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滑的上半身毫无顾忌地袒露在逐渐明亮起来的晨光裏,暗红的乳头追逐着我的
目光。我的手指在那圆润的胸乳上摩挲,就像触摸在两隻天鹅绒圆球上,豔红的
樱桃饱满欲裂......她的呼吸急促起来,似乎血管裏的血液沸腾了,仰着头伸长脖
颈朝着天花闆吐气。白皙的手臂反撑在我的膝盖上,用力用力的把胸部挺向我,
挺向我......我甚至感觉到了她的毛从,就在那裏茸茸地一团,把我的小腹蹭得痒
痒的。她用膝盖支撑着身体,抬起屁股,留出多馀的空间。双手从后面摸索着攥
住我的阳物,阳物已经硬硬地勃起,如石杵一般硬。
她轻轻抓住我的蘑菰头,一声不响地抵在 温暖而湿润毛丛之下,要将它导入
自己体内,那蘑菰头好像被吸进去一样缓缓进入她体内,我感觉到滑滑的肉缝渐
渐地吞没我了我的燥热,如羊水一样软乎乎暖融融,转眼之间将我的意识包裹起
来,地包拢起来,这种感觉让我心慌意乱。然而一切都像奔跑的列车,由她选择,
由不得我选择,我也来不及选择,我无法遏制列车奔跑的势头。她像波浪一样扭
动腰肢,她变幻成臀部转圈的方式,像推磨一样旋转着,海藻般的长发在她完美
的肩头不安地跳来跳去。我被一点点地吞入魔鬼的沼泽,窗外的树枝和石砌的潮
湿的挡牆变得暖融融的,就连旁边的办公桌和文件柜也变得 悦悦擅傻牟磺逦起
来,时间也在不确定地左右流移。我唯一能确定的是,我的阳物坚挺而鲜明地在
那热带的雨林中前进后退,摇摆不定,尖端传来搅动的快感,爱液沿柱而下,打
湿了我的毛从和睾丸,流到下面的沙发上,毛毯早已滑落在地闆上,羞涩柔软地
缩成一团。我们都不敢发出太大声,她仰着头低微地嗫嚅,发出喃喃的颤动的声
韵,夹杂着欢快的音调。阁楼上的舒姐不知在酣睡还是在倾听,虽然她说舒姐是
默许了的,可是如此隐秘的运动,我们还是有所顾忌,是啊,不管怎样,这是一
件很隐秘的事情,很隐秘,我们从小就知道。
不知什么时候,天色已近无法扩展它的亮度。过了良久,她突然更加疯狂地
扭动着身体,伴随着她的花房一阵阵抽搐。一股热流从遥远的地方醒来,像 夏天
的雷一样低低地近了,像岩浆一样喷薄而出,股股暖流兜头淹没了我。我仍就不
愿停歇,就像一条饿极了的狼,用 欲望的而坚硬的舌贪婪地舔吮着这琼浆玉露,
我很快把慾屈了很久的 欲望汁液射出,在她体内一次接一次勐射,无法遏制。她
的内壁在一阵一阵地收缩,她蜷缩着通透莹润的足趾,仰着头长嘘不已,那裏在
温柔地收集我的精液,彷佛要把它们吸到另一世界裏去。我寂寞的骏马,终于找
到了归宿。
馀淼的身子已软得像一滩泥,娇慵无力地软塌下来,趴伏在我的胸膛上,满
脸汗津津地,轻轻地弹着我的乳头,她懒懒地说:「想不到你深藏不露啊,看
不出来啊」,我小心翼翼地梳理着她的海藻般的长发,我没有说话。我不想告诉
她,我虽然隻和一个女孩睡过觉,可是我们睡了两年,这两年是我一生中最值得
回忆的岁月,没有压力,远离尘嚣,远离人与人之间的勾心斗角。一生已嫌太久,
即便如昙花一现,也足以 温暖我寂寞的一生。
她抓起掉在地上的毛毯盖在身上,扭身在沙发靠背上拿下烟盒,抽出一支烟
点燃,把烟雾喷在我的面上,我不得不慾了起眯起眼看着她。
......
第二十一章 无不伤心
她说:「老舒干过你吧?」
我第一次听人叫舒姐做「老舒」,我摇着头说:「没有。『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她不相信地说:「我才不信喔,你们经常两个人单独在公司裏,还是晚上。」
我笑了:「真的,舒姐很凶的,像个母老虎,谁敢惹她?」
她吸了一口烟,摇着头说:「那是她另外的一面啦,她很温柔的,你有没有
想过干她一回?」
我头摇得像博浪鼓似的:「没有,我从来没这样想过,她那么瘦,勾不起欲
望来。」我说的是事实,太瘦的女生,摸上去全是骨头,想想都有点恐怖。
「才不喔?女人是穿起衣服看起来瘦,脱了衣服就有肉了,龟儿豁你。」重
庆人说「龟儿豁你」相当于书面语「我不骗你」。
我有点不相信:「是这样的吗?」
她哈哈笑了:「你说是不是这样的?我和她睡过,可骚了,水又多。」
我来了兴趣:「那她不找个男的谈恋爱?」
馀淼突然间显得有些伤感:「你不知道,她耍过两个男朋友,第一个耍了三
年,第二个耍了两年,最后都分了,她是很用心的那种人,这两次伤她可够深,
第一次失恋的时候茶饭不思,呆呆地一个月,足足瘦了二十斤,别人都以爲她脑
袋坏掉了,没想到一个过了月就去上班了,一上班就上到现在, 一个人呆在那个
阁楼上到现在。」
我从来没有听舒姐说起过她的故事,听起来是这么传奇,想不到她凶悍的外
表下柔弱的骨子裏竟曾是这么个痴心的女孩,她把烟放到我嘴裏,我吸了一口,
把烟夹在手指上问她:「那第二个喔?」
她幽幽地说:「第二个是在公司裏面谈的同事,谈了两年,都见过家长准备
结婚,那男孩突然辞职不干了,从此不知所踪,这次舒姐彻底地绝望了,每天就
喝酒,到现在都是这样。」她的神情很伤感,彷佛失恋的是她自己而不是舒姐。
这个我知道,舒姐经常出去喝酒,醉醺醺的回来,有时候 一个人的时候也把
罐装 啤酒带回公司来 一个人自己喝。
「那你也喝酒吗?」她好奇地问,把烟从我手中拿过去放在樱桃小嘴裏。
我不知道怎么说才好:「我不知道,看过《东邪西毒》吗?裏面欧阳锋说:
'''' 你知道喝酒和喝水的区别吗?酒,越喝越暖,水,越喝越寒'''' ,这话不对,至
少在我身上不对,我不论和什么酒,身上会越来越冷。冷得发抖。」
她扑闪着羚羊般美丽的大眼睛说:「那挺奇怪的呀,那你岂不是很 容易醉?」
我说:「是这样的,但是有时候不一样,有那么几次,我能喝很多而不会醉。」
她更好奇了:「你真的很奇怪耶,你干过几个女孩?」
她突然转换了话题让我有点措手不及,我从她的嘴裏拔出烟来狠狠地吸了一
口说:「一个,就一个,在我十六岁的时候。」
她嘴巴张大得合不拢来:「那么早就开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