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把你那肮脏下贱的臭东西拿开!」
汤祖德知她性子古怪,伸手到她胸前掏摸,触手柔滑,捏了两下,忽觉指尖
剧痛,原来已抓中了她身上软猬甲的尖刺,忙不迭的松手,求道:「好主子,把
这软甲脱了吧。」
黄蓉道:「好,那么你割下这丑东西。」汤祖德惊道:「我这个鸡巴又不会
伤人。」黄蓉道:「我见了恶心,你岂不是大占便宜?一、二、三,你割鸡巴,
我脱软甲。」汤祖德失声道:「不割!」黄蓉道:「你还是割了,多占便宜。」
汤祖德急道:「我说什么也不割!」哪敢跟她再理论下去,只盼和她温存一
番,说些亲热的言语,就此令她回心转意,见她手中捋动如飞,笑道:「好主子,
快些。」
黄蓉却离了手,道:「越来越不像话,天下那有这等便宜之事?」汤祖德只
急得连连搓手顿足,不住口地叫道:「别放手......别放手,快......快帮我射出来
......求求你了,好主子。」
黄蓉愠道:「人家急得要命,你还闹着玩。」伸手轻轻握住狰狞的鳖首棍,
只觉比刚才更加硕大,单掌已难以应付。红着脸抚得两抚,凭柔嫩的掌心肌肤,
和着些许滑腻香汗,双手轻轻套一阵。
汤祖德通体舒爽,不自主地向前挺腰,笑道:「谁闹着玩了?这是正经大事
啊。」这次十分持久,月光下见她两只 白玉般的纤手滑上滑下,丝毫没有一丝泄
意,不禁洋洋自得,此时已站直身子,游目四顾,大有不可一世之概。
黄蓉见他胖脸上现出一丝微笑,显得甚为得意,不禁有气,一咬牙,重重掐
了一把。汤祖德痛得「哎哟」一声,随即笑道:「我的小祖宗,掐坏了可怎么办?」
黄蓉向他瞪了个白眼,嗔道:「你好开心么?」暗运内力,聚气于掌,使出
家传「兰花拂穴手」的功夫,白嫩 小手翻飞如蝶,迅速异常的捋动起来,十指灵
巧轻柔,运劲若有若无。
汤祖德猛见黄蓉双手五指分开,五指形如兰花,姿态曼妙难言,抚自己的
雪白手掌指化为掌,掌化为指。突觉浑身几十万个毛孔都在这瞬间绽放开来,禁
不住两腿发软,伸手捉住她手腕,待要阻止捋动,想想又觉不妥,可是这滋味便
比搔脚掌心还麻痒百倍,哪里忍耐得住?禁不住大呼小叫起来。过得片刻,渐渐
好转,方觉苦尽甘来。
低头见她两只温软手掌犹如两只玉蝶,在自己胯间上下翻飞,只看得目瞪口
呆。既新鲜又刺激,美不堪言,低下头来,去吻她嘴唇。黄蓉见他忽然伸嘴过来,
向上迎去,两人又吻在一起。
黄蓉双掌飞舞,两只手掌宛似化成了千手千掌。汤祖德如何能承受得住?茎
根一阵酥麻,含糊不清地道:「我......我要出来了。」膨大的杵身一跳一跳,滚
烫的浓精激射而出,尽数射入了花丛之中,有几滴余精溅在黄蓉衣上,二人仍在
口唇相交,舌尖滚挑,吮啜得滋滋有声。过了半晌,突然「波」的一声,四唇分
开,拉出一缕粘稠口水。黄蓉伸手抹抹口鼻,呸了几声,说道:「你的唾沫,呸!
臭也臭死了!快走罢。」给他略略整理,拉了他手,朝郭靖的方向快步走去。
郭靖取了药包,揣在怀里,心想:「药材终于取得,王道长有救了。」于是
跟随汤祖德,要到香雪厅来寻黄蓉,要她别再偷听,赶紧回去送药给王处一服用。
汤祖德故意绕道而行,尽往最暗处钻去,反向后行。郭靖见他东一转西一晃,
霎时不见了影踪,不辨东西南北,走了一程,突觉颈中一紧,登时窒息,危急中
弯臂向后推出,手腕立时给那人伸手擒住,一个冷冷的声音说道:「谁?」话声
似是女子。
郭靖只消机灵得半分,听得她声音如此凄厉,也必回头向她瞥上一眼,但急
欲出府送药,立即照实回答:「晚辈郭靖。」那女人右臂放松,身子滑落,坐在
地下,喝道:「你瞧我是谁?」
郭靖给她扼得眼前金星直冒,定神看去时,只见她长发披肩,脸如白纸,正
是黑风双煞中的铁尸梅超风,这一下吓得魂飞魄散,左手出力 挣扎,但她五爪已
经入肉,哪里还 挣扎得脱?脑海中一片混乱:「怎么是她?」心中只是叫苦。
黄蓉听汤祖德辩明方向,牵着他手,穿廊过舍,她轻功不弱,行路自然极快。
汤祖德却跌跌撞撞,走了一阵呼呼喘气。黄蓉连声催促快走。
汤祖德刚刚射过两回,射到阴囊隐隐生疼的地步,脚步虚浮,喘息道:「你
走起路来像兔子一般,我怎么跟得上?」黄蓉心中老大不耐烦,挽住他手臂急奔。
汤祖德只跟不上,双脚乱跨,忽尔在她脚背上重重踩了一脚。
黄蓉「嗳哟」一声,怒道:「你作死么?」但见他气息粗重,当真累得厉害,
骂道:「你怎么这生傻?」伸左臂托在他腰里,娇声一喝:「走罢!」揽着他胖
大身躯疾驰,轻功施展开来,片刻间就奔出数里。
汤祖德让她揽在臂弯,背心感到的是她身上温软,鼻中闻到的是她女儿香气,
心中说不出的舒畅。揽住她纤腰的大手向下一滑,覆在她浑圆的臀后,摸得数把,
只觉那两瓣臀肉又挺又翘,裆间陡地又勃挺起来。
黄蓉笑道:「怎么?还没摸够吗?」汤祖德只听得心花怒放,涎着脸道:
「跟你哪有够?今日得见揉鸡巴神技,委实大非寻常。」眼见她并不十分抗拒,
哪里还按捺得下?黑毛茸茸的大手在她雪臀上啪啪啪连打三下,清脆可闻。
黄蓉身子一软,忽然柔声说道:「别打得那么重,可也别打得太轻了。」
汤祖德登时一呆,心中狂喜,咕咕一笑,怪声怪气的道:「你爱这样玩?」
黄蓉笑道:「从来没人这样跟我玩,我跟那些哑巴们打架,谁也故意让我,
半点也不好玩。只洞里的老头跟我比武,才有三分真打,爹爹板起脸训斥,要我
守规矩,我可就不爱听了。」
汤祖德精神一振,心想:「你去做婊子,这样玩你的人可就多了。」一路上
对着她的臀股连连轻拍,惹得黄蓉咯咯娇笑,有时伸手在她裙里揉摸,她也不抗
拒,可是再有非份逾越,却一概不准了。越是娇艳出奇的花朵,越不 容易采摘,
至此为止,已是大乐。
两人并肩行出里许,忽听得隔着花丛有人说道:「喂,我是不想活啦,我求
你一件事,请你答允吧。」正是郭靖的声音,似乎遇到了极大危险。黄蓉情切关
心,不禁失色,拉着汤祖德闪身躲入旁边花丛。
只见梅超风坐在地下,右手扼在郭靖颈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