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说:「开门」。老板拿钥匙哆嗦着开了门,
却不敢再进去了。王所长把他划拉到边上:「小曹,你带老板再了解一下详细情
况,啊乐你和我进去,不要碰任何东西,其他人门口待命。」
推开房门,一股精液混合着体液的味道扑面而来,大伙都不约而同捂住了鼻
子。王勤政挥了挥手赶跑这令人作呕的气味,探头朝里面看了看,不到20平米的
房间一目了然。首先映入眼睑的是窗户下面地上坐着的一个女人,一张一米二的
木质床上,裸身躺着一个男性,估计就是死者。
所幸女人衣物倒是穿戴好了,可能是求救的时候穿的,此类涉及男女的命案
很多都是发生在男女欢爱的时候,最尴尬的就是警察进去的时候女性一丝不挂,
神志清醒的当事人还好,有时候碰到情绪失控的,光着身子往警察身上扑的都有。
派出所出警很少像电影里放的那样带着女警,试想一个光溜溜的女人往身上扑,
警察也 hold不住啊。
王勤政大步踩了进去,赵艳妮显然还处于失神状态,抬头木然的看着靠近的
警察,突然大叫「警察同志,不是我,不是我啊。」「阿乐,你带她出去,找个
地方问问情况。」老王打量四周吩咐着。后面跟随的警员王振乐赶紧上前拉起她,
一边安慰:「警察会调查清楚情况的,你先不要激动,现在先和我讲讲发生了什
么。」一边牵着赵艳妮出门,眼神扫了一眼床上,「我草」王振乐突然爆了一句
粗口。
赤条条的一具尸体,叉着双腿仰躺在床上,任何人第一眼看过去都是先看到
关键部位,只见那男尸胯下那条阳具,虽然已经像一条死蛇一样歪在大腿边上,
但是还是足足有12厘米以上的长度。乌黑的表面粘满了白白的斑块,软布袋一样
的阴囊上更上一大坨白色。可能暴露在空气中的时间久了,白色斑块呈结痂状态。
任何男人都会马上脑补当时的 画面,女人以女上位的姿势,淫液喷涌而出,涂的
男性下身白花花的一片。尤其是尸体全身乌青,面容狰狞,双手死死抓住两侧床
单,就像,就像在极度快感中突然咽气。
王振乐吸了一口凉气,幸好,赵艳妮还处于浑浑噩噩的状态,不然估计就算
做她这一行也要脸红。这时王勤政咳嗽了一声,王振乐立刻缩了一下脑袋,拉着
赵艳妮出门去了。王勤政仔细看了一下尸体,打算打开窗户看看外面的情况,突
然又把手缩了回来,摇摇头自嘲的笑了一下,也跟着出了房间。
外面的警员都探头探脑观察房内情况,老王嘭的一声把门关上了,沉着脸教
训:「都稳重点,个个都不省心」,大伙赶紧都目不斜视站的笔直。「老板喔?」
老王问,一个警员指了指一个房间,老王背着手对王振乐说「跟我来」。王振乐
赶紧拉着赵艳妮跟上,背后笔直的警员们立刻又垮塌了下来交头接耳。
推门而入,房间里三个人,曹钰老板和一个协警正抽着烟,满屋子的烟味,
沮丧的老板正向曹钰讲述事件过程。老王懒得听他的抱怨问:「你这有多少个房
间,晚上住了多少人,监控设备都还有用的吧。」「能,能,监控都是新装的,
我这小本生意,总共也就20来个房间,晚上有人住的有12个」。老板急着想证明
此时和自己无关,知无不言。老王立刻指示:「小曹,你去每层安排 一个人,不
要让人随便出入,老板,你带他去拿监控硬盘,」曹钰立刻带着老板出门。老王
冲门外的王振乐招招手吩咐:「你在这简单的记录一下什么情况,等刑警队过来
我们就撤。」
王振乐进门,老王摸摸口袋,找了根烟出了门。做了这么多年警察,其实刚
才在现场就已经80%肯定这是一起简单的意外死亡案件,无非就是死者嗑药过量,
或者心血管有疾病等情况,玩的太嗨,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死球了。但是该有的程
序不能少,万一这里面另有隐情,那可不能在自己这里出了纰漏。
点上烟,美美的吸上一口,老王又不放心伙计们的办事态度,往四楼走去。
屋内王振乐让协警取了纸笔,按流程开始谈话:「姓名。」「赵艳妮」赵艳
妮已经从魂不守舍状态恢复过来,能正常 交流了。「哪里人」「广西 xxx」「在
这做什么工作」「xx电子厂里上班」「死者是你什么人」「.........是我男朋友」
「真是你男朋友?做假口供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真是我男朋友,他叫刘鲲鹏,
河南南阳人,半年前来这里打工,我们就认识了,今天我们第一次确认关系......。」
王振乐在纸上写下与死者关系:男女朋友,又在后面打了个问号。其实来这
里开房间的十有八九都是那回事,派出所一查一个准,不过谁没事天天来查这个,
大街小巷全是出来卖的,也没见哪个警察去查。
「你把昨天晚上的经过详细说一下。」「详细经过......都要说清楚吗?」赵
艳妮小声的问。
「当然,事情不说清楚,警察怎么调查。」 赵艳妮咬了咬嘴唇,开始讲
述事情始末。「我们三点十分左右来了这里,进
来后就开始洗澡,在浴室里他让我用嘴帮他,没一会儿他就射了,警察同志,
我这样讲可以吗?不用说怎么的吧。」赵艳妮小心翼翼的问王振乐。她一个小
姑娘,根本没见过几回警察,只求警察能满意了快点放她走。王振乐正听的目瞪
口呆,这可真够生猛的啊,上来就口啊,他和协警打了个眼色,一本正经的说:
「不行,怎么都要交代清楚,我们要根据你的描述来调查。」
赵艳妮只好低头重新开始:「我们进来就开始洗澡,他要我用嘴帮他,我
就给他舔,他想使劲的往里捅,的我很恶心,警察同志,他那根东西真的很长,
我受不了,只好用手抓着不让他乱来,结果没几下他就射了。然后他不让我起来,
要我继续帮他含着,没一会儿他又硬起来了,就让我趴在洗手台上要从后面插我,
了十几分钟,他插的太深了,我痛的不行,求他轻一点,他就打我,一巴掌一
巴掌的打我臀部。一边打还一边说难听的话,然后他就又射了。」王振乐拿着笔,
一个字也没写,因为根本写不下来。吞了一口口水问:「他说什么难听的话,要
交代清楚。」
「能不能不说啊警察同志,他说的太难听了,我学不来。」 「不行,现
在他死了,他在死之前的每句话都是警察调查的重点,你难道想今年在牢里 过年吗?」
「不,我不想坐牢,我说。」赵艳妮顿时吓的面无人色把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