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雯姐,我手指放进去,已经肉壁紧紧钳住,刚才伸舌头进去也一样,舌尖都顶到底啦,如果我这家伙再变长,岂不戮穿你的肚皮,我虽已是鬼,却不想摘鬼花样,不想伤害你,何况我一直暗恋你的,雯姐!”
他装模作样,小小 年纪倒像调情老手,晓得欲擒先纵,吊我胃口。
我早给他的灵蛇长舌和粗硬手指搞得春潮泛滥,春情勃发,又岂能按奈得住?
我起身挨到他身前,一只脚踩到缸沿上,抬起一条腿,握住他的大红肠,在桃源洞口研磨几匝,龟头嵌进肉缝,粉臀一梃,大半条阳具排闯而入!
“啊......”
我与小克同时低嚷一声,一种难以形容的快感,宛如电流迅即流遍四肢百骸。
“舒......舒服......”小克喃喃地,紧紧抱看我。
我感到十分胀满,摸一摸,还有大段红肠露在洞外喔!
我按著他的屁股,再将粉臀徐徐推进,阴阜巳贴紧他的茸毛,整条阴茎都纳进我下面只嘴巴裹。
“小克,你瞧,都吞进去了,没事。你有本事,让你小兄弟快高长大好了,我喜欢又粗又长......”
我边说边主动地筛动盛臀,吐纳,磨转。
小克乐了,一手挽起我踩在缸沿上的那条玉腿,另一手捺住我的腰背,凭著他的腰力,‘霹啪’,‘劈啪’抽送起来。
一记,一记,都直击到肉洞深处的玉盾上,好像棒锤捅到我心窝。
我情不自禁地‘喔’‘喔’一声声叫嚷。
几十下之后,我觉得太慢,我需要来几下又快又重的抽插,那才过瘾。
“克......小克,浴......浴缸裹不方便......”我喘著气,断断缤缤说:
“不如抱我进房裹去吧,在......在床上玩......尽......尽兴......噢!噢!”
死小克,给我两记重锤,真的想桶穿我肚皮了!狠狠地捅了两下,小克才抱起我,跨出浴缸。
我像八爪鱼般缠在他身上,双手环抱他的脖颈,两腿勾住他的腰臀,阴户裹还塞看他的阳具。
那东西似乎比刚塞进去的时候膨胀了不少,更硬得像根铁棒玉杵。
小克边走边道:“雯姐,我的小兄弟蛮有劲喔,我松开手都能顶起你!”
他说著果真松手,我觉得屁股往下一沉,却给他硬绷蹦又粗又长的阴茎撑住,龟头直顶阴户深处,一阵强烈的震撼,吓得我赶紧手脚并用,更牢牢地楼紧他。
“死小克!你想拗断你的命根子么?”我骂他。
“嘿嘿”他嬉皮笑脸。“命没有了,这根东西却断不得,否则如何鬼交?不过雯姐放心,我觉得,我的小兄弟变成巨无坝般,能顶得起你整个身子,不信你试试看。”
我跟阿租从末试过,跟其他雾水情人也未试过。
不过,他们没有 一个人的阴茎,插在我阴户里,会有现时这样舒服感觉。
小克的阴茎般粗,长,硬。
好奇心驱使下,我果真稍稍放松些手脚,让身体的重量移到他的阴茎。
“哗!”我叫起来。
“真的能顶起我!”瞬闲我又紧紧抱住他,试一秒钟巳经够了。
小克得意地咧开嘴巴笑,双手又托起我的屁股,进睡房,将我放到床上,身体也随著压上来。我蓦地推开他,一骨碌爬起身,捧住刚从我桃源洞中滑出来的大红肠。
我差点没叫出声来,眼前湿漉漉、粘糊糊的赫然似条驴鞭,没一 也有十寸,简直吓死人,难怪胀满得不得了!
我正在惊愕之际,却又见双手捧住的阴茎渐渐收缩,须臾,就缩剩六,七寸长短,但仍玉杵般绷硬。
“哗......”我吁了口气:“这宝贝儿,怎么进了阴户裹暴胀的!小克,你...真的天赋异禀!我喜欢,好喜欢喔!”
我爱不释手,又捏又捋。
“既然钟意,还不快些让它进去?”
小克尝到在阴道裹抽送的滋味,有些急不及待,又扑到我身上。
“且慢!”我闪身下床,“你那东西像狗鞭,入了牝户会发胀的,不如我扮母狗,掀起屁股,让你隔山取火。”
小克眨眨眼,不明白。
我已经四肢跪爬在地毯上,八月十五满月升起。
小克终于明白了,转到我屁股后,伸手摸摸,上面是屁眼,下面凸出似半双球的,才是阴户。
他还不放心,怕钻错了洞,跪到地上,探下头去细瞧。
“在滴水喔!我见到啦!”他嘴巴贴上来,说道:
“让我先舔掉淫水吧!”
伸出舌头,在阴唇上舔舐,又吮又含,‘啜啜’有声,一下子舌尖钻进肉洞,长舌又来骚扰了,痕痒死人。
“喂!小克,快点啦!快把你那条狗鞭塞进去嘛!让它在我裹面发胀,变得更长,更粗,更硬!”我催他。
“好啊!”他探出头,直起身子,握著阴茎,将龟头对准已经花辫环开的花蕊,腰一梃,‘滋......’全根尽没!
我像被电击一般,浑身一震。
啊,非常胀满!从肉唇口一直抵到深处玉盾。
几下抽送,‘滋啪’,‘滋啪’,我感觉到阴茎开始暴胀。
伸下手去摸摸,连按得密实,将粗如幼儿手臂的巨鞭,钳得紧紧。
我闭起眼睛,承受小克越来越快,越来越重的冲击,‘霹哩’‘啪啦’,肉与肉碰撞,爱液四溅。
我忍不住呻咛起来,从咿咿哦哦,渐渐地变成‘喔’‘喔’高叫。
我很陶醉,欲仙欲死,几度痉孪,高潮频频,没想到这小子金枪不倒,出乎意料的耐战,我唯有干嚎的份......
突然,一样带点腥味的东西塞进我的嘴巴,顿时嚷不出声来。
张开眼看,堵住我嘴的竟是只龟头!
外面露出了黑黑褐褐的一条阴茎,乱蓬蓬的一大片茸毛,微微凸出的白晰小肚腩,啊!是阿祖!是我 老公的肚腩,是我 老公的阳具,烧成灰我都认得出!”
“唔......”我吓得想推开屁股后面的小克,想吐出口中的龟头。
但,不行。
阿祖抓住我的头发,按紧我的头,龟头插进去,顶到我的喉咙。
小克没有停,只是放慢了速度,放轻了力度,双手仍勒紧我的大腿根,一下一下的抽送,似在静观其变!
“继续,继续!小克,别有气无力的。嘿嘿,无气也要有力才是啊!”
是阿祖的声音,是阿祖突然返回家裹。
“不好意思,阿祖哥,别生气!”小克在赔不是。
“哦!不生气,不生气!应该多谢你来 我老婆仔喔!”
阿祖语带笑意,“我到了新加坡,飞机出事故,想起走前没喂饱阿雯,心挂挂,折回来准备与阿雯盘肠大战,你已捷足先登,仗义代劳,多谢了!”
“阿祖......”我仰起脸,含含糊糊地叫他,岂料口一张,龟头‘滋’一滑,钻进喉咙口。
我有作呕的感觉,急忙伸手握住露在嘴巴外面的一段阴茎,想将它拔山来。但手中的阴茎迅速膨胀,一下子像根手电筒般粗,我一只纤纤玉手几乎握不拢来。不但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