肏死你这个眼里只有金钱和地位的女人,反正她
一介女流能建立起这么庞大的商业帝国,又是黑社会出身,能干净到哪里去?肯
定都跟不少男人睡过了吧,呵呵,肮脏的女人,我等不及看你发现和自己的儿子
上了床之后的表情了。
女人想要开枪,却发觉扣住扳机的手一直在颤抖着,内心深处总有一种奇怪
的感觉,自己要是这么做了,一定会后悔一辈子的。
这个没头没脑的念头在心里来回盘旋着,眼前的少年总是让她有一股莫名的
情愫和亲近感,不然杀伐果断的女人也不会跟他废话了这么久才翻脸,男孩的眼
睛不卑不亢的看着自己,似有一种莫名的魔力,自己总想着将他紧紧的搂近怀里,
亲吻他俊秀的五官。
自从离开丈夫之后,再也没行过 鱼水之欢的女人,没来由的产生了一个个奇
怪的念头:
答应他吧,自己的身体在说话,对于男孩赤裸的 欲望似乎并不排斥抵触,反
而有些蠢蠢欲动,仿佛在欢迎他回家一般;
答应他吧,自己的情感在说话,自己不过是一个老女人,男孩的容貌也入得
自己的眼,陪他一次自己又不吃亏,自己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将那个把自己逼到
这个地步的浪荡子踩入地狱;
答应他吧,自己的本能在说话,越是靠近这个嚣张而又自信的少年,自己反
而想要跟他再近一些,再近一些......
答应他吧......
答应他吧......
答应他吧......答应他吧......答应他吧......答应他吧......
女人失算了,自己不该离这个男孩这么近,光是静静的站着,女人自己反而
就要沦陷了,当初与一见钟情的丈夫,都没有这么强烈的感觉。
鬼使神差之下,女人终于狠狠一跺脚:「好!你只要真的能办成这件事,我
......就答应你!」
「一次!!」女人似乎害怕男孩误会什么,急急忙忙的补充到。
男孩的神色一点都不意外,反而是一副果然如我所料的表情:「呐,先说好,
我都是先收费后办事的,你先前的那件比基尼还在吧,我觉得蛮适合你的,还有
一个小小的要求,呆会儿那个的时候你得喊我爸爸......」
空气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女人刚放下的枪又举了起来,歇斯底里的大吼道:
「你踏马不要太过分啦,给我死啊!!!」
砰。
一声巨大的枪响回荡在空旷而华丽的房间。
......
......
x万字后的小剧场1:
「哈啊~......你是怎么办到......嗯......不留痕迹的入侵......哈啊~......篡改
数据人家都发现不了......理论上来说......哈啊~......应该不可能办到吧......疼...
...别那么大力啦......哈啊......早上刚了那么久......还要......嗯......再掐我屁股
我真的翻脸了啊......嗯哼~......」
妈妈跪在床上,双手艰难的撑着床垫,对我的索取已有些无力招架。
她总是喜欢在床上聊一些正经事,来转移她正在和亲生儿子行那夫妻之事的
客观事实。
我为了多听几句 妈妈腻人的娇咛,阳奉阴违,抱着 妈妈的大屁股开始疯狂的
冲刺着:「我哪里会入侵啊,装个系统我都不会,不过是个小小的 入梦术,偷他
们的管理员账号罢了......嘶...... 妈妈你下面又再咬我了......」
......
......
小剧场2:
「呼......呼......」
又是一番盘肠大战后,我搂着 妈妈躺在床上喘着粗气, 妈妈这磨人的小妖精
一招吸舔取精太过 霸道,道爷这一身修为都差点抗不住了。
休息了一阵儿后, 妈妈从高潮的余韵中渐渐回过神来,双手抱着我的胳膊,
一对 霸道的奶球儿被挤的有些变形,修长圆润的玉腿胯在我的身上,这是 妈妈每
天睡觉时的必备姿势,仿佛生怕我跑了似的。
这段时间身体的损耗太大,饶是我这初窥大道的半仙之体,也偷偷吃起了六
味地黄丸。
不服不行啊,前半夜 妈妈起码要榨我三次,后半夜又要元神出窍,与我那抠
门到了极点却偏偏还是个 女神仙的师父双修疗伤,直到天亮。
年芳十六的我,晨勃君已经下线很久了。
天天如此,就是大罗金仙,也得捂着腰子大喊一声:我没有那种世俗的 欲望!
女施主请你自重,不要再扒贫道的裤子了,雅蠛蝶~
「你胸口上的那道剑形的胎记怎么不见了,多帅气啊!」
妈妈微微靠着我的肩膀,玉手在我胸口的乳头上画着圆圈。
我义正言辞的将 妈妈逗夫乳的纤手拿了开来:「放规矩一点!咱们正经聊天,
别动手动脚的!......今天睡素的好吗......我真的再起不能了......」
「切,还 修仙喔,真没用......」 妈妈没劲的嘟囔了一句,柔荑轻柔的按在我
的胸肌之上,不再乱动。
我假装没听见 妈妈的抱怨,着实是十分委屈,今天是师父渡劫的节点,我必
须将所有的精力保存下来,以备不时之需,刚才在 妈妈的纠缠下已经喂了她两次,
这会儿看来还是有些意犹未尽了。
其实也不是说 妈妈变的淫荡了,而是她的身体本能的 渴求着我充斥着生命本
源的精元。
一年来, 妈妈在我的滋润下,开始了逆生长,身体愈发年轻,皮肤也越来越
光滑细腻,十八岁的小姑娘都没她这份几乎能掐出水的细嫩,同时也越来越扛肏
了......
原本都是我哀求着 妈妈再来一次,现如今狼和小红帽掉了个头,真是风水轮
流转,一报还一报.........
「那是我的天剑,属于天赐的本命法宝,万中无一,现在已经和我完全融合
了,当然就不会再以形显现。三岁那年,师父帮我蜕下凡胎,本来要等到她闭关
出来,为我打造成剑鞘。那时候刚好是回南天,我怕它发霉了,拖到了房顶晒晒
太阳,谁知出门偷看......出门遛个弯的功夫,居然让人给偷了!要是剑鞘还在,
我哪里需要去挨那一道雷劫!想想我就来气,等我抓到那个连小孩子尸体都下得
去手的小贼,我非得将他锁在困仙塔,日夜折磨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