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次婚礼的目的本来就
是为了冲喜,也就顾不得许多。
是夜,沈晨与曾玲各穿大红礼服,跪拜高堂,此时重病的杨正方也硬拖着病
体坐在了上席,接受二人敬茶,谁知喝完茶之后又犯了老毛病,不得不再次回房
休养。沈晨也没过多应酬,只是简单地陪陆才发、杜运涛、方硕等几个从小到大
的哥们吃了几杯酒,敷衍几句,迫不及待就去了杨曾铃的婚房。
喜房之中,红烛摇摇、喜字当头,杨曾玲披着红盖头坐在喜床上一动不动。
几个喜娘道:「新郎官这么早就来了,也不在外面多陪陪客人?」沈晨道:「春
宵一刻值千金,我哪能浪费在他们身上。」
众喜娘哈哈大笑,没想到新郎官为人如此耿直,竟毫不掩饰,嘲笑道:「新
郎官如此急色,只怕新娘子受不住。」
沈晨道:「去去去,我与曾玲有话说,别打扰我们。」众喜娘只得笑嘻嘻地
出去,独留二人在婚房里。只等众人关门,沈晨连忙过去将门反锁,再跑到窗户
四处查看。曾玲忍不住道:「你在房间里跑来跑去做什么?」沈晨笑道:「只怕
那起没良心的种子偷听,还是防备着好。」
曾玲笑道:「你当我们家是那种寒门小户,由得那些人乱来?」沈晨查了一
遍,点头道:「那感情好,没得让人提心吊胆。」说着一个飞身扑了过去,直接
将曾玲压倒在床。嘴里嚷着:「我的好妹妹,这些年可想死我了。」
曾玲羞的连忙推开他道:「你这是做什么?既不揭盖头,也不喝合卺酒,这
可不合礼数。」沈晨笑道:「你我之间还讲那些虚礼干嘛?」说着一只手已经钻
进衣襟里,直往乳房上摸。
曾玲费心费力的打扮了很久,谁知他看都不看,那里甘心,急的连忙揪住他
耳朵道:「沈晨!你可别过分了。」沈晨哀叹一声,只得放开手从床上起来,抱
怨道:「好好,咱们来揭盖头。」说着从桌子上拿起一根棍子,揭开一看,满头
珠翠,含羞带嗔,艳若芙蓉出水,不由看呆了去。曾玲红着脸低头道:「又不是
没见过,像个呆子一样。」
沈晨笑道:「好妹子,你当真是美的让人心醉,你起来,咱们赶紧把那合卺
酒给喝了。」说着迅速去桌上斟了酒,递给曾玲,一路上还洒了不少。曾玲与他
交杯饮下,见他又故态复萌,嗔道:「咱们坐着好好说一会儿话不行吗?老实说,
我有点怕。」沈晨只得忍住 骚动的心,苦笑道:「那好,你尽管说,我听着。」
曾玲便坐在他身边道:「娘亲逼你入赘,你虽然表面装的高兴,其实心里还是挺
委屈的是吧。」
沈晨疑惑道:「你怎么看出来的?」曾玲道:「你一向最喜欢和那些狐朋狗
友混在一起,现在却不愿意多陪他们,我一眼就看出来了。」沈晨点头道:「人
说夫妻同心,这话果然有理。没错,我心里的确有些疙瘩,不过男人嘛,最看重
的是面子,可现在能和你在一起,区区面子又不值几个钱,就算以后有人当着面
说我攀高枝儿,吃软饭儿,那就让他们说去。只要你我过得舒服就好,他们管的
着吗?」
曾玲喜道:「你能这样想就好了,以后要是有什么不痛快,别藏在心里,只
管跟我说,毕竟咱们是夫妻。」沈晨搂过她笑道:「说的没错,娘子,我想喝奶。」
曾玲笑道:「这么快就饿了?我这就让人给你去温一杯热牛奶。」沈晨忍住
笑一本正经道:「我喝人奶!」曾玲是黄花大闺女,还没听出味儿来,疑惑道:
「人奶?这个时候那里有人奶给你喝?」沈晨当胸一摸,揶揄道:「这不现成的
吗?」曾玲羞得扭过身去。沈晨便迅速地脱起自己的衣服来,只一会儿就脱的精
光。
曾玲第一次见男人的裸体,不由好奇地睁大了眼,连声道:「好丑啊,还不
如穿着衣服喔。」
沈晨便将肉棒抵在她面前道:「你好好瞧瞧,大不大?」曾玲再次扭过身去,
不愿直视。
沈晨怪叫一声,爬上床,双手并用,开始脱起新娘的衣服来。曾玲腻声道:
「把蜡烛吹了。」
「那怎么行,我还要好好看看你喔,黑漆漆的就没什么意思。」沈晨说着,
已将她襦裙脱下,露出底裤来,曾玲紧张的将双腿夹紧,不愿他再进一步。沈晨
贴着她耳朵柔情蜜语只管乱说,才将她双腿分开,脱下亵裤,入眼居然是光洁一
片,没有任何毛发,用手一摸,已经淫水溢出来,格外粘连,看来新娘早已经动
情。民俗说白虎克夫,沈晨可不相信这些,反倒觉得特干净水灵,不藏着掖着,
让人一目了然。但见阴唇微微凸起,如幼儿雪白,其间藏着 一抹微红,肉芽儿微
露。
沈晨爱极,忍不住低头一下含住,伸出舌头只管乱舔。早些年他也曾看过一
些邪书,颇有心得,只是未曾实战。现在品尝起来又觉 不同,鼻间微微一股汗味,
略微带骚。曾玲什么都不懂,连忙拦住他道:「别这样,好脏的。」沈晨抬起头
道:「我娘子的屄,一点都不脏。」说着又俯首胯间,只管乱舔,舔的咕咕作响。
他舌头又长,力道很大,就是百战妇人只怕也吃不住如此猛攻,曾玲作为黄花大
闺女那更是受不住,只过片刻,便觉一阵阵快感从跨间直透脑髓,整个人若飘在
半空,浪水是一波又一波溢出。
沈晨舔的舌头麻木才抬起头来道:「舒不舒服?」曾玲见他满脸都是浪水,
羞得连忙用被子盖住脸,不愿回答。沈晨便将她双脚扛在肩上,肉棒顶在肉唇,
翻来覆去搅动,待龟头打湿了,才徐徐往里面插,极其狭窄,几次都被推了出来,
心有不甘,于是放下双腿,抱住曾玲一阵深吻,吻的佳人神魂颠倒至极,趁此机
会,忽然下面用力一插,只听惨叫一声,全根没入,殷红的血从交合处缓缓流出。
「好疼!别动!」曾玲直吸冷气,泪水从脸颊滑落,虽然之前教导她的老嬷嬷说
过第一次很疼,她也有心理准备,不过这种撕裂的剧痛超出她的估计,忍不住抓
住少年的肩膀又掐又咬。
沈晨停在原处不动,过了好一会儿才道:「好些了吗?」曾玲点点头道:
「你轻点。」沈晨慢慢开始慢慢抽插,硕大的龟头在肉穴里开疆拓土,曾玲依旧
疼的冷汗直冒,不过她实在不想扫了丈夫的兴致,咬着牙一次次硬挺,男人的一
次次撞击,让她觉得如刀割火燎一般难捱,只觉自己快要死去的时候,忽然一股
热流涌入体内,只听沈晨闷哼一声,趴在她身上一动不动,大口喘息。
休息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