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研制出来的药膏岂是只有此等效果。”
“第一,此药可以增强的敏感度大概在三十倍左右。江圣意腿功再强,涂了我的药膏,她一走起来都会觉得足心犹如蚂蚁爬过,麻痒难耐,更别谈运使腿功,飞檐走壁。只需这一招,我就能废了她大半武功,令她再难和我们相抗。”
“第二,足心之处本就勾连性欲,等到药力深入肌肤,你碰她的足,就像是在抽插她的小穴,玩她的双峰,随便动一动,就可比拟世上最厉害的春药,要她浑身欲火如炽,胯下玉洞淫水潺潺,情难自禁。”
“第三,我研制此药的时候没有配备解药,任她江圣意再大的本事,也难以解除药膏的效果,只消你一涂上去,她就像是拔了牙的老虎,对我三人而言,再没有威胁可言。”
“好!”
陈怒海大叫一声好字,当下就抓着江圣意腿上的丝袜,向下一扒,就露出了少女不肥不瘦,恰到好处的纤细小腿,再是往下轻柔的卷起,褪下,少女的五根娇巧的足趾慢慢显露人前,豆蔻似的趾甲色泽粉润,五根指头在阳光下微微张开,露出玉白的指缝,大大小小,依次排列,不见一点瑕疵,再看足背,微有青色点缀,更添一丝人气,一下子使得本来像是艺术品的一对玉足变成了温润的肉玩具,更是刺激的陈怒海周烨焮小腹欲火熊熊,恨不得当下一手抓着一个,一点点的放在嘴里大快朵颐,全数舔遍,把自个的口水涂满少女的双脚,一点缝隙也不肯放过。
不过大事要紧。陈怒海和周烨焮忍住馋意。把药膏用指头沾出一点,涂满少女的十根脚趾,如此这般,一点一滴的把整盒乳液抹到少女的每一根脚趾缝里,看他两的仔细样子,誓不放过少女玉足的任何一个死角,不多时,就把整盒乳液用的干干净净,而再看少女的足背足心,乳液化作的淡色表层在接触到了肌肤之后,慢慢的开始消失不见,按梁洪宇的说法,这是渗透肌肤,被充分吸收了。
待到药力被吸收殆尽,陈怒海再把肉色裤袜一点点的圈起,变成 厚厚的一团,再从少女的足尖套入,向上提拉,不多时,没了内裤的少女又再次穿上了这条丝袜,两腿如玉一般的肌肤在丝袜的遮掩下影影绰绰,但又不是全然消失。而若要说起这打扮的最妙之处,还是得看在丝袜的裆内,没了内裤阻挡的蜜穴大大方方的隔着一层薄薄的肉丝,展现在三人眼前,比起赤身裸体,不失诱惑,较之衣衫齐整,又格外刺激。
看来陈怒海也是深谙脱一半比脱光了还要诱人的色中老鬼,他这一手顿时让周烨焮看的两眼瞪直,望着丝袜下的美人小穴,一时间根本挪不开目光,仿佛被磁铁吸住的金属,紧紧贴住。
......
时间在一分一秒过去,深处于昏迷之中的江圣意觉得自己 做了一个极其可怕的噩梦。梦里,天色阴霾,她的一身高强武功统统不见,手脚酸软之余,身旁,远处,都是她曾经击败过的宵小之徒。他们各个面色狰狞,眼里涌动着疯狂的情绪,一见到她,就纷纷朝着她站立的地方涌来,还好地势崎岖,江圣意左右一看,赶紧朝着最高点爬去,但没爬多久,底下就充满了口吐淫言秽语,朝她伸出手来的恶徒。
“为什么我会碰到这种事?”
江圣意试着挥舞拳脚,可挥出去的力气完全和普通的女孩差不了太多。江圣意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处境,面对茫茫然的恶徒大军,她孤立无援的只好继续向上,可冷不防的,穿着长靴的脚丫就被其中一人扯住,她狠狠的蹬他的头脸,几番 挣扎之下,才勉强只被扯去一只靴子。
暴露在空气中的足底略感清凉,深知自己若是被底下人群捉住会发生何等惨事的江圣意不禁更是加快了几分脚步,可她的速度远远不及底下朝她扑来的众多恶徒,江圣意起初还能靠着腿脚把几个人踢下高处,但很快的,她发现自己的反抗完全只是徒劳,几次击退后,恶徒的数量不见减少,反有增多......
