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水,胯下肉棒将裤裆顶得老高,从规模上看,他那根鸡巴何其的粗装。
这一切蒋文涓都看在眼里,对于自己的肉体随时都能让男人神魂颠倒这一点,她还是颇为自信的,嘴角撩起 一抹妩媚的弧度:“大叔,是是叫的修锁服务,你跟我来吧。”
她放下衣架,朝屋内走去。身体挪动间,肥大的屁股一抖一抖的,有那么几次,衣摆飘动间,露出她那深不可测的股沟,随着她丰韵大腿的摆动,漆黑的骚逼和屁眼一闪而过。
修锁老头跟在她后面,双眼放光,右手伸进裤兜里不停的搓动着蠢蠢欲动的鸡巴,嘴里小声骂道:“好一个被人肏黑的骚逼,好一个被人日松的屁眼。”
咚咚——。
随着蒋文涓走上楼梯,她那饱受肉棒摧残的骚逼和屁眼顿时完全暴露在修锁老头的面前。后者当即凑了上去,一边踏上台阶,一边将整个脸埋在她胯下,两者相距不到半厘米。更多小说 ltxsba.me
蒋文涓虽然洗了澡,但阴道和屁眼里的骚味是在是太浓了,那种淫荡贱货独有的骚味顿时涌入修锁老头的鼻息间,老头如同吸毒一般深吸几口,露出陶醉的申请。他很想伸出舌头去狂舔眼前这个婊子的骚逼和屁眼,但两人见面还没多久,他还拿捏不准蒋文涓的心理,所以一时间也不敢妄动。
他哪里知道,他粗鄙的喘气所喷出的热浪气体不断的捧在蒋文涓敏感的阴唇和屁眼上,烫得她子宫一阵痉挛,屁眼不断收缩着,恨不得立即将自己肥大的屁股坐在他脸上,任他狂乱的舔舐。
在两人各自的忍耐中,终于来到了卧室前。蒋文涓指着房门,娇滴滴的说道:“大叔啊,你看看,这把锁平时都是好好的,怎么就突然坏了。”
说话时,她双手环在胸前,将肥硕的乳肉向上顶了顶,露出 一抹漆黑的乳晕。
修锁老头撇了一眼,随即假意咳嗽几声来掩饰自己的尴尬,然后拧了几下门把手,说道:“嗯,锁心坏了,修不好了,只能换掉。”
蒋文涓好奇的问道:“怎么就突然坏掉了。”
修锁老头撇向蒋文涓因衣服上移而露出的阴毛,不怀好意的说道:“被钥匙捅多了自然就坏掉了,也就好比女人的骚逼,被大鸡巴肏多了,自然也 容易坏掉。”
“大叔,你真讨厌。什么骚逼大鸡巴的,真难听。”
蒋文涓捂嘴轻笑着,非但没有因为老头的话语粗鄙而生气,反而跟他调情起来。作为一个被无数男人操过的肉便器,她什么样的辱骂没有听过,这种程度的荤段子自然不在话下。
修锁老头也不再避讳,双眼直勾勾的盯着蒋文涓胯下阴毛中的黑逼:“大妹子,我看你的骚逼这么黑,是不是被大鸡巴给操烂了。”
蒋文涓假装很生气的说道:“大叔,你胡说什么喔?我的骚穴虽然被几千人干过,外阴唇都被肏出茧来了,逼肉也被日黑了,但我的骚逼还好着喔,日过的男人都说很爽。”
修锁老头一脸猥琐的笑道:“我不信,除非你给我看。”
蒋文涓媚笑道:“大叔,你说了半天,原来是想人家的骚逼啊。你是修锁的,又不是修逼的,就算人家的骚逼被大鸡巴肏烂了,给你看了又怎样, 你又不会修。”
说着,她突然迈开双腿,双手伸到胯下,掰开自己因纵欲过度而漆黑的大小阴唇,露出里面红彤彤的内壁。在阴唇分开的时候,还拉扯出几丝粘液,看来这贱货又发骚了。
“谁说我不会修了?中医讲究望闻问切,我还是会一些的。”
修锁老头从工具箱中拿出一个起子,蹲下身体,用起子拨开蒋文涓的阴唇,咽着口水说着:“妹子,让你先看看大叔“望”的本事。”
“哦~!”
