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这位已婚妇人的情书,每年都能装满一卡车!
我的赞叹连骚扰都算不上,自然无法让她有任何动摇。不过,这才刚刚开始,
她已经出现在我眼前,不在她的心里撕下一块,我是不会放她回去的!
“洛央,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浮世集团的总裁,雨蝶夫人!这位 公子是浮
世集团的老板。”雨墨想她介绍我们。
“雨蝶妇人好, 公子您好!”雨蝶入座之前,伸出柔荑与我们二人握手。
很软,根本无法感受到岁月在她身体上留下过痕迹。浅尝辄止,我想给她留
下一个好印象,至少在现在。
她虽然奇怪,雨蝶是浮世集团的总裁,为何还会有一个所谓的老板喔?不过
她不是爱八卦的长舌之妇,不喜探究别人的秘密。
“这次是这样...洛泱你丈夫踢伤的那个人,他女朋友是浮世集团的员工,而
且是雨蝶夫人着重培养的高管。”
一半说明,一半留白,足够聪慧的洛泱能够听得明白。
果然,她秀眉皱起,察觉到事情不简单。
“那...雨蝶夫人,您的意思是?”心里埋怨死张烨那个傻子,每年都是这样,
惹出一屁股事情,尽让她低声下气给人赔礼。
“洛央小姐,您丈夫一脚将我干 女儿的男友踹进icu ,一躺就是七天。她每
日以泪洗面,我这个做 干妈的疼在心里啊!”
洛央心里又一沉,来者不善。
雨蝶带上三分傲慢,盯着洛央,接着说:“本来,我已经发动公司法务部,
要来大闹一场!我浮世集团虽然没资格竞争全球五十强,但是两层楼的律师还是
养的起。”
说道这里,强者蔑视弱者的气势被她拿了出来。
“您丈夫用拳头将人打进医院,我手下的西装暴徒们,都慾着一股劲要给老
板的干女儿出气!我倒想看看,现代社会,是您丈夫的拳头厉害,还是法律厉害!”
打手?不,现在在律师!
洛央急了,连忙赔罪:“雨蝶夫人!请......洛央求您高抬贵手!”
她低下了头!秀眉微怼有些委屈,有几分西子颦胸的美。
“求我也没用!”雨蝶咄咄逼人,今晚唱黑脸的她不会给洛央好脸色。
“这......雨蝶夫人,请您息怒。可否让洛央和您干女儿见一面,让我当面给
她道歉。”如果真让那群西装革履的法律流氓出动,她丈夫下半辈子可能就在牢
里过了。
洛央家中有钱,可人家是雨蝶的干女儿,能差钱?要的是出口恶气,将伤人
者送进监牢里!
“见我干女儿就不必了,这件事情我全权代办!”
“......雨蝶夫人,现在您邀请我坐在这,而不是让我直接去监狱探望丈夫,
也就是说还有回旋余地,您有什么条件请提,只要洛央能做到,一定让您满意!”
事情还有转机,否则等待她的不会是豪华的晚宴。
雨蝶稍微放松严肃面庞,拿起桌上摆着的那瓶高度白酒将洛央面前的水杯倒
满!喝饮料用的玻璃杯,三百毫升的容积,满满一杯!
啪,酒瓶底磕碰在玻璃转盘上。
“洛央女士,我想你会展现足够的歉意吧?”
洛央吞咽口水,喉咙发干。她很多年滴酒不沾,杯中酒液虽香,可于她而言
无疑是种残忍。
人为刀狙,她不得不喝。
双手举起杯子,对着雨蝶微微颔首,仰起雪白脖颈,“咕......咕......嗯......
唔!”
温婉如水的面孔被酒精刺激到 扭曲,我不知为何心中居然升起一丝不忍。但
是为了将她变成我的收藏品,适当的残忍是必须的。
“咳!咳......咳......,嗯啊......咳......咳......”一口气饮尽,不住咳嗽。
她捂住胸口的柔美,任何男人见了都会心醉,可雨蝶可不准备放过她。
咕噜咕噜~~~ 又是一杯满上!
“雨蝶夫人,洛央......”她求饶的看过去。
“喝!”
柔荑颤抖,可还是举起了酒杯。
“唔!”深吸一口气,再度饮尽。
“哈啊......哈......呼......嗯......”一斤白酒入喉,哪怕是牛也得颠簸两下,
何况是一位身材纤长的女子。
“洛央女士,雨蝶本来不准备给你机会,可我效忠的主人,见你玉魄冰肌,
实乃人间绝色,便决定给你一个机会。”
雨蝶低下头,双手恭敬指向我。我也撕开了伪装的外衣,双目中毫不掩饰对
洛央的觊觎。
面若桃花的旗袍美妇正视我的目光,毅然道:“这位 公子,洛央已为人妇,
只能多谢 公子厚爱!”
“诶,人妻是个有趣的属性,我喜欢将美丽的妇人收藏。”
她瞪大了眼,传统的美人无法理解我的癖好:“洛央已是暮年老妪, 公子这
般年轻,理应追求华年女孩!”
“英雄不问出处,美人不问岁数。岁月在您身体里沉淀,那是窖藏老酒,引
诱我品尝。丹青旗袍下的丰乳和翘臀,淡雅肉色丝袜下的玉足和蜜穴,每一处我
都想捧在手心里细细品味。”
“住口!无耻之徒,无论你是谁,都不应该这样羞辱一个有夫之妇!”她怒
了,却连愤怒起来还是这样优雅。
雨蝶抬手,重重拍在桌子上,似乎在提醒洛央注意言辞。
“看来洛央女士还没想明白,雨蝶再给您满上一杯,希望喝下它的时间里,
你能想清楚利害。”
满满一杯白酒,再次给她盛上。
“我呸!登徒子,无理之人。你们一丘之貂,侮辱一个良家妇女,真是让我
见识了什么叫淫男荡女!”
“洛央!”雨墨想劝她。
“不必多说,觊觎我的身体是绝不可能的,告辞!”她起身就要走。
“太太,您也不想让您丈夫在条件最恶劣的监狱里天天受欺负吧?”我站起
来,端起给她倒满的酒杯跟上去。
果然,她停住了。温婉传统的女性,哪怕被丈夫伤害的身心疲惫,可还是放
不下那个名分。
窥见她的颤抖,我心想:“放心,我会解救你!‘
“你到底要怎么样!”洛央居然带上了一丝哭腔。
“别急,美丽的夫人,先将这杯酒喝下。”
我大胆上前,从背后环抱住她!洛央拼命 挣扎,可是她一身本领一杯酒精夺
去,无可奈何被我抱入怀里。
“你真柔软。”我在她耳边低咛。
将酒杯放在她嘴唇上,也不管她反抗,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