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厕所,可同时满足我、母亲及大姨的撒尿需求。有了
刚才的教训,我不等母亲帮忙,自己动手掏出鸡鸡爽快释放尿液。母亲和大姨几
乎同步拔下裤子,一齐裸着屁股蹲在粪坑边缘。我们三人心有灵犀、不约而同地
朝粪坑撒尿,尿液溅落的」哗哗「声如同整齐的三重奏。跟我只有溅落声 不同,
母亲和大姨的尿液出口处还发出」嗞嗞「声响,如同喷涌的水龙头。我好奇地侧
脸低头看向她们发出声响的地方,只见两蹲鼓圆的屁股在月光映照下洁白如雪。
观看母亲和父亲草逼的次数多了,我越来越对母亲的身体感兴趣。即便我侧
扭腰身,也看不到大姨和母亲屁股后面。急匆匆尿完,直接将挂着液体的鸡鸡塞
进裤裆,摞退两步站到她们斜后面。母亲和大姨的尿声并不相同,大姨的尿出口
声小,落点声大,母亲正相反。渐渐地,母亲的尿声变小,冲力不足,慢慢演变
成断断续续、时强时弱,最终偃旗息鼓。大姨像个放不干的水壶,哗啦啦尿个不
停。
「尿干净了么?」母亲双手反托屁股,侧背问我:「没滴裤子上吧?」
「这都还用教么,多大人了?」大姨两手掰着膝盖,低头看向自己的裆部。
「说没用,得打,郑阳以前尿完就把那玩意儿往裤子里一塞,滴得满裤裆都是。
说两次不听,我就上棍棒,真管用。」
「等下我给你洗洗手。」母亲回过身,低头瞄住自己大腿根,手反托起屁股
上下抖动。
我横移到大姨和母亲正后方,雨露均沾地欣赏她们雪白的屁股。大姨的屁股
既比母亲的肥大,又更家的圆润。不过也仅仅能看清她们各自的两瓣肥臀,中间
一道漆黑沟壑。母亲屁股抬起的瞬间,勉强可以看到模糊的屁眼。抖了四五下,
母亲停下动作,右手从兜里掏出一团纸,反伸到屁股后面,如同擦屁股一样擦拭
她尿尿的地方。打从父亲买了车,我便不再常看到他用肉棒插母亲,而且场面也
不如原来盛大,自然少了许多看母亲肉逢的机会。偏偏我对母亲肉逢的渴望与日
俱增。万分幸运,母亲擦拭的时候竟屁股高抬,我忍不住屈身观察。母亲捏着一
团纸,抹拭自己的肉逢口,甚至陷进缝隙前后刮擦。后面差不过处理好了,母亲
重新掏出一团纸,张开两腿,从前面擦拭,我无福欣赏。就在我无比沮丧之时,
母亲突然弯腰起身,用整个屁股对着我。大腿根部夹着一直肥大的鲍鱼,借助月
光展露出它未成有过的肉嫩洁净,真恨不得一口生吃。可惜好景不长,母亲很快
提起裤子,将她的美鲍收藏起来。
不知不觉中,大姨也尿完了。和母亲不一样,大姨没那么秀气,只见她猛抖
两下屁股,又低头看看,然后又猛抖两下,再低头瞧瞧。反复几次,大姨有些不
耐烦了。
「帮我拿灯照一下。」大姨半蹲起身,佝偻着背,缓缓转向我们。她用手撑
开大腿,内裤绷在膝盖处,长裤滑落到脚腕。「给我点纸。」她埋头盯着自己的
大腿根,径直伸出右手。
母亲赶忙掏出一沓纸塞到大姨手上,提灯凑近给她照明。大姨的大腿根也和
母亲不一样,她那里光秃秃、没有一根毛,整片区域高高隆起,两块大肥肉裹挟
着两片大黑唇,中间的口子不长,却裂得很宽,活像被马蜂蛰肿的嘴唇衔着两片
黑木耳。跟她们的性格相似,母亲那里像是个抿着嘴不哭不闹的乖宝宝,大姨那
里则如同张大口嗷嗷待哺闹腾娃;母亲那儿可称肉逢,大姨那儿得叫肉口。
「你看看,每次都那么多。」大姨用左手拇指和食指扒开她的肉口,右手
捏着一团纸招呼我母亲观察。
我几乎和母亲同时将目光投向大姨的肉口,那地方外边黑黝黝,里面红艳艳。
大姨肥大的肉阜上沾着一根弯曲的黑毛,黑薄的肉唇有些充血,血红的肉褶间残
存着乳白液,粘稠的乳白液聚到肉口下端。眼看一大滴乳珠就要从大姨肉口底低
落,她迅速用纸接住,然后沿着肉口走向往复擦拭,直到纸团沾满液体。或许大
姨肉口深处还残留着东西,但她并不想「赶尽杀绝」,「点到为止」。
「要不要让爸给你?指不定比你家那个厉害多了。」大姨慢条斯理地拉
上内裤,又不慌不忙提起长裤。「爸那东西你又不是没看过,说说你想不想?」
大姨继续嬉皮笑脸地说。
「姐,别老是那样不分场合,这次又把妈惹生气了。」母亲翻眼看着大姨,
埋怨道:「还嫌妈被爸欺负得不够,你也跟着闹。」
「都这么多年了,自家人心知肚明,不早习惯了么。」
大姨一脸不服气,「我又没当着她面怎么样。几年来,委屈的不该是我么。」
大姨不高兴地说。
「姐,我没有怪你的意思。」
母亲愧疚地说:「你也知道妈的处境......好了好了。」
大姨不等我母亲继续说下去,急忙打断她的话,「自己亲妈,我还能不理解
她、跟她闹气不成?你呀!」
母亲转变笑容,「妈真的拿你没办法,爱也不是,恨也不是的。来,看够了?
给你大姨照路。」
大姨从我母亲手里夺过灯塞到我手里,「你那里没被他少看吧?刚才他那痴
迷相,保不准将来草了你。」
大姨 邪魅一笑。
「不要乱说,有像你这么当姨的?」母亲生气地揪了大姨一把。
大姨的鼾声特别大,我和母亲整晚没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