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帐篷迅速消退。
「愣着什么,快去接电话啊!」媚姨拍了一下我的
说道。
我拿起电话,「喂!」
「正直,我是小姨,店里没有什么况吧?可能要在委屈你两天,小姨在厂
方这边遇到点况,估计要多耽误两天,没事回去了就多帮我看着你姨夫,让他
少打麻将。小姨在电话那说道。
「嗯!店里没有什么事,小姨放心!」
「那就好,如果饿了不想煮东西就到媚姨那里去吃,我出去之前也和她说过,
让她多多照顾一下你」
「好的小姨,你在外多保重身体!」我一边挂了电话,一边看向媚姨,此时
媚姨也应该听到了话筒里的声音,脸色一片晕红,原来是这样照顾她的外甥啊!
我不由得露出了一脸笑意。
「小色狼,笑什么笑,还不是你欺负我!」媚姨白了我一眼,风万种,瞋
道:「说好的帮我按摩肩膀,尽是让我出丑,我要回去了,你也好好的休息,不
可以胡思想,不可以耽误学习。」说完媚姨起身就要走。
「媚姨,对......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控制不住自己一样」,我
像是做出了事的孩子一样低道歉。
媚姨摸了摸我的脸,在我的脸上亲了一,然后什么话也没有说就出去了。
我关好店门靠在门板上,久久没有去睡。今晚的事让青春期的我在男
方
面的事,仿佛一下子成熟了好多。
七、惊变
自从和媚姨发生身体接触以后,我对的身体构造又有了进一步的了解。
这两天我和媚姨见面还是像平常一样,媚姨并没有因为这件事而感到尴尬,
依旧会调笑我、打趣我。两天过后,小姨和几个孩都回来了, 我的生活又回到
了正轨。
暑假即将结束,我也将升高三学习,高三的学习任务更重,以至于每天都
是复习、看书,看书、复习。与媚姨有过身体接触之后,我对偷窥的兴趣也慢慢
的减淡了,原因一是学习任务加重,自己也想考个好的学校,毕竟在90年代,父
母给我们灌输的思想就是读书,读好书出来有个铁饭碗,国家会分配工作。原因
二则是媚姨给了我上了一课算是启蒙的课程吧!虽然没有进
她的身体里面。
然这样的接触使得我忽然间对其他的身体没有了很大的兴趣,反而是更
加迷恋媚姨的身体,甚至偶尔睡觉的时候还会 幻想着媚姨忽然出现在我的床上和
我做。
还有几次的时候,媚姨过来串门,其实应该也是想我,来看看我(至今我心
里也是这样想的),而我看着媚姨,也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火热的目光,媚姨似乎
也感受到了,只是脸红了一阵,而后用鼓励的目光看着我,似乎在说:你只要努
力学习,我始终都是你的。现在回想想,青春期的想法真的非常大胆,也许媚
姨是在说:我应该遵守道,不能再与你有过多的接触,会毁了你的一切等等。
然而开学没有多长时间,小姨那边传来了不好的消息,在小姨出差的时间段,
姨夫打麻将输了很多钱,到现在债主找上门来才小姨才知道,这次事闹得比较
大,几乎附近的所有都知道,后来小姨赔了一笔钱给债主算是结束了,但是更
大的风波还在后面。
一个星期六的晚上9 点多,小姨已经回到家了,我和三个孩关好店门在店
里聊天,忽然有「嘣嘣」敲打着店门,不是普通的敲门,而是像用什么工具在
坏店门,没有几下,木质的店门就被劈开了一道
子,三个
孩吓得哇哇大叫,
只见一个中年男拿着一把斧
,狠狠的劈砍着店门。我一阵激灵,赶紧对三个
孩喊道:「快跑,从后面出去。」三个
孩被我吼了一嗓子,急忙往后面跑去!
我又连忙喊道:「跑去派出所报案,快点!」
见三个孩消失在后门之后,中年男
已经劈开了很大一道
子,把手直接
伸了进来要开锁,我当时也没想别的,只知道小姨待我不薄,我要守护好她的财
产,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勇气,拿起一张凳子,直接摔了出去,砸在中年男的
手上,中年男惨叫一声,把手缩了回去。
中年男在外面骂骂咧咧的,说道:里面还有个小兔崽子!撬开门先把他废
了再说。这时我才知道,在店门外的不止一个中年男,而是有两三个成年男的。
但是当时的我并没有畏惧,一执念支撑着我,我只要拖下去,把他们拖跑
或者等派出所的民警过来就好!外面的已经不局限于 一个
劈砍店门,而是三
个各拿着木棍和斧
,一起劈砍。我只能拿起木凳当武器,只要他们把手伸进
来了,我就直接开打。
然而他们并不是只劈砍一扇门,另外一扇门也被他们劈开来了,我左右顾及。
门板终于被劈开了一个大,足能容纳 一个
猫着腰进来。这时一个黄毛把
伸了进来,我直接回了一凳子,砸在黄毛的
上,黄毛一声惨叫,
缩了回去,
但是,另一边门板的手伸进了里面,打开了销的反锁,店门瞬间被
一脚踢开,
冲进来两个男的。我拿起身边的凳子、尺子、剪刀就砸了过去,只要能拿得动的
东西,我都往外砸,边砸边退。但是还是挡不住几个的步伐,中年男
三步并
作二步冲到我面前,一脚就踹在我的胸,我一个趔趄就往后倒,紧接着脸上又
挨了一拳,直接扑到在我的房门,鼻血瞬间流了出来。
我侧躺在地上,顿时一顿拳脚就落在我的身上,我蜷缩着身体,抱着,尽
量的避开关键部位,但是此时我竟然发现阿珊躲在我的床底下,捂住嘴,满是泪
水的双眼看着我。我也不知道挨了多少拳脚,也听到不少几个男砸东西的声音,
渐渐地,我的知觉越来越迷糊,在我昏迷过去的那刻,我仿佛听到了警笛的声音。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躺在医院的床上了,身上着几根针管,小姨坐
在床边,满脸的愁容,眼角似乎还有未的泪水。小姨发现我醒了后,惊喜的眼
泪瞬间就流了出来,然后迅速跑去了找医生。庆幸的是,我全身上下并没有伤到
筋骨,只是身上有些淤青,唯一严重点的就是鼻子,眼角也了,留下一道4 公
分长的伤疤,伤疤从眼角斜斜的延伸到耳边。就这样,我足足在医院躺了一个星
期才回到小姨家。
在小姨家里住下之后,我并没有发现姨夫回家,两个孩子听小姨说送到爷爷
那里去了,我追问小姨姨夫的下落,小姨扭过
去,只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