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地、长长地轻哼,随着父亲肉棒的深入,她由轻哼变成慢慢低咛;当他抱着
她的屁股加速抽送起来,她从低咛换作频频呻咛。
我已经看不到他们接合部的情形。父亲的抽送越来越快,隐隐闪现肉棒快进
快退的残影。母亲的屁股墩被撞击得颤颤抖动,」啪啪「作响。接连抽送数百下,
父亲插入不动,放下母亲的腰,她得以双脚着地。他张开胯,压下身,同时叉开
她的腿,他们的下身像两个叠在一起的圆规,同步打开。整顿妥当,父亲左手扶
住母亲的腰,右手按在她屁股上,挺身抽送。父亲右手时而抚摸母亲的屁股,时
而」啪啪啪「拍打,只见两个屁股墩青一块红一块,直得母亲发出」嗯啊嗯啊
嗯啊「的叫声。忽然,父亲屈身擒住母亲的手腕,,向后反扯,将她前身悬空。
眼前的 画面使我联想到,爷爷用人力板车运稻谷,轮子陷进泥坑,他站在后面抓
住两只把手猛推猛拉。父亲前挺的同时后拽母亲,后退则松开劲让她前坠。其速
度之快,用力之猛,远胜爷爷推板车。母亲的身体频频前荡后撞,脑袋剧烈摇晃,
双眼紧闭,唇开齿张,」嗯啊嗯啊嗯嗯嗯恩 啊啊啊啊啊嗯嗯 啊啊啊「颤声咛叫。
」啪哒「一声,母亲双膝跪爬在地上。父亲依然反扯着母亲的手,赤条条的
下半身叉立不动,不幸从她肉逢中滑脱的红彤彤、湿滴滴的肉棒正挥舞乱战,如
同杀红了眼的莽夫。他放开她的手,任由她瘫软下去。母亲一副有气无力、摇摇
欲坠的样子。以防整个身体滑落到地上,她十指死死钩住床头柜边沿,脸和胸贴
靠着柜壁。例外的是,母亲将屁股高高翘起,屁股瓣豁然绽放,秘境风光展露无
遗:好似大腿根部夹了一只鲜活的鲍鱼,屁眼插了一朵晚秋的菊花。母亲的鲍鱼
大唇含小唇,外肥里薄,鲜红透亮,通熟欲裂。父亲看着母亲浇满汁液的嫩鲍频
频咽口水。为了配合母亲的姿势,父亲扎起马步,一手扶在她大腿上,一手引着
肉棒顶在她肉逢底部,然后双手把住她的腰往后一拽,肉棒」咕嗞「一下溜入肉
逢。也不知道是黄鳝撬了鲍鱼还是鲍鱼吃了黄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