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又不相信是林小妖所为。
「过去了就过去了,你不用偏执这个,就当是七你爷爷想你了回来看看你得了。」父亲劝我道。
「爸,我是真的感觉二叔怪怪的,您注意点他。」我还是提醒父亲道。
「你二叔得罪你了?多好的 一个,对了小凡,我跟李骚打过招呼了,看你二叔的这个 年纪,还没个
不行,小姑娘是不成了,我准备帮他介绍个 寡
,或者是离过婚的,就是怕他不高兴。」我爸都已经开始
心二叔的婚事了。
这也是农村的典型思想。
娶老婆,生孩子。
二叔看起来应该在四十岁左右,在城里,这个 年纪的男,如果有钱,正是最有魅力的时候,可是在乡下,几乎注定了要打光棍。
「您自己看。」我不知道要说什么好。——父亲绝对是好意,但是二叔那样一个我看了都感觉极有魅力的男子,他跟整个山村儿都是格格不的,你让他娶一下 寡
或者离婚的
子。
他会愿意?
说一句诛心的话,在城市里,二叔的条件,甚至可以让二十岁花季的孩儿趋之若鹜。
的病
,也慢慢的好转,用她的话来说,就是她不舍得死,就算黑白无常来捉她她都不舍得走,她必须要看着孙子成亲,抱上重孙。
只有有信念,就能战胜病魔,这个在医院里,甚至可以说是心理疗法。
——生活就这么看似平静的过着,转眼就又是一星期过去了。农村乡下,对去世的,把七天这个
子看的非常重。
七祭酒,二七圆坟,三七
旗,四七祭祀,五七儿
齐聚,直到七七四十九天。逢七就要去祭祀。
这一天,是爷爷的二七。我们家里的,要去上坟,给他的坟
添上新土,这是封建迷信,你可以不信,但是必须得做,或许,这只是对故去新
的一种寄托。
在给爷爷烧着纸钱,活着的时候俩
跟冤家似的,
阳两隔了似乎有说不完的话,
一直在碎碎念,说一些家长里短,说的跟爷爷真的可以在地下听到他说的话一样。
故去的已经离去,活着的
,只有好好的活着。
回到家,吃了晚饭之后我回到了房间,忽然坐立不安。我竟然恐惧了起来,对于七天这个迷信中特别的子。
我生怕跟七一样,忽然在半夜的时候,爷爷的尸体再一次出现在我的床上。
为此,我检查了大门,我的门,就算是这样儿,我还是不放心的叫醒了父亲,对他说了我的顾虑。
「应该不会。」父亲皱眉道。
「我是担心别故意要整我。如果真是这样,晚上得防备,一定要捉到那个
,您别睡那么沉,我知道你不想让我怀疑我的二叔,可是我希望你能防着点他,不是他最好。」我对父亲说道。
他点了点,去厨房给我拿了把菜刀。
他嘴上不说什么,其实心里,也怀疑二叔,这一切都尽在不言中。
我回到了房间,坚持着不睡觉。去批改孩子们的作业,可是小学的作业,能有多复杂?
改完之后,也才十点多。而我,则想着今晚就算是通宵,也要把今晚过去了。
农村的夜晚是非常无聊的。没有网络,我也没有小说可以打发时间,就这样坐着枯等,很 容易犯困。
我不知道是在几点的时候,我竟然就这样,坐在椅子上睡着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几乎是一个激灵就翻了一个身。顺手就提起了我放在桌子上的菜刀。转身盯住了床。
一眼看过去。
床上还是有 一个影。他还是穿着一身上面绣满了绿色小花的寿衣!
我爷爷他又回来了!!
这一下,恐惧和愤怒织的我大叫了一声:「爸!!」父亲和
还有二叔,几乎在我叫了一声之后,就冲了出来,跑进了我的屋子。父亲看到躺在床上的我爷爷的遗体,吓的一
蹲在了地上。
而,拿起棍子就要冲上去打爷爷,哭骂着:「你个死
,死了还不安心去投胎,老吓自己的孙子
什么!」我赶紧抱住她。再怎么说,这只是一具尸体而已。
死者为大。
同样诡异的场景再一次的出现,一下子打了 我的生活,我拿着手电,去检查大门,因为我在睡觉之前确定我锁好了大门儿。可是等我过去看的时候,锁还锁着,却只锁了一边。
是我自己锁错了。
还是有开了锁,故意造这么个假象?
在那一刻我非常的恍惚,相信大家都会有这样的感觉,虽然我在睡前特地的看了一下锁,我在那时候都无法确定自己之前是不是看错了。
等我回到房间。已经给爷爷的遗体盖上了东西,父亲愁的在那里吧嗒吧嗒的抽烟,二叔一言不发。
「您一点儿都不感觉到恐怖么二叔?」我看着他的表说道。
「不恐怖,只感觉诡异。」他回答我道。
这个回答,还说的过去。
「去叫你三爷爷来。」父亲对我说道。——在这个村子,不管是红白事儿,都要三爷爷经手,而且他对那些老规矩和避讳,懂得特别多。
看来此时的父亲,才算是真正的六神无主了。
别说他,连我也一样。
此刻的我,实在想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也只能去找三爷爷,或许他的老规矩有用喔?我甚至已经不想去找出这到底是谁的,也不纠结这事儿是
为的还是鬼怪,只要不再发生就好!
三爷爷是一个忠厚的长者,再听我说完之后,穿着鞋子就跟着我来到了家里,嘴里还一直骂:「老么这个兔崽子,活着时候没那么多事儿,咋死了死了就不消停喔!」到了家里之后,父亲请三爷爷坐下,道:「三伯,你说我爸这事儿,可咋办?」「趁天没亮,埋了。这事儿有一次可以,有第二次就不行,小凡到这个 年纪,总不能让咱们家成别
的笑柄。」三爷爷做事儿,有跟他 年纪一样的沉稳。
我们像上次一样,这一次很赶时间,只是送葬的队伍少了一个林三水,我们去了祖坟园儿,看到了今天才填了新土的坟再一次开。棺材板儿翻到了一边儿。
一直在哭,父亲一筹莫展。
葬好了爷爷,三爷爷在坟前说道:「老么,再这么闹,我就要收拾你了,在那边缺什么短什么的,跟老哥我说,何苦为难孩子们喔?消停吧!」——做完了这一切,我们回了家,这时候,天几乎已经亮了。
「看来老么是逢七不安静,他以前打过仗,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国民党还是土八路,这下我看啊,就是国民党,杀过的
,死之后那些小鬼儿要找他麻烦的,他这是吓得要往家里跑。」三爷爷喝着茶道。
「那三伯,你看这事儿咋办?」父亲道。
「等三七吧,三七我去看着他,要是他再敢胡闹回来,我就抽他!」三爷爷道。
老们,胆子都大。
就好比,此刻屋子里除了二叔我看不懂 之外,和三爷爷是唯一不怕爷爷的
,他们甚至敢打他。
在他们眼中,活着的,逝去的,都是 一个。
等三爷爷走后,我找了一个和父亲单独的机会,问他道:「让你盯着二叔,你盯着没?」「别怀疑你二叔了,我昨晚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