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卸
开,却是晕了过去。柳红冷冷的喊道:「来人!把她抬了下去。」
半晌,几个妇人奓着胆子进得厅来,也不敢多看,把个昏迷过去遍体鳞伤的
竹香抬了下去。有知趣的,顺手掩了房门,自去给竹香敷药疗伤不提。
自下人们退出了侧堂,柳红就像入了洞房的新娘子,脸象饮酒般通红。也不
顾在旁边俏丽的方蓉,手在身上摸索着,片刻就褪淨了衣裙,露出一身成熟的肉
体来。
柳红本就生的面似桃花,雪白细长的脖颈下一对奶子圆滚坚挺,偏偏上面娇
小的乳头若有似无,红艳艳的攒在乳晕上,平滑的小腹不见一丝赘肉,婉转的腰
肢,丰润修长的大腿,偏偏生得一个肥硕多肉的大屁股。
平日裡掩在裙内看不分明,如今赤裸的暴露出来,衬着腰腿更显得圆润隆起,
不等触碰就有种能掐出水来的弹性。
栾云桥欣赏着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禁脔,笑了笑,从柳红的衣裳堆中挑了她
外批的锦荣披风,回手扔给了还赤裸着的方蓉,道:「方夫人请宽坐,看栾某紧
紧这骚蹄子这身浪肉。」
方蓉接了披风裹在身上,听栾二这话并不想动自己。无声在旁边椅子上坐了,
不知道栾二在自己面前看他主奴上演这套春宫是何用意。
栾云桥走到柳红面前,伸手把柳红的一隻奶子抓在手裡,捏着上面娇小的
乳头。柳红吃痛得娇咛一声,欲拒还迎的把胸脯挺了挺,媚眼如丝的看了面前的
男人,喊了声:「爷!......」
栾云桥也不说话,不知怎么从袖子裡变出一隻翻毛
的皮项圈递在柳红眼前。柳红默然的接了,熟练的繫在脖颈下。整个身子都靠在
男人的怀裡,无视男人在坚挺的乳上肆虐的大手,喃喃耳语道:
「爷难得到奴这裡来一次,可要玩个痛快。」
说完抬手啪啪拍了两下。立刻一排十名赤身露体的美女推门而入,给这阴森
的侧堂带来一片春色。这十名娇娘,个个生得娇艳明媚,肥乳丰臀,身材高矮相
彷,年龄只在二八之间,迈着婀娜的步子来到三人面前齐齐跪倒,为首的一名女
子还托着一个满放淫具的托盘。
「你这是何意,刚刚不是还自吹带出来的女子可以让那些护庄的武师都下不
来床么?怎么这会儿自己却打上退堂鼓了?」栾云桥讥讽的看着柳红,手中繫着
女人项下皮圈的银链一紧,把个女人拉得一下跪倒在脚前。
柳红任男人勒着她细长的脖颈,抬着脸赔笑道:「不是奴偷懒,这是奴亲手
调教出来的几名处女,想着让爷尽着性子快活。爷要知道,在奴这裡,就是玩死
个把人也是无碍的。」
「这一院子的女人还不够爷乐儿得?这些女孩子,是让你调出来另派用场。
再说爷的喜好,什么时候由你这浪蹄子决定了?」说着抬手便在柳红肥大白腻的
屁股上狠狠拍了一记。直打得臀浪翻滚,白肉直颤。
柳红娇腻的轻声「啊~ !」了一声。回头对面前众女吩咐道:
「把东西放下,都下去吧。这裡不用你们伺候了。」
众女见日常在她们面前抬手间就订 人生死的柳二管家,如今却像条母狗一样
的伺候着,更不敢多看,跪下深深磕了个头,把托盘放在案上,莺莺燕燕鱼贯退
出。
栾二也不理她们,直身前往案上抄起一块板子转身便往方蓉处走去。只是苦
了身后趴伏跟随的柳红,真的象条母狗一样,扭着腰肢,急挪四肢跟在栾二身后
爬个不停,两隻乳房晃来晃去,更显得臀肥乳大。
栾云桥来到方蓉身边坐了,抚着手中一掌宽的板子对方蓉道:「怎么样,方
夫人,这贱货生的还不错吧。」
只见这时柳红早随着栾二来到方栾二人座前,轻手把项下细链甩在身旁,转
身跪倒,双臂平放地上,臻首垫在臂上,分开一双玉腿,高噘肥白的一对大屁股,
把个后身秘处挺在二人面前,口中腻声道:「贱奴柳红,恭请主子栾二爷责罚。」
方蓉细看眼前的柳红,她在何府多年,也知道这柳二管家是栾二爷一手调教,
却何曾想过平常带着三分骄傲七分冷漠的柳红在栾二手下淫贱至此。挺在面前的
这对女臀又怎是「生得不错」四个字可以形容的。
柳红的屁股圆润硕大,白嫩细腻,臀缝幽深,就像个大水蜜桃一般耸在那裡。
下体阴毛早剃得乾淨,两片花唇微凸却不见半点深色,露出裡麵粉嫩的屄肉水灵
灵的可爱。就连那双臀间的菊花,也是粉嫩可爱娇羞得成螺旋纹状缩在臀肉深处。
连方蓉这样的女子都觉得柳红此女屁股生得丰满可爱,忍不住想上去捏揉把
玩一番。更何况是男人,能像栾云桥这样到现在还没有扑将上去,把持得住的男
人恐怕绝然不多。
「你这贱蹄子,爷有多久没紧你这身浪肉了?」
说着,栾二还是忍不住在柳红的臀肉上抚了起来,入手弹劲十足,股肉从
指缝间隆出来,鬆手间又弹回原处,像个肉蛋一样轻轻耸动。
「爷已经一百四十六天没碰过奴了,的奴好想......啊!!......!」
原来是栾云桥手指在柳红臀缝深处的肉缝上划了一下,只一下就见嫩肉间清
水连涟,两片花唇内嫩肉害羞的缩在一处。
「你这贱货是怎么保养的,这发浪的地方好似比伺候爷那阵又粉嫩了许多,
就像十三四岁的女孩子。」
「嘻嘻!」柳红一阵嬉笑回道:「这可是奴的秘密,以后只要是爷喜爱的女
子儘管放心送到奴这裡来。只要耐得苦,不销半个月,奴保证还主子一个粉嫩的
骚屄。」
这话说得连方蓉都是心中一动,她当然知道自己随着年龄增长,下体逐渐的
变黑。如今还没嫁人却像经历无数云雨似的,可是自己偏又无可奈何。如能有那
恢復年幼时的法儿,就是吃再多苦怕是也心甘情愿的。但如今这羞人的话又怎么
能说出口。
栾云桥彷彿猜到了方蓉心思似的,转脸笑着看了眼方蓉。羞得女人低头涵胸,
满面通红。却见栾云桥抬手就在柳红的丰臀上拍了一板,果然是臀浪翻滚,白肉
乱颤,看得方蓉都心中一动,只觉一股热流从那地方缓缓升起,耳边听得栾云桥
笑骂道:
「还敢跟爷讲条件,亏你还记得轻爷已经四个多月没玩过你。这么久没沾腥,
有没有想男人,勾引个相好的?」
柳红挨了一板子,却彷若未觉,笑着道:「爷还好说嘴,谁不知道我是爷一
手调出来的。就算奴犯贱卖肉出去,这何府裡也没人敢碰奴一个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