绝望的情绪在 少女的心头萦绕,她大喊着:“给我滚开,滚开!”
喊叫间,江圣意的脚腕被恶徒中的其中一人抓住,她正要故技重施,把他踢下去,却冷不防的足心被这恶徒用指甲扫过,不仅仅是一股奇痒从脚底传来,小腹处也同样燃起一团火热,少女浑身一激,攀着崖壁的双手一软,就此跌下。
“哈哈哈,不要,不要挠我脚心!”
“啊啊!求求了,快醒过来,快醒过来啊!!!!哈哈哈哈,不要,好痒!!”
直感自己足心被一阵狂挠的江圣意再也忍不住放声大笑,她使劲全身力气想要挣脱周围恶徒的大手,但怎么也摆脱不开,本就不多的气力更是随着恶徒们伸在她浑身上下各处敏感点的大手迅速流失,叫她又气又急之间,敏感至极的身体更是好似随着脚底、大腿根部、腰肋、胸前被抚摸,抓挠过的手指而变的又烫又麻,种种酸麻痒混在一起,带给少女的不仅仅是肉体上的古怪体验,还是灵魂上的,叫她头晕转向,不知为何的快感一波波的涌现。
“不要啊,不要再挠了,好痒,不行......不行!住手啊!我要变的奇怪了。”
麻痒中,她能够清晰的感受到自己下身处的湿润,江圣意过去虽然没有过性事,但多少有点了解,但真正的体验却还没有过,从没有人告诉过她,这种夹杂着狂笑与呻咛的折磨竟是如此的复杂,痛苦中带着快乐,快乐中带着精疲力竭后的恍惚,整个人的意识都被全身上下一刻不停的快感与痒意裹挟,无法思考,也腾不出时间来思考,在这一时间,空白的脑海里唯有笑声回荡,少女差点以为自己已经死了,被痒死过去了,但忽而间,身体深处迸发的快感愈来愈强烈,使她从未有如此明确的感知到下身处的尿意来的是如此的凶猛:“我不行了,放过我吧......”
她喃喃着求饶,与此同时的,还有从她喉咙深处压抑出的笑声和尖叫,以及一部分的呻咛,她的自尊叫她把嘴闭紧,但根本做不到。
“哈哈哈,求求你们,哈哈哈哈哈哈,放过我吧......”
“我好热...好痒......”
“不行了......”一开始的折磨感过后,尽管这让少女感到难堪,但她的确在不知不觉间,开始觉得舒服了......
这是对她自尊心的一个极大挑战,她不愿意承认,但在笑到喉咙发哑,不住扭动的胴体上满是晶莹的汗水时,面红耳赤的她不得不高咛着,从股间喷出大量的蜜液。
喘息声,笑声,呻咛声。
江圣意的意识本应该在来自肉体的极端刺激中愈发沉沦和迷糊,但不知怎的,她感到自己正在被逐渐唤醒,与此同时的,离她最近的几个恶徒的五官轮廓也越来越清晰——
“是......”
“是?是他!”
“嘿嘿,她醒了。”
然后是下身处的一阵疼痛,但混杂着脚底腋窝的麻痒和快感间,那下身处的疼痛也仿佛似有似无的,脑子还有些混沌的江圣意看着自己着肉丝的一对玉腿被那个她看不上的周家小子抗在肩头,足尖高高翘起,陈怒海那张讨厌的脸正贴着自己的足心,用胡须在那敏感之处反复蹭动......
“好痒......好舒服......不要......不要......”
她想要 挣扎,却发现自己的手被人压在脑后,毫不设防的腋窝也感觉一阵阵的带着痒意的湿润,勉强偏头看去,是梁洪宇,他正伸着舌头在舔自己的手臂,舔自己的腋窝。
“好恶心......别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