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你身处哪里,不论是在大街上、办公室里、公交车上还是公园里,无
论你穿着的是棉袜、丝袜还是赤足,无论你是十几岁、二十几岁还是三十几岁,
只要女人看到男人的目光落在自己的美脚上,就应该主动上前,邀请男子爱抚亲
吻自己的脚,平息男人 躁动不安的心灵。只有这样,才能让世界真正变得美好合
谐!」
所有人都站了起来,鼓掌拍得手都疼了。
「更让女人觉得羞耻的是,男人们喜欢还女人的袜子。还有更过的,你们几
个男的,竟然还喜欢女人的脏袜子。上面满是汗味的脏袜子,你们就像狗一样的
用鼻子嗅,你们丢不丢人?」令仪变得激动。
在场的几个男人和男孩一下子蔫了,又都羞愧得坐下了,弯腰把头藏起来。
「特别是你们两个孩子,小小 年纪不学好。就盯着女人的脚动坏心思,什么
喜欢阿姨的丝袜脚,喜欢 妈妈的棉袜脚......袜子有那么好闻吗?你们真喜欢闻,
我和你们任阿姨两个就攒一堆脏袜子,把你们扔进袜子堆里,把袜子往你们嘴里
塞。你们是不是很开心?」
男孩们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的拉长音,「开心——」就像是在教室里说
「老师好——」
阿东把头埋到自己两腿间,攥住令仪的手,「姐姐,是我把他们带坏的,我
有罪!」
「你们肏自己的 妈妈也就算了,偏偏还要学着犯贱,真是贱男人,你们贱不
贱?」
「贱——」三个有气无力的声音响起,阿东的是从裤裆里传出来的。
「好了,」令仪见男人们被训得不行,就一下子破涕为笑。「你们这样的男
生可多了,一点不稀奇。我在上中学的时候,就有这样的坏男生。人家趴在桌子
上午睡时,他就钻到桌子底下,趴到人家的鞋子上闻。」
见三个男人震惊的抬起了头,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令仪很满意。继续道,
「要是看到女生没有反应,就把女生的运动鞋脱下来。女生其实没睡着,悄悄抬
头往下看。就看见男生把嘴和鼻子都塞到女生的鞋子里,一下子羞得腿都抖。」
「后来喔?」任梦替三个男人张嘴发问。
「然后男生看见女生的腿微微一动,就知道女生醒了。见女生没有叫喊也没
有跑,就更大胆了,他直接抓着女生的脚就去闻。可怜一个女孩儿,捂了一上午
的鞋子,里面全是汗味,全让男生给闻去了。」
「这......有什么可怜喔?阿姨你用词有误。」小明就张嘴提问。
「就你多嘴,刚才捧着阿姨的袜子闻得那么欢,上面有味没?」令仪说完自
己脸就红了。
「有的。可好闻。」小男孩很诚实。
「女生的袜子上全是汗,那是女孩儿脚上的分泌物!分泌物你们懂吗?女人
动情时,阴道里也会有分泌物。刚说过,脚是女人的性器官。所以这个男生就是
在舔女生生殖器官上的分泌物。好好的一个纯洁少女,你们说可不可怜?」
「是挺可怜的!」在场所有人都觉得这个逻辑没问题。
「后来怎样了?」任梦开始追剧。
「后来呀,那个男生就把女孩儿的一只袜子给脱下来,抓着女孩儿的脚就一
顿舔。舔够了,还把袜子装兜里,然后就跑掉了。」
「袜子后来要回来了吗?」不知哪个男孩的声音。
「要回来了,就是女孩儿半推半就的被在草地上扒光了,处女没了。」令仪
给故事收了尾。
众人默不作声,回味无穷。
过了一会,令仪就对阿东说,「好弟弟,你看人家脚上也有分泌物,你要不
要尝尝姐姐的?」不等回话,又把阿东的酒杯倒满,端了起来,沿着小腿倒下去,
酒液流到脚上,渐渐布满整个脚掌,顺着脚尖往下滴。杯子里只余大半。
两个男孩馋得直流口水,任梦就说,「小男孩不能喝酒,下次阿姨给你们
点饮料在脚上,或者涂点蛋糕,你们觉着怎么样?」
阿东起身,拿回杯子,半跪在地上,将杯口放在令仪脚尖下,让酒液流进去。
又示意了一下,令仪会意,优雅的把拇趾伸进杯子里,涮了一下脚趾。
阿东再起身,将令仪裹着的被子扔到一边。让全身赤裸的令仪斜靠在沙发扶
手上,一条腿翘起来,胸部努力向上挺起,摆出个模特惯用的姿式。阿东在美人
的注视下,将酒杯里的洗脚酒一口饮尽。又倒满一杯,倾斜在令仪乳房上方,缓
缓的倒了下去。凉凉的酒液顺着令仪的乳沟流到腹部,再到私处。阿东又将剩下
的一点酒直接倒到令仪的阴阜上。令仪深吸着气,欲火在体内积郁。
阿东见状,端着空杯子,即兴赋诗一首,有道是。
玉足美酒夜光杯,欲与佳人效于飞。
埋首胯间君莫笑,不饮真味终不回。
见女人含情脉脉的望着自己,不再沉咛。俯身上去,先是含住乳头,再整个
乳房,再向下到小腹,将混着汗香的酒液吸到嘴里饮下。又来到足趾处,先将美
人的脚趾依次含在嘴里舔食,再脚背,再小腿。最后来到美人的胯间,分开双腿,
埋首进去品吸良久。
女人忘情的呻咛着。
能够忘我的感受淫欲,豪不在乎还有一众人在旁观,这是一般女优都达不到
的境界啊!
任梦忍耐不住,叫过来两个男孩,一个塞到自己胯间给自己舔淫水,一个按
在胸上吸自己的奶子。
阿东舔美了,再不多言,提枪上马,九浅一深。不急不躁,也无须言语助兴,
室内一时无人言,只余喘息声。
这喘息渐渐变大了起来,又变成呻咛,继而惨叫,继而垂死哀嚎。正是初淅
沥以萧飒,忽奔腾而砰湃,恰如波涛夜惊,又如风雨骤至!
无论叫声怎样变换,阿东都没有停止,也没有加快。就像是行进中的列车,
不见其速,却势不可挡得让人绝望。
任梦那边早已停了。 小强不想 妈妈眼睁睁的被肏死,几次想冲过去救 妈妈,
却被任梦死死的抱住。
不知持续了多久,终于一记嘹亮高亢又悠长的声音冲破屋瓦,直入九天。令
仪全身剧烈抽搐十数下,最终瘫软不动。 小强在远处捂着嘴,泪流满面。
半个小时后,令仪悠悠转醒。阿东陪两女去沐浴。小明在沙发上安慰 小强。
洗完澡后三人出来,见 妈妈无恙。 小强默默的扑到令仪的怀里。
令仪抚着 小强的头发,「傻孩子,长大后要是能像你叔叔,把女人成 妈妈
刚才那样,才是真男人!」 小强点点头。
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