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意味着 妈妈并没有和我一刀两断的意思,只要爸爸不在,我依旧可以...
见好就收,我这一番举动颇为冒险,爸爸要是突然起身上厕所就会看到自己的儿子将脑袋伸进了自己老婆的裙子里。
连忙抽出了脑袋,顺带帮 妈妈将裙子整理了一下, 妈妈的脸上带着几抹红晕,不知道是惊的还是被我刺激的,胸膛极速起伏着,正欲开训斥,我吐了吐舌
,赶紧溜进了厕所。
饭桌上的气氛有些奇怪,就爸爸 一个在滔滔不绝的说着海上的故事, 妈妈冷着一张脸,我只好当起了爸爸的捧哏。
饭后爸爸还把我拉到了一旁询问我是不是惹 妈妈生气了,我总不能说是你儿子未经允许就添了你老婆的批吧,只好傻笑着推说道可能是因为这次考试班里的语文成绩不理想吧。
爸爸是个心大的,三十好几的
了还痴迷着游戏,也不知道哄哄生气的老婆,钻进了卧室就玩了绝地求生。
我心念一动,随便拿了两件换洗衣服就跑去洗澡,将胯下的巨龙打了几遍香皂,搓洗的锃光瓦亮,临了还在儿上
了点香水。
洗完澡,我溜达进了爸妈的卧室,爸爸正在和激烈的
战着,时不时打开语音指挥一下,我将手机放在鼠标垫不远处,为了不让爸爸起疑,假装感兴趣的看了一会儿,爸爸忽然开
道:
“小辉,去厨房帮爸爸看看我的药煎好了没有。”
我应了一声,顺势就将手机[落]在了桌上。
按耐着激动的心,保持着平稳的步伐走出了卧室,一出门我就迫不及待的掏出了airpods戴在耳朵上,留在桌上的iphone打开了实时收听模块,配合蓝牙耳机实现了简易的窃听器,为了蓝牙讯号的顺畅,我将卧室的门轻轻抵到了门吸上。
万事俱备,我要去找我的东风了。
妈妈正站在熬药的汤锅前鼓捣着什么,我开启了潜行悄悄摸了过去,一把从背后抱住了 妈妈,硬挺的茎隔着棉柔的校裤顶在了 妈妈的
缝, 妈妈一声低呼,她自然能感觉到抱着她的不是自己的丈夫,而是那个无法 无天的儿子。
妈妈一肘子顶了过来,骂道:
“张立辉!都说你爸在家了,说不听是不是!你就这么想被你爸打死吗?!”
我没防住 妈妈这一下,只觉得腰子隐隐作疼, 妈妈又开始了蓄力,眼见着下一发即将到来,我忙将 妈妈的双手一边一个叉按在了身侧。
“妈,您先别激动,听我说。”
妈妈的 挣扎小了许多,我试探着松开了手,突然左边的腰子又挨了重重一肘子, 妈妈这才款款转过身来,双手抱胸,睥睨着痛苦弓身捂着腰子的我。
“嗯,说吧。”
我抽了几冷气,颤抖的摘下了一只耳机递给了 妈妈, 妈妈狐疑的戴上,听了一小会儿,脸上神
古怪。
“你这小兔崽子,要是把这心思用在学习而不是你老娘身上,你早就考第一了吧。”
我不接这茬,揉着肚子直起身子,盯着 妈妈的眼睛。
“我想要您,帮我那个...”
“哪个。”
妈妈有些没get到点。
我伸手指了指嘴。
妈妈瞬间理解了我的意思,抬起脚就想给我一下。
“用这周的三次机会换!我保证这几天都不会再骚扰您了!”
芳凝愣了一下,摸着下思索了起来,自己丈夫也是突然就跑了回来,自己也不知道他要呆多久,这个小畜生食髓知味,忍几天还行,要是一直慾下去,指不定要闹出什么幺蛾子,自己总不能一直防着他吧,也罢,反正又不是没过,动静也不会太大。摸了摸左耳上的耳机,里面传来了丈夫平常玩的游戏声,的确是个好方法,能第一时间掌握他的动向,就算他突然出来,自己也来得及收拾,耳边听着丈夫嬉笑怒骂,一边给儿子做那种事
,这小兔崽子还真会玩,自己都感觉有点兴奋了..
