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吱吱嘎嘎的响声,其中还夹杂着大娘林香兰妩媚的呻咛声。
「唉,随你吧,可惜了我苦命的虎儿!算了, 奴家也不想了,好二哥,咱俩都快十天没在一起了,今天你可得多卖卖力气,让 奴家好好舒服舒服!」大娘说完,屋里便只有轻微的喘息声和木床的叫声,听起来春意盎然。
小虎几次想冲进去毙了这对狗男女,但一想到义父龙向天的名声,硬把心中的怒火压下,而於此同时他自己的下体竟然在不知不觉间挺立了起来。
自从几个月前,小虎得到了张牡丹的身子後,他便再也没有碰过其他的女人,加之大娘林香兰,在小虎印象里又是个丰满美艳的女人,她有一对常人无法企及的巨乳,小虎小时候常常与香兰一起洗澡,他觉得大娘的奶子是世界上最伟大丶最好看的奶子,就算得到了张牡丹之後,虽然牡丹的胸部也不小,但比起大娘的两只大奶球,依旧是小巫见大巫,想到这里,小虎几乎要克制不住自己的情欲,冲进门去,先杀了马全福,再干了大娘林香兰。
大约五分钟後,就听大娘急促的说道:「二哥别射,香兰这就来了,唉......」
「香兰妹子,真不好意思,今天二哥没来得及抽上两口,下面有点不争气,改天我一定好好伺候你。」
显然,马全福也是个无用之辈,不能满足大娘林香兰的需求。
「算了,二哥,你以後还是不要抽的好,我虽然喜欢和你欢好,但更盼望你身体硬硬实实的,咱俩能白首偕老......」林香兰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中还是有些哀怨。
毕竟二寨主马全福已经是50多岁的半大老头,就算有功夫在身,也已经到了知天命的年龄,肯定不能和刚满36岁,浑身散发着成熟女人气息的林香兰比,再说马全福几年前就染上了抽大烟的毛病,身体已经被掏空的差不多了。
黑暗中,小虎轻蔑的笑了一下,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麽鬼主意,接着纵身回到自己房中,拴紧房门後,想像着大娘那对白皙的巨乳,连续打了30分钟的手枪,方才射出了浓浓的精液。
第二天一早,小虎装作什麽也不知道的样子,跟三个继母请过安之後,带着几个兄弟,拉了一马车的大小箱子下山去了,直到晚间日头落山,众人方才回来。二寨主马全福一天没见到小虎,所以一直也没找到下手的机会。
吃过饭後,小虎大摇大摆的来到大娘房中,进门後故作难为情的样子,吞吐了半天方才对林香兰说道:「大娘,我跟山下卧牛镇上的一个姑娘好上了,本想今天带兄弟们把人家姑娘接过来,可人家大人说必须要见到我家的大人方才同意,我思来想去,还得请大娘你亲自为孩儿跑一趟,成全孩儿这桩婚事。」
林香兰是何等聪明之人,她怕其中有诈,就问道:「谁家姑娘,她家长辈不知道你的身份麽?」
「知道,他们家是镇上孟财主家的佃户,前年因交不起租子,差点被孟财主逼死,是我夺了孟财主家的地契,又给他们家留了些银钱,方才帮她家度过难关,从那之後,我便与她家的姑娘好上了,最近我也成了山寨之主,就想早点把她接过来,但她家大人说过场还是要走的,想要 见见男方长辈,可惜我义父已故,也就是大娘你能帮我这个忙了。」小虎的瞎话早就编好,回答起来滴水不漏。
「呵呵,咱家虎儿也想要媳妇儿了,放心吧,明天,咱们多带些礼品,大娘一定帮你把新媳妇儿接回来。」林香兰听小虎解释完,也就放松了警惕。
第二天一早,山里的弟兄准备好了马车,军师林自序还特地命人把寨门上贴了几个大红喜字,小虎与林香兰就兴高采烈的下山了。快到镇口的时候,小虎命令几个弟兄先行回山,自己和大娘驾着马车进了镇子。
