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我就听得不大清楚了。我想起馀淼说的「三秋狗」,那得回到多年以前,我在
《玄女经》上看见过这样的记载:「三秋狗。男女相背。以两手两脚俱据床。两
尻相拄。男即低头。以一手推阳物。内于玉门之中。」说得那么深奥,其实就是
要人学着秋天的狗,屁股抵着屁股做爱,我不明白爲什么会是「秋天」而不是
「春天」或者「 夏天」,难道狗都是在秋天交配的?我就这样胡思乱响着,睡意
朦朦胧胧地爬上了我的眼帘,半醒半梦之间听到舒姐拉下卷帘门「哗啦啦」的声
音和馀淼叫着邓姐「宝钵儿」咚咚地上楼去的声音......这一觉睡得可真舒畅,我
像块石头一样连个身都没有翻,连个梦都没有做,搞清洁的阿姨「嘭嘭嘭」的敲
门声我都没有听见,电话在前台响了又响,我听见了,我就是醒不过来,我知道
阿姨见敲门声不应,就会打前台的电话。电话被老闆娘设成那刺耳的铃声,几乎
每一次都成功地将我闹醒,可是这次却不能。我听到舒姐一边埋怨一边下楼梯的
声音和给打开卷帘门的哗啦声,还有阿姨也在抱怨的声音......直到阿姨到办公室
裏擦桌子拖地,我才醒过来。
「 小宇,你怎么听不到哩!这么大的声音。」阿姨见我从沙发上坐起来,一
边擦杯子一边问我。
「昨晚去足球场锻炼了一下,累坏了!」我揉着惺忪的眼睛,抱歉地对她笑
了笑。
我蹭下沙发走到前台去看有没有什么客户发信息来,一个也没有,我的qq
上倒是有几条信息,都是馨儿发来的。说她回到家裏了,问我在干什么,还说她
今晚好开心——我知道她说的是昨天她帮助了小兰的事情,最后见我没有回,就
生气地睡觉了。我对着她的信息笑了笑,发了一条信息给她。
阿姨打扫完清洁就出去了,我走出来去把玻璃门锁上,卷帘门一般都不用关
的,因爲再过两个小时天就亮了。大腿的肉紧梆梆地比昨晚上更加酸痛了,用手
拍在上面有点想笑的感觉,身上的汗液被空调冷却了,像一层薄薄的尘土覆在全
身上下,如同硬生生给罩上了一层塑料薄膜那么难受,也许洗个澡会舒服些吧。
我朝洗手间走去,洗手间没有安装淋浴的喷头也没有热水,我隻能用面盆接了冷
水从头上浇下来,还好不像想象的那么冰凉,甚至还有点温温热,不过第一盆冷
水浇下来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啊」地一声哼叫出来。身上打湿之后,却发现
没有沐浴露了,隻好用洗手的香皂打在身上搓洗起来......头顶上的阁楼裏还有说
话的声音,听得不大清楚,刚开始我以爲是谁在说梦话,直到有咯咯的笑声发出
来,我才知道舒姐和馀淼都没有睡,不知道是刚才我洗澡把她们吵醒了,还是从
舒姐起来开门的时候就没有睡着,不管是什么情况,我都感到很抱歉。洗到腿间
的小骏马的时候,可能是早上的晨勃,本来就有点硬硬的,再加上用手抹着滑腻
的香皂在上面搓洗,越发显得壮大了,红红亮亮地往上翘起来,这让我很是难爲
情,当头就给了它一盆 冷水,它顽强地在水流的冲击下嘲笑地颤动......这是个无
休无止的恶魔,常常独立于我的身体 之外!全身冲洗干淨之后,它还丝毫不见退
缩。内裤一股刺鼻的汗液味道,不能穿了,我隻好洗了一下扭干放在卫生间裏晾
着,穿着短裤就出来了,小骏马在裏面顶起一个高高的帐篷,还好没有人看见。
......
第四十七章暗裏有约
我裸着上身走到前台打算上网度过剩下的时间,外面天色已经开始发亮,我
看了看电脑上的时间,离下班差不多还有一个半小时,刚好够看一部电影的时间。
正在我聚精会神地搜索电影时候,电话骤然响了,吓了我一跳。真该死,这么早
就有客户了,还想不想让人活了?看来好好看一部美国大片的打算就要落空了。
我怒气冲冲地抓起电话,强忍着怒火对着话筒说:「您好!请问有什么能帮助你
的?」这是老闆娘要求必须这样说的,我觉得这样很可笑,但是一直我也想不出
更加直接和礼貌的用语。
「哈哈哈,你太逗了!」电话那头噗嗤地笑了,原来是馀淼。
「这......你有什么事吗?」我差点恼羞成怒了,真是个神经,楼上楼下这么
近,还需要打电话吗?
「舒——姐——叫——你——上——来——睡——觉!」她一字一顿地说,
听得出她在强忍着笑,好像有什么人在挠她胳肢窝。
「你这个疯子!一天淨瞎想些什么喔!」我说,这家伙从昨天晚上就一直疯
疯癫癫的,我听到舒姐在旁边骂她。
「我可没瞎想,是她刚刚再说的哩!」她说,又来了,人家舒姐一直都没多
我说过什么,就她 一个人在那裏胡编乱造。
「你想你就下来呗,不要推人家舒姐,反应现在正硬着的。」我说。
「不是,不是,不是我!」听声音她好像着急起来,「不信你自己问问舒姐!」
「好吧,你把电话给她!」我说,是真是假一问就知道了,以后馀淼就不会
胡说八道了。
「 小宇啊!」果然是舒姐的声音,「你别听她瞎说,是这样的......」
「恩,你说!」我就说嘛,怎么可能舒姐会那么淫荡。
「我......我是说......你上来玩!」舒姐说,声音有点结结巴巴地,「反正现
在也没事,大家都睡不着了,你在前台上网也无聊。」
「这样合适吗?」我有点惊讶,我听到馀淼在鄙夷地说:「切!」
「没关系的,我们都穿了衣服的,快来吧,聊聊天也好啊!」说完挂了电话。
我现在该怎么上去啊?下面直挺挺地把裤裆绷得老高,我试着把这不听话的
烈马别在裤腰上,像在小腹下面别了一把小枪,亮红的蘑菰头横眉怒目地又露出
来了。我到沙发上找到我那件t恤穿上,盖是盖得住了,可是浓浓的汗液味连我
都有点闻不下去了,隻能这样了,还能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喔。我踏上逼仄的楼梯,
到了阁楼的房间门口,有灯光从门缝裏射出来,我敲了敲门。
「进来吧!没关!」舒姐的声音从裏面传出来。
我便推开门进去,隻见馀淼披着床单靠床头坐着,把身上盖得严严实实的,
隻露了一张脸用楚楚可怜的眼神看着我。舒姐倒是穿了睡衣在旁边的半躺着对我
说:「过来坐这裏!」她拍了拍身边的凉席,我就走过去坐下了,有点手足无措。
这间阁楼很小,隻有卫生间的一半大小,大概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