意识地摆正了身体,似乎做出了谈判的姿势。
「陈宇,你应该知道,像软软,嗯,是叫这个名字吧?软软这样的女生,不
是说藏就能藏住的。」
「她不是麻雀乌鸦,她是注定要涅槃成功,飞向枝头的小凤凰,我想......你
应该清楚自己和她的身份差距。」
凌妙珠神情严肃地说着,陈宇却不以为意地应付道:「这个确实,最近几天,
软软似乎有点膨胀,快要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no!陈宇,我说的,跟你想的,完全是 不同的事情!」
表姐的声线突然提高了一丝,语气里那股不容忤逆的坚决和高傲,刺得陈宇
有些手足无措。
「这里配不上她,我会带她回公司,至于她的身份,我想到时候,公司会妥
善安排的。」
「这件事情就这样,你不要多想,这不是你可以掺和的。」
凌妙珠似乎从始至终,都没有和陈宇谈论的想法,这场对话,简直就是她的
个人秀。
似乎陈宇,只需要点头称好就行了。
进入工作状态后,渴望向家里人证明自己能力,并非交际花瓶的凌妙珠格外
不近人情。
「带回公司?表姐,你想的未免有些多了吧?」
陈宇面无表情地开口,眼神 十分从容地对视上了那双妩媚动人,却又高冷严
肃的柳叶媚眼。
「第一,软软是我捡回来的,在我家里,顶多只能算寄宿,我没有处置权,
跟别说表姐你了。」
「第二,软软再不济,也是有家人在的,就算失踪,我们最应该做的,也是
帮她找到家里人。」
「第三嘛,就算你想送人荣华富贵,长命百岁,也需要当事人同意不是,表
姐你不要这样,我会很难办的。」
陈宇的解释里,几乎有一大半都是胡扯的,甚至还提出想要帮阮软找回家里
人。
当然,这些都不过是为了打消表姐想法而故意施加的筹码罢了。
只可惜,陈宇低估了凌妙珠的决心和 霸道。
或者说......他高估了自己在表姐心里的地位。
「表弟?我看你是太年轻了!」
「我说过了,这样的宝藏少女,适合更好的舞台,你有见过钻石把自己埋进
粪坑的吗?」
「而且,你也不叫凌宇,而是姓陈,如果你不是我表弟,我会很有兴致给你
上一课的。」
「okok~话说太明白伤感情,表姐不是那种咄咄逼人的人,这样吧,我多留
两天时间,给你好好想想。」
「嗯,毕竟这是姑姑的家,多少......要给她一些面子不是。」
凌妙珠站起身子,散发着不容违背以及淡淡威胁的话语,让陈宇身体忍不住
轻轻颤抖起来。
这不是恐惧,而是愤怒!
不满压抑到了极点的愤怒!
「艹你妈的凌妙珠!这里是老子家,就算老子家庭地位不如狗,也不是你他
妈能在老子面前装的!艹!」
陈宇心里大骂两句,脸色煞白的他,气呼呼地转身离开,躲回房间去了。
「真是幼稚,也不知道姑姑怎么教的......算了,就姑姑的性子,确实教不出
什么好东西来,不丢凌家的脸,已经是万幸了。」
凌妙珠面对陈宇的失态离去,并没有表露出一丝的难堪,抱歉和自我怀疑。
习惯了高高在上,俯瞰平民的她,并没怎么把陈宇的不满放在心上。
上位者所自认为的情绪流露和转变,是对于同地位同身份的人来表现的,而
面对下等人,只需保持自己的高傲就行。
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