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喷射在他龟头上,一部分
泄放而出,击打在他的睾丸和小腹上。
他没意识到这是女人极致的享受,高潮的巅峰。他慌不迭爬起身,抽离肉棒,
目睹着张开的嫣红肉穴如水龙头一般,一股股汁液喷涌。
他躲避不及,被喷射到胸膛和小腹处,还有几股居然喷射到他脸上。
雷刚如被点了穴位一般,目瞪口呆的望着眼前的奇景。
安露的蜜谷被肏得红肿发亮,随着冲天疾射的尿液,还伴随着一团团白色奶
汁状的物体流出......
如潮的羞耻几乎淹没了安露。她浑身上下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油光润
滑,水光粼粼,雪白平坦的小腹不住地抽搐着哀嚎。
雷刚静等她尿崩完结,再度扑上去,报复性的狠狠捅入。
「我叫你尿,叫你尿......」没想安露犹然处于高潮的节奏之中,腔内嫩肉死
死的绞锁住肉棒,滑腻的阴道接二连三的痉挛收缩,又一股滚烫热辣的阴精直接
浇在深入的龟头上,雷刚快速狂插了二三十下,爽得连打了个哆嗦,屁股狠狠下
压,再也无法压制那股澎湃的酥麻,瞬间精关打开。
雷刚几声低吼,足射了五六波,这才缓缓瘫软在她身上。
而安露,则紧抱着他哭泣。
良久。
雷刚伸手去扯她的手腕,她死死紧抱不放。
「先松开,我喘口气。」雷刚大口喘着粗气。
「不要......」安露声音细不可闻的回了一句,手腕再次加力,似要勒断他的
脖颈。
「你......」雷刚想发火,却又不忍。她毕竟让他享受到男人的极致,而且是
他第一个女人。他伸手,在半空犹豫了一下,缓缓抚摸着她被汗水浸湿的发,低
声道:「我口渴,去倒杯水。」安露的双手无力地挣了一下,最终还是松开,放
他下来。
雷刚出了口长气,翻身下床,侧头瞥了她一眼。
安露四仰八叉的瘫软在床,眼睛半闭低哭,一对饱满的雪乳急剧起伏,大腿
中央阴毛杂乱不堪的纠结在一团,松软白嫩的蜜穴大开,红肿发亮的穴口,像是
鱼嘴般的一张一合,依稀可以瞧见腔道内的嫩肉粘膜,一团团浓白的精液混合着
被搅和成沫的蜜汁,缓缓地流了出来,和床单上的河流汇集。
雷刚控制自己转头,猛喝了几大口白开水。
在窗前怔愣半晌,他忽然转身,来到窗前,盯着安露,一字一句道:「跟他
分手。」安露被这句猝不及防的话惊到了,然后吓住了。
她慌乱中去抓被子,想要盖住自己的酮体。
「肏也肏了,看也看了,你还会害羞?」雷刚态度强硬地夺走被子,沉声道
:「离开那个人渣。」「我们不可能......」安露小声喔喃。
「你说什么,声音大点。」「我、我、我配不上你......」安露犹然带着一丝
哭腔。
「你想什么喔?我不过是不想自己肏过的女人被别的男人侮辱欺负。更多小说 ltxsba.me」安露
羞愧得又去抓被子,雷刚这次没阻拦,看着她把自己掩在被窝下,连头带脚。
年轻人缺乏性知识的弊端,导致他忽然问,「他肏你舒服还是我肏得舒服?
」安露在被子里不吭声。
雷刚走进误区,他联想到赵老二肏了安露一个多小时,安露事后依然活跃,
到他这里却像条死鱼。
他猛掀被窝,看着她的眼睛,追问,「谁肏得更舒服?是不是因为他肏服了
你,你才不想离开他?」关于安露被赵老二肏服的传闻,都是他几个兄弟酒后传
出来的。
安露泪眼带着乞求看着雷刚,支支吾吾不回答。
雷刚彻底掀开被子,露出她狼狈不堪的下体,伸手抓起她的双腿,恶狠狠说
:「我不信肏不服你。」
「不要......」安露低声哀求,「不行的,疼......」
「玛德赵老二肏你一个多小时,你没喊疼,我才肏几十分钟,你就跟我装......
」雷刚的肉棒业已硬挺,他扶着肉棒凑近她蜜穴前,眉头轻皱。
安露的肉穴已经肿得不像样了,两条大阴唇嫣红臌涨,像是被犁铧碾辗过的
荒田,一片狼藉,触目惊心,看着就令人心痛。
雷刚倏地放下她的双腿,坐在床前,闷头苦想,该怎么办?
不管是不是错误,他已经做了。
安露不管下贱还是风骚,她依然是曾经爱护照顾过他的姐姐,还有安瑾,安
红,不看僧面看佛面。他都得帮她摆脱赵老二。
再说,她真不坏,就是脑子不清楚,胆小怯懦,没主见。
安露虽然没有承认,但她知道,她平生最猛烈的高潮源于雷刚,第一次就被
肏得尿崩失禁。相比小处男雷刚,她的经验稍稍比他丰富。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为什么雷刚给她的感觉如此强烈。轻轻松松就能送她伤害云端。
她没脸回答,因为她和他的短短二十几分钟内,她接二连三的高潮,一次比
一次强烈。跟赵老二相比,他给予的高潮要强一千倍,一万倍。
她没脸看他。因为她被一个小她两岁的小弟弟肏哭了,爽得不由自主哭泣。
从内心来说,她一直把他当弟弟,她一直就喜欢雷刚这样的,阳光活泼又聪明帅
气的男孩子。
只不过,不应该是男女之间的那种喜欢。
而且,她的耻辱、懦弱、淫荡一一被他看在眼里。
她不知道以后怎么和他相处。
逃避不现实,她母亲安红多次要安瑾邀请雷刚来家里玩。
作为一个缺少男人的家庭,她们两姐妹和母亲安红,其实早已把他当成家里
的顶梁柱和寄托。拿安瑾来说,性格高傲得如凤凰一样,寻常压根不和男生搭腔。
却天天和雷刚打闹。
以前雷刚在她家寄宿吃饭时,她们不觉得,直到他离开,总觉得家里缺少了
某个重要的东西。一段时间,家里的情绪异常低落,谁都没个笑脸。
雷刚忽然一把抱起安露。
安露 挣扎,惶恐道:「去哪儿......」
「洗澡。」雷刚没好气说,「没看你脏
兮兮的样子。」
「我自己洗。」来到卫生间,安露弱弱开口。
「你还想我侍候你?」雷刚撇撇嘴,当下她,转身离开。
安露洗澡出来,看到雷刚换了干净床单,地板砖也拖了一遍。
看见安露出来,雷刚指了指放在床上的几件衣服,「我这里没别的衣服,你
先穿我的,一会自己去洗你的衣服,洗衣机在隔壁大卫生间里。」
「哦......」安露赶紧抓起几件男士衣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