我紧张的盯着 妈妈的俏脸,终于看到了微不可查的点了点,我差点就欢呼出声,本来只有三成把握,没想到居然成功了,看来我[窃听器]这一招真是神来之笔,顾不得沾沾自喜,跑到卫生间抽出了我的浴巾,铺在了 妈妈身前的地板上,伸手在上面拍了拍,笑着看着 妈妈。
妈妈斜了我一眼,慢慢的蹲下身子,那动作跟卡帧似得,我急的儿都快
炸了,爸爸也随时都有可能出来,时不我待啊!
一把拽下了裤子,双手按在 妈妈肩膀上一用力, 妈妈一下子就跪在了折了三层的软呼呼的浴巾上,给我个大大的白眼,却没说什么,也不再矫,伸出一只玉手握住了
身,感受着
茎上传来的柔软触感,我挺了挺
茎示意 妈妈可以营业了。
芳凝不搭理急色的儿子,温柔的褪下了包皮,琼鼻凑近了首的冠状处嗅了嗅,这臭小子倒是上道了,知道先洗洗
净,居然
了香水,虽然知道这只是儿子为了自己能更好的给他服务,但芳凝还是抑制不住的有些感动。
虽然母亲因为儿子在上
了香水而感动的这个点有些奇怪...
咦,不对啊,这个味道不会是...最贵的那瓶吧!!!
老娘自己都舍不得用的香水啊,你个小畜生居然在这根丑陋的
上!!!
芳凝怒从心起恶向胆边生,张开了[血盆大
]就向着那根隐隐泛着紫光的
茎咬去..
妈妈的神有些奇怪,刚刚还一脸慈母的微笑,怎么突然变成了欠她一百万没还的样子。
嘶,啊,只见 妈妈突然将那樱桃小撑到了最大,一
咬住了
上,虽然没有太用力,但
可以说是男生身上即坚强又脆弱的部位,一
电流窜遍了全身,一
奇异的爽感要我打了个寒颤,
又胀大了几分。
还好 妈妈没有继续[食子]的行为,轻咬了一后另一只手也握在了
身上,双手箍住了
茎,延长了嘴
的通道,小嘴儿开始艰难的将粗如儿臂的
茎塞
中,灵巧的小舌在马眼上顶了进去,左右拧动了几番又绕着
画着圆圈,在冠状沟壑上来回舔着,尽张的小嘴仅容纳
身都有些困难,尽管如此, 妈妈还是尽力得吸允着
茎,腮帮频繁下陷,
水不断的从嘴里滑落。
之前 妈妈有一段时间出试卷特别忙,刚腾出空来大姨妈又敲了门, 妈妈看着我在她忙的时候没有过多纠缠,又慾了半个月,勉为其难的用嘴帮我了一次,万事开难啊,接二连三就简单多了,之后 妈妈每次一来月事都是用嘴帮我解决, 妈妈也是个聪慧的
子,或者说这是
的天赋,没几次,
技已经水涨船高,每次不到20分钟我就得噗噗缴械。
我低看着粗黑的
茎在 妈妈殷红的唇瓣里进进出出,其实
并不比小
舒服多少,粗大的
身时不时还要被坚硬的牙齿刮蹭,熬
的长度也让我没办法齐根没
,但心理上的成就感那可是
了棚,想着平
里高高在上的母亲,不苟言笑的班主任正跪在自己的亲生儿子面前吞吐着
,我的双手抱住 妈妈的后脑,挺腰开始了耸动,
茎一下一下的击打在娇柔的
舌上, 妈妈对我了如指掌,知道我进
的第二阶段,松开了一只限行的柔荑,按在了我的子孙袋搓揉着。
解开了一只手的束缚,茎每一次的撞击几乎快顶到喉壁, 妈妈有些难受,却是加快了对子孙袋的按摩,箍住
的手也开始了前前后后的撸动,小嘴一鼓一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