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巴肃油然而生敬畏。
避过了自己的正房,他知道妻妾们或许正等待着自己的到来。悄无声息地走近老王爷的正室,迎面却碰见管家。“王爷。”
他打了一个颤,咳嗽一声,“还没休息?”
“属下正在查房。”管家退到一边,目视着巴巴肃进入母娘的房间。
“老太太......”临进入正厅的时候,他忽然问起一句。
“老王爷监军西征,老太太还未入睡。”
“知道了。”一步跨入,却看见临灯披衣的索罗氏。
“母娘。”
索罗氏打了一个冷战,“这么晚了,还来干什么?”
“知道母娘睡不着,特来问候。”巴巴肃静静地站在床边,看着母娘花妆娇容。有人说,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精神。
确实不假,索罗氏虽说年过半百,但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风姿卓若,尤其薄施了脂粉的面颊,被灯光一照,更显得粉嘟嘟的,更何况母娘曾是当年族里第一枝花。
那娇艳、那风姿曾引得多少浪荡子弟为之决斗,为之神往,巴巴肃想到这里,竟有点痴了。
“皇上命你父西征,此去凶多吉少。”索罗氏忧心忡忡地,看了儿子一眼。
巴巴肃被看得浑身不自在,若不是为了自己和母亲,皇上也不会出此计策。
“孩儿知道,只是冷落了母娘。”
索罗氏听到冷落二字,面上不觉红了一红,“巴巴肃。”
“母娘。”巴巴肃趋前一步。
“母娘总觉得不踏实。”索罗氏幽幽地吐了一口气,不知道是说老王爷的 命运还是暗示母子的前程。
“母娘。”巴巴肃想起这个时候皇上的作为和他的良苦用心,忽然冲动地从背后抱住了母亲。“有孩儿陪伴,您......您就放心。”
索罗氏并没有推拒,自从被皇上临幸,又被赐给儿子,她这身子已经多次被儿子借故侵袭,只是自己内心里还是不敢接受。
这人伦大忌虽然在帝王家并不怎么看重,但在寻常百姓还是难以逾越的沟壑。
早年听嬷嬷讲,皇家内曾有兄妹联姻,但那也是在战乱之后,血脉不继的时候,虽偶有蒸母纳女,那也是浪荡皇帝所为,并不是每朝每代都这样。
“母娘就怕事发。”感觉到儿子的大手按在自己的胸脯上,索罗氏有点气紧道。
“母娘,父王西征去了。”放肆地挑着索罗氏的奶房,巴巴肃按捺不住心中的欲火。
“冤家,为了母娘,把父王送到火坑里去。”索罗氏有点怨恨。
“母娘,你冤枉孩儿了。”巴巴肃把索罗氏的头轻轻地扳过,对着自己的眼睛,“孩儿为父亲求情,皇上只是不允。”
“那难为你了。”索罗氏慈爱的眼神里溢出一丝羞涩,看得巴巴肃有点动火阿。
“母娘,今晚孩儿......”眼里满布着 渴求,彷佛一股火燃在跳动。
索罗氏轻轻叹了一口气,“你还是回正室睡吧。”
“母娘!”巴巴肃双膝跪下来,眼巴巴地看着母亲。
“冤家,男儿膝下有黄金,你为了一个女人......”
“不!孩儿为的母娘。”巴巴肃执着地等候着母娘的允诺。
“冤家,起来吧。”拢一拢额前的散发,眉眼里就流露出一股特有的风情。
“母娘,你答应了?”惊喜地和母娘来了个对视,就只差跪下求欢。
“母娘答应什么?母娘只要你今晚侍寝。”
“好母娘。”搂抱了索罗氏的身子,就势堵在了母娘的唇上。
“孩儿就知道你会......”
“呜......”索罗氏被堵得说不出话来,就放开怀来抱住了儿子。母子两人一个依靠在床头,一个半跪在娘的身边,彼此嘴对着嘴,传递着情意。
“冤家,不知道你祖宗礼仪都学了些什么。”索罗氏挣开来,媚瞪了儿子一样,娇羞地低下头。
“昔刘骏,常蒸母;齐襄公,淫妹亡。”
索罗氏听了,眼里竟然射出一片狐媚,“小畜生,不学好,竟然把这些烂事熟记于心。”
“母娘,这哪里是烂事,是人伦之乐。古人云,天伦之乐,母欢子爱。”巴巴肃从怀里揿住母亲的奶头捻着,笑咛咛地看着母亲。
索罗氏轻轻地打了他一把,娇嗔地,“对母娘这么下作。”
巴巴肃学着小孩儿样,“母娘,给孩儿吧。”
“哎......真拿你没办法,也不知你怎么做的宰相阿?难道朝堂之上也如此低贱?”
巴巴肃就跪着解开索罗氏的衣襟,“母娘,低贱莫过于污媳,淫荡才去蒸母阿。”
索罗氏听了,面上红了一红,扬手打了儿子一下,“你就和母娘淫荡?”正巧这时巴巴肃解开母亲的红腰带,伸手按进索罗氏的屄门上。
“巴巴肃......那里......”她喘息着,脸上一片赤红,“那里摸不得。”
“母娘,皇上已赏赐给孩儿。”
“小畜生,你就把母娘当作赐品?”娇嗔中带着怨恨,原来几日的欢爱只为了皇上的赏赐。
“母娘,折杀孩儿了。”跪趴着匍匐到娘的身前,“孩儿只为了娘的空闺寂寞。”
一丝娇羞,一丝惊喜。索罗氏两手扶起巴巴肃,“起来吧,侍娘入衾。”
“母娘。”巴巴肃随手一牵,将索罗氏带入怀中。这一次却是美人在抱,香玉满怀。随着索罗氏娇艳入怀,巴巴肃看到一个香铂包儿从枕席间扯带出来。
“这是什么?”轻轻地捡起来,询问的目光,却看到母娘 一抹羞红。
“别,别打开。”索罗氏又惊又急。
好奇地掀开第一层,却没想到母娘一把夺了过去。巴巴肃紧紧地抓住了,看着母娘脸上的变化。
低低的嘤嘤地声音,“你父王的。”
握住了纤纤细手,“母娘。”知道不打开说不过去,索罗氏扭过头,直红到颈项。
“悬玉环?”巴巴肃惊喜地看着这个传说中的淫器,竟然在母娘的闺房发现了,传说中男人在交媾的时候,套在阴茎根部,用一条白绸带绕过两腿,绑在腰上来固定它。玉环的前面饰有浮凋的双龙,龙的舌头相互盘绕,形成一个凸起的螺旋。
他仔细地看着,欣赏着,时而浏览一下母娘的身子。
“你父王用的。”索罗氏低垂着脖子,面对着儿子不敢抬头。
摆着手中的玉环,不知如何用法。求救于母娘,想得到赐教。
“母娘,父王......”
扭捏着不肯抬头,却被儿子撮起下巴强行抬起来,“是不是和母娘行欢之用喔?”
“孩儿。”索罗氏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竟然被儿子窥到了隐私,而这隐私竟然是行欢作乐的器具。
津津乐道地摆着,摆得索罗氏心惊胆战,难道巴巴肃也要学那淫态,戴上它和自己行欢,一想到老王爷凶猛的样子,索罗氏浑身打颤。
巴巴肃按照传说中的用法套上,将两条白绸子绕过大腿,饶有兴趣地看着母娘。
“巴巴肃......”索罗氏看着巴巴肃和老王爷如出一辙,伸手捂住了自己的下身,“母娘受不了。”
“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