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璃冰俏脸慢慢涌上粉色,手指在空气中踟蹰半晌,终于还是点开了最后一张
照片。
那是一团被男人握住的肉丝,即使隔着丝袜仍能看清龟头的形状,足尖部分
被撑得变形甚至脱丝,一大团糊状白浊沾在上面又流下,将前端坠下一个储存精
液的丝袋。
「景!严!」「你是不是有毛病啊!」「给 妈妈看你的脏东西有意思吗!」
「对 妈妈美图的反馈啊。」
「毛病!我看你就是个色情狂!」
「只对 妈妈 一个人色的色情狂......」
璃冰记得自己当时脑子发胀,热血上涌,什么也没想就噔噔噔下楼冲到卫生
间,结果一开门就发现儿子还光着下身坐在马桶上,手里拿着手机呆呆看着推门
而入的她,空气中那种浓郁的腥臭和儿子慢慢对着她重新勃起的性器都让她浑身
一软,差点没坐倒在地,好半晌才回过神来,也不知心里乱糟糟的是什么感觉,
重新冲回了自己房里。
她翻来覆去一个多小时,终于决定还是找儿子好好聊聊,结果一推他的房门,
他早就已经呼呼大睡了,璃冰哭也不是笑也不是,辗转反侧几乎到天亮才睡着。
从那一刻起,他们的关系似乎就彻底变味了......
看着图片里儿子那发育成熟的性器官,璃冰感觉浑身有些燥热,胸前两点凸
起慢慢挺立,她在床上滚了滚,夹紧双腿中有些炽热的蜜谷,将空调调低了两度。
那天起的第二天,她准备脱衣洗澡时,儿子竟然鬼鬼祟祟地闯了进来,她倒
没受到多少惊吓,只是冷静地抱着浴巾挡住胴体,问他想要干什么。
然后,他说:「想看着 妈妈射出来。」
这种要求她怎么可能答应!本想拒绝,她又想到儿子去找姐姐、妹妹的话。
青春期少年的性欲太过汹涌,必须要有一个排泄的出口,那么,这个出口应
该对准自己,还是对准自己的女儿们喔?
左右为难,她一时愣在那里,浑不知儿子什么时候脱掉了裤子,边视奸着她
边开始手淫。
那是难熬的十分钟,最好的拒绝时机已经过去,璃冰表面镇定,内心却浑浑
噩噩。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她能感觉到儿子的视线刺穿那层薄薄的浴巾,落到她
惹火浮凸的娇躯上,贪婪得像是一条舌头舔舐着。
儿子走后,璃冰软软靠在墙边,长长吸了口气,嗅着空气中浓重的腥味,她
的下体仿佛开了闸,晶莹清亮的淫水顺着美腿缓缓滑落,打湿了整个大腿内侧。
希望严儿没有注意到......
这当然是奢望,第二天儿子又趁她洗澡冲了进来,这次没等她开口,熟练地
脱去裤子,狼一般的眼睛饥渴地盯着他。
他缓缓走近,套着下身,跪坐在自己面前,隔着浴巾深深呼吸着从谷间逸
散而出的浓郁性香。
然后,他射在了自己脚上,以几乎要将脚面淹没般的气势,那种炙热的温度,
顺着她的腿向上,直直传进瘙痒的花芯深处。
璃冰紧要银牙,挡在浴巾后的手,悄悄揉按着敏感的阴蒂,抑制着喉咙深处
的甜美呻咛,她微动脚趾,那浓稠的白浊在她趾间拉出细长银丝。
沉浸在 回忆里,璃冰一双明亮的星眸蒙上一层雾霭,喉咙里发出吞咽香津的
声音,手不由自主地拂过曼妙曲线,往下身爬去、昨天......
她刚关上浴室门,脱衣服到一半,还穿着 内衣和丝袜时,儿子就进来了。
赤身裸体的。
她看着儿子,某种预感让她身体过电般战栗了一下。果不其然,儿子扑了上
来,仿佛一头食人的猛虎。
她早该知道的,她早就知道的......
沉重的喘息中,他们在浴室里扭打着,翻滚着,她的胸罩被撕开了,她的丝
袜被扯裂了,她的内裤被绷断了。
她湿淋淋,软乎乎的小穴也终于被儿子直接看到了。
他们滚进浴缸里,乳房时隔十多年重又被儿子抓住,揉搓挤榨,含进嘴里贪
婪地吮吸。和婴儿时 不同,这是另一种对女人乳房的渴望,她能从灵巧挑逗的舌
头的动作感觉出来。她撕扯着儿子的头发,将他从胸前揪开,儿子又要挺腰压上
来,她的丝足踩踏推拒着儿子的脸,足尖被他含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啃咬,小穴同
时还被那双火热的大手抚摸蹂躏着。
她似乎在浪笑,又好像在怒骂尖叫,已经记不得了,太混乱了,两个人就像
疯子一样,肉体纠缠在狭小的空间内摩擦蠢动,儿子尽情品尝着她肌肤的滋味,
她的指甲在儿子身上留下道道血痕。
最后,当那根火热的棍棒戳进大腿的丝袜里,儿子射了。
巨量的精液顺着腿缝流下,当那滚烫漫过她的小穴,尽管已经抵死忍耐,但
她的身体仍然本能地痉挛抽搐,下身淅淅沥沥洒出一片花蜜。
儿子似乎有些失落,默默走出浴室,留下遍体吻痕和破烂 内衣的她,呆呆享
受着快美的余韵。
「咕哦!......哈啊......哈啊......哈啊......」
璃冰瘫软在床上,从下身抽出湿漉漉的手指,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雌性荷尔
蒙。
她软软地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没有新信息。
为什么,今天没有来找 妈妈喔......
是在认真学习,还是在玩游戏,又或有什么重要的事耽误了喔?
明明之前那么 渴求 妈妈的,为什么今天又像个没事人一样,不跟 妈妈聊天了
啊......
妈妈很担心你啊, 欲望发泄不出来,身体不会不舒服吗?
妈妈好担心你呀,严儿,为什么不来找 妈妈啊,明明 妈妈都,明明......
手机慢慢从手中滑下,极致的愉悦后,是 无尽的空虚,璃冰就这样躺在床上,
失神地看着天花板,慢慢的,慢慢的,那双明眸渐渐垂下,沉沉睡去。
第二天,她是被一阵敲门声吵醒的。
「 妈妈, 妈妈,你还好吗?」
谁?
在叫我吗?
费力地睁开眼睛,窗外的亮光烧灼着她的眼角膜,意识逐渐清醒,刺骨的寒
意涌上心头,璃冰筛糠般颤抖起来。
勉强拖动被子盖住身体,但那寒冷的感觉丝毫未减,反而往身体更深处侵染,
就像是身无片缕暴露在冰天雪地中一般。
自己呼出的气息,却异样的炽热,灼烧着气管,让她喉咙干渴难耐。
冷,好冷,这是怎么了?
感冒?
是了,昨晚调低了空调,又忘记盖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