冰凉的起子触碰道阴唇内侧,蒋文涓仰着头,呻咛一声,双手不由的抚摸上自己奶子,大肆的揉捏着。
随着二十厘米长的起子一点点的探入,修锁老头一本正经的说道:“外阴唇外翻严重,黑色素沉淀严重,内阴唇肥厚,阴蒂肿大,阴道内壁肌肉发达,这个逼至少被夜以继日的干了十几年。大妹子,我说得对不对啊。”
蒋文涓喘气道:“大叔说得真对,蒋文涓生下来就是一个骚婊子,十几岁的时候就和自己爸爸操逼,刚被破处不久,爸爸就给婊子向学校请了一周的假,然后就把婊子刚发育成熟的身体压在床上操了整整一周,婊子在那时就被三通了。嘴巴,嫩逼,和屁眼里被灌满了精液。一周之内,蒋文涓被自己爸爸肏了上百次,毛都还没长齐的嫩逼都给操松了。”
“十几岁就被三通了?还被肏了整整一周?卧槽,你天生就是一个供男人发泄兽欲的 骚母狗。”
修锁老头一边爆粗口,一边将二十厘米长的起子全部捅进蒋文涓阴道里,尖锐的一端直接捅入她娇嫩的子宫中,随后不断的搅动着。? “ 啊啊啊。”
蒋文涓身体当即靠在墙上,发出一阵不知是痛苦还是痛快的呻咛:“没错,蒋文涓就是一个婊子,男人的公共厕所,所有男性都是肏的鸡巴套子。当时被爸爸操了一周后,差点被干死了,只能去住院,又向学校请了一个月的假。那时候,爸爸常常带着十几个叔叔伯伯和街坊领居来看我,表面上是看病,其实是来轮奸我的。他们不顾医生护士的劝阻,7、8个男人一起干我,我身上所有的洞都被塞满了,连手和脚都被人捧在手里揉搓他们的鸡巴。他们往往会操我十几个小时,病床都差点被他们干散架。医生怕我被他们日死,只得不停的给我打止痛药和葡萄糖。”
似乎觉得起子不过瘾,修锁老头扔掉起子,该用右手来拨开蒋文涓滑腻的阴唇,然后将整个粗糙的手掌塞入她阴道内,颇有兴趣的问道:“后来喔?”
“啊,哦。太用力了,哦哦哦哦,要死了,要死了。”
蒋文涓带着哭腔呻咛着,她的身体瘫软的靠着墙壁,每次想要倒地时,都被老头用拳头顶了起来:“后来,嗷嗷,爸爸每次都会带十几个男人来轮奸我,有时候是亲戚,有时候是邻居,有时候是他同事,有时候是学校的老师和我的同学。一个月内,日过我的人有500多,我的骚逼在那个时候就不再粉嫩了,屁眼也被肏得长时间不能合拢。 啊啊啊,慢一点,慢一点。”
修锁老头的动作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大。不断的用拳头击打着她的子宫。从她肚皮上,完全可以看到手的轮廓正不断的上下移动。到了最后,她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瘫倒在地,身体跟一只翻肚皮的青蛙似的躺在地上,双腿大张,老头的手没移动一份,她的身体就痉挛一次。不到一会儿,她就高潮了。随着一声高昂的淫叫,大量的淫水从她下体奔涌而出。
老头抽出手臂,甩了甩上的淫液,看着眼前任人宰割的肉体,轻蔑一笑:“现在让你看看大叔我“闻”的厉害。”
说着,他将脑袋埋于蒋文涓淫乱不堪的胯下,此时蒋文涓刚刚被撑开的骚穴正渐渐回缩,片刻间变成往日紧凑的模样,不愧是天生挨肏的性器。
他将鼻子放在蒋文涓发黑的阴唇上,猛吸一口:“真骚啊,不愧为骚婊子。”
老头伸出发白的舌苔舔在蒋文涓淫得发亮的阴唇上,一股骚咸的味道当即涌入他喉咙里,宛如兴奋剂一般刺激得老头老脸通红,然后跟饿狼扑食似得整张嘴都贴了上去。
“库茨 库茨。”
只听见房间里不断响起公狗喝水似得声音,以及蒋文涓快要压制不住的呻咛声:“哦哦,爽死了,舔得我好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