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之间来回磨擦。只擦动数下,那少女
忍不住咯咯娇笑,跳起身来,笑道:「不行,不行,我怕痒。」
汤祖德见她双足如雪,言笑间尤其动人心魄,不由得骨头也酥了,喉头发出
「嗬嗬」两声,抱着她小腿,低头便去吻她双足脚背。
那少女觉到他炎热而干燥的嘴唇狂吻自己脚底,想要缩脚闪避,却也有些麻
麻痒痒的奇异感觉,突然叫道:「啊哟!你咬住了我脚趾头。」汤祖德轻轻咬着
她脚趾,那少女虽然不痛,却怕他发起疯来使劲乱咬,又道:「喂!你咬我干吗?
快张开嘴巴。」
汤祖德这时心神狂乱,仍然不理,但牙齿并不用力,也没咬痛了她,双手在
她脚背上轻轻爱抚,心中飘飘荡荡的,好似又做了人鸢,升入云端。
那少女梳完了头,心中盘算:「想些什么法子来折磨他才好?」她沉咛片刻,
登时便有了主意,笑道:「你呵我痒,我得呵还你。」说着在他肩膀后 推拿了几
下,又在他背上轻轻拍打三掌。汤祖德忽觉背心上有股轻柔的力量撞到,欲待抗
拒,手脚上竟使不出半点力道,原来背心穴道已给封了。
那少女缩腿将脚趾从他口中抽了出来,盘膝坐在石上,将一双赤足垫在臀下,
又咯咯一笑,说道:「这「附骨针」我学会不久,今天才第一次在你身上试的。」
伸手又在他腋下、腰间轻轻拍了几下。
汤祖德怎动弹得半分?登时周身酸麻,比之用羽毛丝发搔痒更加难当百倍。
这份难受远甚于刀割鞭打,便如几千万只跳蚤同时在五脏六腑、骨髓血管中爬动
咬啮一般,只笑了几声,便难过得哭了出来。
那少女听到他叫喊,笑咛咛地瞧着。汤祖德连周身毛发也痒得似要根根脱落,
杀猪也似的大嚷起来:「鬼妖女又使妖法......哎哟喂......」他是生长市井的屠沽
之辈,这时南腔北调的满口污言秽语。
那少女也不知他叫喊些什么,笑问:「你怎么了?」向他面上吹了口气。
这口气吹上脸来,微有暖气,带着一点淡淡幽香。汤祖德吓得气不敢透,全
身直抖,颤声道:「女大王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我......我有银子!」
那少女俏脸一板,叱道:「谁要你银子?我下湖洗澡,哪想到这里还有你这
个男人躲着,我的身子你也瞧得的?」汤祖德软瘫在地,大声求恳:「姑娘大王
饶命......啊哟......痒死我了。」那少女道:「你说,你干吗咬我的脚?」
汤祖德不敢说谎,道:「小的该死,小的见姑娘大王一双脚雪白粉嫩......生
得好看,脚趾甲红红的......像观音菩萨......」
那少女听他管自己叫「姑娘大王」,倒也挺为新鲜,噗哧一笑,说道:「你
这蠢材见过观音菩萨的脚吗?」觉得这人倒也古怪有趣,不想一时便死了他,
拿他来消遣消遣,倒也有趣。砰的一声,伸腿踢了他一个筋斗。汤祖德身子登时
能动,翻身坐起,愕然道:「我......我能动了?」那少女嘴角一撇,大有鄙夷之
意。汤祖德呼呼喘了一口长气,磕头道:「姑娘大王救得小人之命,小人做牛做
马,也供姑娘大王驱使。」
那少「呸」了一声,道:「谁来跟你啰唆?」说完不再理他,陡然转身走入
林中。汤祖德哼哼唧唧地爬起身来,深怕她就此离去,低声道:「莫走......」想
要说几句话,却不知说什么话才好,呆呆地站着发呆。
此时已近黄昏,天边明星初现。过了半晌,雪花飞舞之中,只见那少女牵了
一匹红马,缓缓走来。日光斜照,淡淡黄光照在她脸上,真如仙子下凡一般。汤
祖德心神激荡,走到她身前,忽然间跪下膜拜,大声哀求。那少女道:「干什么?」
一跃上马,体态轻盈,她所乘红马神骏英伟,这马全身上下如火炭般红,并无半
根杂毛,身长腿高,遍体红毛,神骏非凡。
汤祖德道:「小的刚才正要去牵了自己的马,但马匹已疲,嘴边尽泛白沫,
气喘不已。」那少女道:「那又怎样?」汤祖德踌躇道:「小人有个主意,我坐
在姑娘......这个......嘿嘿,那个......你让我坐在你后面,不知是否可行?」
那少女又好气,又好笑,一把扯住他胡子,右手抡刀作势便砍。汤祖德慌了
手脚,双膝跪倒,颤声道:「小的......对着姑娘,太......太也失礼,女......女大
王......好......姑娘......你要金银,立时......马上取出献上,只求你饶我一条老命
......」
那少女笑道:「谁要你金银?这匹马很好,咱们走吧。」左手揪着他胡子提
了上来。
汤祖德当真是祖上积德,名不虚取,吃痛溜上马背,跨坐在那少女身后,虽
隔着层层衣衫,总也感到了她滑腻的肌肤,不由得心神荡漾。
蹄声得得,既轻且稳,汤祖德闻到她的幽幽少女香气,几缕柔发在他脸上掠
过,心中痒痒的再也忍耐不住,从后面去搂她纤腰。那少女忽觉胁下多了一双手
臂,微觉奇怪,却也并不在意,一路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闲谈。
汤祖德神魂飘荡,凸了个大肚子在她身上挨挨擦擦,若不是两人都骑在马上,
立时便一把将她抱住,亲亲她娇艳欲滴的面庞。那少女道:「学武之人,讲究眼
观六路,耳听八方,瞧你 年纪也不小了,模样倒是雄赳赳的,怎地如此脓包?给
我略加整治,便即大呼小叫,不成样子!」汤祖德搂住她腰,笑眯眯地道:「我
是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能死在你的羊脂玉掌下,那是再快活也没有了。」
那少女咯咯一笑,一反手,啪的一声,打了他一记巴掌。汤祖德一个踉跄,眼前
金星乱冒,几乎便要从马背上摔将下来,当时还当她使邪术,直到此刻才知这少
女竟有一身上乘武功,不敢再出言调笑。
两人同骑共驰,身子无法不碰在一起。汤祖德推推挤挤,不时挨近。那少女
忽觉后臀暖暖的似有一物,吃了一惊,伸手摸了摸,硬硬的六寸来长,忍不住问
道:「你身上带着什么?这么硬......」汤祖德大喜,笑道:「好主子,这玩意儿
有趣得紧喔。」那少女问道:「是什么玩意儿?」汤祖德在她耳边低声道:「这
东西叫作鸡巴。」
那少女「呸」的一声,道:「这般难听,多半是你捏造出来的。」心中好奇,
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伸手摸去,忽然一愣,低头惊道:「它......它变大啦!好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