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措手不及,一边捶打着我一边尖叫:「坏蛋......坏蛋......大骗子......」
我立刻用嘴堵住了她的嘴,现在她自能发出「呜呜」的喊叫声了。我用手捏
她的房,伸到下麵去摸。她慢慢地不再叫唤,吐出舌
来让我吸着,不停地搅
动舌尖,「呼呼」地喘着粗气,我的下面早已直挺挺地竖起,她伸手进裤裆裡面
握着,轻轻地安慰它。
她突然想想起什么事一样,把我的
推开,狠狠地质问我:「谁教你这些
的?"
我一脸茫然:「什么?」
她一字一顿地说:「谁——教——你————
——的。」我有点讨厌她
用「」」这个字,觉得过于粗鲁了,不过我们那裡的方言都是这么说的,特别
是街坊邻居吵架的时候被频繁的使用。
我苦笑着讨好地说:「我已经说过了,没有谁教过我。」
她紧紧地追问:「你说,昨晚你怎么知道亲我,怎么知道揉那裡,怎么知道
那裡?」一串追问连珠炮似的发
出来,可能她昨晚想了很久了吧。
我也愣住了,我当时就那么会了,我怎么知道的啊?下面慢慢地被这思索引
退了,我从她身上翻下来,仰面躺着,苦苦地搜索枯肠,寻求答案。
她步步紧,不依不挠:「说呀,骗子,还骗我说是第一次。」
我说:「我是真的不知道嘛!」
她说:「真的么,不说我就不理你了,大骗子。」
我看她好像是来真的了,也着急起来。
我嘟哝着说:「他们说的嘛?」
她问:「谁?」
我说:「他们。」我一脑儿把我听来的那些话倾倒出来,以求重新获得她
的信任。
她一边听着一边惊讶地看着我,突然爬到我身上左右开弓打我的脸:「坏蛋,
坏蛋,看你一本正经的,怎么这么坏喔?这么坏喔?」
我用手捂住脸,以免她打到,她打了几下打不到,便揪住我的耳朵,疼得我
大叫起来。
她也怕疼我了,便鬆了手,她复又问:「你看见过的那裡吧?」
我说:「看过。」
她又生气了:「谁的?」
我笑了:「你猜。」
她生硬地说:「猜不到!说不说?」又要开始打我。
我一把把她的抱到胸前,对着她的耳朵悄悄的说了。
她惊讶地说:「真的假的呀?」
我跟她说起了看我的「鑽探一井」和「鑽探二井」」,我的工程。
她说:「你不是一般的坏,而是很坏很坏很坏!」
我的脸涨得通红,我也确实觉得我是卑鄙的下流的。
她说:「你看到了?」
我说:「是啊。」
她说:「什么样子的?」我把小 寡的那裡给她说了一遍,她也脸红了。
她说:「我要看好你?」
我问:「为什么哩?」
她说:「我表姥爷那么老,小 寡这么年轻,万一哪天打你主意怎么办?」
我说:「家能看上我?我那么小。」
她说:「你的不小,那么大,小 寡那么
,定是喜欢的。」
我知道她误解了我说的话:「我是说我的岁数比她小那么多。」
她说:「啊,家才不管你的岁数大小喔,只要你那裡是大的。」
我说:「真的么?」
她嗓门突然搞起来:「你真的还想啊?你是不是找死?」
我说:「这哪能哩,我现在是你的了嘛。」
她说:「真喔?那你说我和小 寡谁好看。」
我哭笑不得:「这是哪裡跟哪裡哩?小 寡哪能和你比啊,你就是天上飞的,
她就是地上爬的。」
她说:「油嘴滑舌的,我是说我的那裡和她的那裡,谁的好看。」
我说:「昨晚慌慌急急的,没看得下细。」
她说:「那我现在给你看吧,你可要看通透了。」
我说:「现在?」
她说:「嗯。」
说完她就曲起双腿,把白色带花边的蕾丝内裤脱了下来,套在我的脸上,我
狠狠地吸着内裤上的味道,浓烈的薰衣的香味夹杂着说不出来的诱
的气息,
让我迷醉,让我眩晕,我的下面又慢慢开始苏醒了。
她仰面重又躺下闭上眼,双手把裙摆捞在腰上,把部挪到床沿,岔开双腿,
把曾经吞没我的东西完全露在我面前,我跪在床前的地板上,爬在她的双腿间,
全神贯注地端详着这造物主的恩赐:这可是少的花房啊,微微坟起的山丘上,
长着一小片细细的捲曲的稀稀疏疏的小,茸茸的短短的,似黑非黑,泛着微微
黄的光晕。山丘下面肥肥 厚厚的,羊脂 白玉般白,却光脱脱的没有一点毛,光
润肥美,就像一个刚出笼的白馒,中间有一道诱
的
的缝,微微张开着,
隐约能瞧见裡面红湿亮的
褶,活象一朵含苞待放的莲花。
我的声音都变调了,轻声颤抖地问:「我可以摸着它吗?」她「嗯」了一声。
我用手指去拨那可的缝儿,指尖刚触碰到边上的
,那缝儿彷佛会动似的,紧
紧地皱缩起来闭上了。我吃了一惊:「它会动哩?」她「噗嗤」笑了:「痒,不
动才怪喔,它是活的嘛。」我小心的用手指把那缝儿撑开,却发现裡面还有一扇
小小的红的门,却不像外面这扇门一样紧闭,正微微地张着
,把裡面的湿润
鲜美唇吐出来,一颤一颤地在蠕动。我一直看,它一直动,渐渐地有溪水渗出
来,汇成一,从下
流到外面来,蜿蜒淌到她的
门。
我忍不住要亲她,我说:「裡面的水流出来了。」
她说:「它想要你那裡了。」
我说:「哪裡?」
她哼了一声:「你非要我说出来吗?」
我说:「嗯。」
她说:「它想要你的了。」
我的下麵早在这新鲜的腥香的气息的煽动下,坚如铁,硬似钢。我感觉得到
它像在「突突」地跳动,想此刻我的心脏在跳动那样发出蠢蠢欲动的声响。
她说:「看见了?」
我说:「看见了。」
她说:「谁的更美?」
我说:「谁?」
她说:「小 寡。」
我说:「你的。我只看到她外面,她的没毛,没看裡面。」
她说:「嗯,哪天我也去看看。」
我说:「好,我们一起去看。」
我直起身来,褪下裤子,把鞋和上衣也脱了,赤条条地想爬上床去。
她直起身子来说:「我也要看你的。」
我说:「你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