马车七拐八拐进了一条人迹罕至的胡同,在一家收拾的很乾净的院子门口停了下来,小虎对林香兰说道:「大娘,就是这家了,等我把车赶到院子里,你再下车。」
「嗯,你且先敲门叫人,等人家同意了,咱们再进院子不迟。」林香兰说道。
「不用,我跟他们家熟的很了,你看院门都开了,等咱们到了院里再叫人也不迟。」说话间,小虎已经把马车赶进了院中,下车後直接回身把院门拴上了。
「大娘,到了,来我扶你下车。」小虎诡异的笑了一下,将车厢的帘子掀开。
「嗯,她家大人也太不懂事了,咱们都来了,也不知道出来迎接一下,唉,虎子,你咋把大娘抱起来了,让人家看见可不好,赶紧把大娘放下来。」大娘正在埋怨主人家不懂事儿的时候,却不料虎子竟然一把将她抱在了怀里,当下羞涩的 挣扎起来。
「大娘,你看门上也贴着喜字喔!我要是把你抱进去,你岂不是成了我的新娘子!」小虎开心的说道,英俊的脸上竟有一丝玩味的笑容。
「别 胡说八道,我是你大娘,你赶紧把我放下,我自己进去就行。」林香兰听到虎子的胡言乱语,不由看了一眼虎子年轻英俊的面容,心里竟然有些兴奋。
虎子没有听从林香兰的安排,走至正厅门口,一脚将房门踹开,也没见对方的家人,反而快走几步直接就将林香兰抱进了里间的卧室,行至一张铺有蓝色绣花棉被的床榻前,随手就将林香兰扔在了上面。
林香兰不是木头,见此情形,心中暗道不好:想必虎子定是知道了我与马全福出卖老寨主的事儿,今天这孩子把自己诳进这座院子,是要为他义父报仇,要在这里结果了自己。想到此处,香兰知道今天自己是 在劫难逃,虎子的功夫她是见过的,自己纵然有三头六臂,也不是他的对手,何况自己只是一个弱质女流,只能任虎子宰割了。
虎子本想再演一会戏,戏耍够了,再将这个荡妇先奸後杀。但看到林香兰此时在床上缩成一团,白皙妩媚的脸蛋上已经露出恐惧的神色,心道这个女人果真聪慧过人,自己的计谋怕是已经被她看穿,当下也不再掩饰,沉声对林香兰说道:「大娘,我一直敬你,想不到你竟然与马全福勾搭成奸,还想取我的性命,今天我要除了你这个浪娘们儿,也算为我义父报仇,念你以前对我疼爱有加,你现在有什麽要交代的就赶紧说吧,一会儿我会让你痛快上路的。」
林香兰听虎子说完,顿时眼泪婆娑,双膝跪倒在床上,对着虎子使劲叩头,望虎子能看在往日的情分上,饶了自己,以後定不敢再生歹意,哪怕是被卖到青楼,也不想就此丢了性命。
虎子眉头紧皱,看着平时亲如生母的大娘,对自己磕头下跪,当下心里一软,上前将林香兰扶了起来,为她擦了擦眼泪,说道:「你且把你与马全福做的事情写出来,要写明你们如何勾搭成奸,又如何害我义父,这一切是否都是马全福指使!」
林香兰见虎子说话已不似刚才那般决绝,当下收住哭声,拿过虎子准备好的纸笔,俯身在上面写了起来: 奴家林香兰,自18岁被老寨主龙向天抢到山上成了压寨夫人,但只与老寨主过了几年的正常 夫妻生活,因他在与旁人打斗之时,被伤了下体,从此 奴家就守了活寡。那时 奴家方才25岁,正是大好年华,每天面对漫漫长夜,奴本是一个正常女人,如何过得了这清心寡欲的生活。
可偏偏在寨子里,人人都敬老寨主是条好汉,都知他的占有欲极强,无人敢对我有非分之想。前年中秋, 奴家趁二寨主马全福喝多之际,把他勾到 奴家床上,两人成了好事儿,可事後,马全福怕龙向天知道,每天惊恐万分,同时又对我难舍难弃,我们偷偷摸摸的好了一年,最後实在不想再这样过下去,马全福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