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流泪的阿难陀
字数:31270
2020/07/09
第六章 猎枪和兔子
我又听到了她嘴裡冒出这个粗鲁的「日」字,刚开始我还很讨厌她说这个粗
鄙的字眼,听多了也就习惯了,而且从她嘴裡说出来,彷佛带有一种难以抗拒的
魔力,像个魔咒那样能催发 欲望的蛇。01bz.cc『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那条蛇听到这句咒语,蠢蠢欲动地苏醒过
来,慢慢地慢慢地伸展着身子,终于直噘噘地挺长了身子,隔着我的内裤,隔着
我的裤子,清晰地抵在她双胯间的鼓蓬蓬的肉团上。
她似乎也感觉到了这条顽强的蛇的苏醒,,她四下张望了一下,问我:「什
么在动?」
我有点难为情地说:「还能有谁,你的蘑菰呗!」她好像听不懂这是个比喻,
迷惑地问我:「我的蘑菰?」
我无奈地说:「你不说过她像蘑菰吗?噢,它更像一把 猎枪。」
她尖叫着鬆开手臂,要从我的身上跳下来。我双臂紧搂着她的脖子,阻止了
她这么做,我想吻她的唇。她喔,哆嗦着说:「枪?为什么是枪而不是别的?
我辩解着说:「它看见了兔子,它就会动起来?」
她更加茫然了:「兔子?在哪裡?」
我几乎笑得喘不过气来,我把手顺着她的大腿,在她的短裙裡面绕过她的臀
部,从后面弯曲了指头戳了她那裡一下,告诉她:「兔子在这裡!」
我的笨女孩终于领悟了这个比方,尖叫起来:「呀,这才多久呀?你又要日,
都会被你日肿了呀!」
我试探着问她:「你现在不想要?」
她把头埋在我的胸膛裡,嘟咙着:「噢,这倒不是,你都不爱惜一下自己的
身体,我当然巴不得你时时刻刻日着那裡喔!」
我放心了,也放肆起来,直截了当地请求她:「那......我们开始打猎吧?」
她嘤声说:「就这样?你在下麵?」
我觉得这应该是可以的,就说:「恩,就这样,你在上面,试试吧,如果不
行,你再到下面来不迟。」
她说:「你可真会开玩笑,还 猎枪还兔子喔!真不害臊。」
我抬起她的下巴,诚恳地说:「别害怕,我的兔子。我爱你。」
她学着我的声调,听起来怪怪的:「我不怕,我的 猎枪。我爱你。」
我不喜欢她这样学我说话的声调和节奏,故意沉着脸说:「现在开始吻我吧,
我要吻。」
她拨开我抬着她下巴的手指,俯下身来紧紧抱起我头,我不得不支起上半身
来。她的嘴唇满脸满鼻子狂热地舔吻着,寻找着我的嘴唇,接着她找到了。她把
嘴唇轻轻地送到送到我的嘴上,她的唇微微开启,流转而出让人心醉的气味,像
澹澹的玉兰花的香味。
我哑着嗓子从喉咙裡发出声响,像只狗那样乞求她:「把舌头给我。」
香软柔滑的舌头像蛇信子那般吐了出来,越过她的牙齿,越过我的牙齿,找
到了另一条熟悉的蛇,两条蛇缠在一起拨动、翻滚。
我试图寻找甘甜芳香的源头,我要找到它们的所在,而她脸上背上的热气把
我包围起来,我的意识开始变得朦胧,我什么也不知道了,她把全身力量都用在
我的唇上,紧紧地抱着我的头,她的唇严密,柔软,滑腻,带着热烈得发烫的凉
爽,往下按着;我的唇,贪婪,热烈,有力,往上凑合,彷佛两个人要化合成一
个人。
她不安地蠕动着屁股,扭动着腰肢,那热乎乎鼓蓬蓬的兔子放肆地抵在压迫
着坚硬的 猎枪的枪口,有意无意逗试探着 猎枪的温度。我的血液像烧开的热水
沸腾起来,我的指尖慢慢往下移动,急切地在两人压迫着的身体之间寻找着,固
执地推进。她把身子微微抬起来放纵了它,我的中指触着了潮湿柔软的进口,终
于到达了那桃花盛开的地方,她触电般地颤抖了一下,惊叫了一声。我的手指就
像一条小鱼,游弋在她如水的身体之中。滑腻的液体渗透了出来,她扭动屁股拼
命 挣扎,她终于抬起头,不再吻我了,半眯着双眼,半开着嘴唇,发出摄人心魄
的动人的咛哦声。
她的臀部向下退去,我的手指从中滑落出来,鱼儿带着湿漉漉的身体离开了
它的水。她直起身来,坐在我的小腿骨上,把我的皮带解开,把我的拉鍊拉开,
把裤子和内裤一併拉到膝盖处。
晚风和着月光吹在我的大腿上,带来丝丝微微的凉意。那不是一把 猎枪,那
是一尊打炮,昂扬大气,直指天穹,威风凛凛。她柔嫩的手指 缠绕上来,把那最
后的柔软的屏障剥离。
她轻轻咽着口水,喉咙裡发出「咕咕」的清响,梦呓般地说:「我喜欢它,
好大噢!」
我的嗓子眼裡像许多虫子在爬行,痒得人难受,痒得人燥热难耐,我的手无
措的摊开在身下的苜蓿上,无助地抓紧苜蓿的根。她低着头细细地,惊惶而胡乱
地把玩着它,爱不释手,我知道她只是想再一次看清楚它,眼睛裡满是纯淨的光
亮,不带一点邪念。那 猎枪的枪口在月光下 闪闪发光。
我哼着说:「不是那样!」
她回答说:「要怎样?」
我说:「轻点,上下套。」我拨开她的手指,做了个示范。
她的手温柔地活动起来,轻盈得如同一隻蝴蝶,在花丛中扇动着美丽的翅膀,
上下翻飞。我闭上眼睛,看见了我的身体像一叶轻舟,在浓的化不开的阳光下,
在蔚蓝的海面上,随着起伏的波浪荡漾。我感觉得到她胸前那对圆圆的、隆起的、
坚实的乳房在颤抖。我体内的火山在酝酿在燃烧,冒着「咝咝」的热气。我的身
体像是米粥一样,在锅裡的溷溷沌沌地沸腾起来。不知道为什么,我更偏爱她的
那裡包覆着,而不是她的手,总觉得缺少了什么。
我问她:「你那裡怎么样了?」
她如此沉迷于玩 猎枪,彷佛 如梦初醒地说:「早湿了,彷佛有蚂蚁在裡面
爬。」
我嘘了一口气说:「来吧,兔子!我可爱的小兔子!」
她直起身来,要脱掉内裤,我打着手势制止了她:「别脱,脱衣服就好了啦。」
她就把短裙从头上取下来,扔在我的脚跟上。她再也没有昨日的羞羞怯怯,
笨拙地坐上来,我伸手把她的内裤扒在一边,让那鼓蓬蓬的馒头暴露出来。她低
头看着那湿润的洞穴,用手把内裤再往边上理了理,用手拉住。我扶扶着 猎枪,
对准了我可爱的兔子。她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