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中午，秀华特意多做了两道拿手好菜，坐在餐桌上，一看到儿子红扑扑
的俊俏小脸蛋就止不住脸上的笑容。
一个中午她都在不停给儿子夹菜，心想下午“办事”要耗费不少体力，生怕
他没有补充好营养；小马的裤裆一直没软下去，脸上的笑容也是一刻都未曾消失，
听着母亲的叮嘱，将肚子塞得满满当当。
心知饭后不宜激烈运动，秀华叫小马去收拾下客房，给床单上加铺一层毯子，
免得像那晚上那样将床单和床垫都弄脏，然后叫他去睡个午觉，睡到饱饱，等肚
子里的午餐消化了，差不多半下午的时候再做。
小马今天怎么睡得着。
他按照母亲的要求打理好客房，出门看到母亲在吃药，以为母亲身体哪儿不
舒服，心下虽是躁动难安，但母亲的健康比什么都重要。
于是，他拧着关心的小眼神走到母亲跟前，贴心地表达要不改日，等妈妈身
体养好再说？秀华轻抚小脸，将避孕药的包装拿给他看，解释早上已经吃过一次，
保险起见，中午再服下一颗。小马认真看完避孕药的说明书，看到那些副作用，
心里更是紧张，拉着妈妈的手求妈妈以后别吃了，对身体不好，他以后可以戴避
孕套。
事发突然，秀华准备不周，确实忘记了给儿子准备避孕套。网上买来不及，
去便利店买又不好意思，她这才拿上回买的避孕药来应急。
秀华把小马抱到大腿上坐着，伸手进裤裆里温柔地抚摸着心爱的卵袋和肉棒，
微笑着说，既然今天已经吃了药，那就这样吧，不用戴套套，上次不也没事？小
马裤裆里的肉棒半软不硬，梗着小脸蛋说，要不我去外面跑一趟，找找有没有那
种无人售卖的机器。
秀华见他如此固执地关心自己，只好吐出一道温馨又无奈的叹息，说自己现
在就出去找，你还是乖乖地去睡午觉。
一听母亲这么讲，小马才露出笑脸，鸡鸡也硬了起来，抬手抱住母亲的脖子，
噘嘴在母亲白皙的脸颊上啵啵连吻了几口，扭扭嗦嗦地嘿嘿作笑，希望妈妈能买
到。秀华提起一根玉指，在他脑门上轻轻一点，嫣然道，妈妈今天要说买不到，
你也必须跟妈妈做。
秀华从外面回来时，已经过了有一个多钟头。
她步行了几条街，终于找到了一个挂在墙头的贩卖机，趁四下无人，赶紧买
下了几盒，回家交给儿子，让他先研究下怎么用，等自己再去冲个澡。小马回头
钻进客房，脱了个精光，拆开一盒保险套捣鼓一阵，给自个儿的鸡鸡装上了套套，
坐在床沿，小脚激动地抖动着，耐心等待妈妈冲完澡过来。
母亲说过不会让他等太久。
时间分秒流逝，小马预感到母亲很快会进入这间客房，掂地的小脚抖得更加
用力，心情难以抑制地再度变得紧张。
那是一种“懵懂”和“萌动”互相融合的感觉，宛如他小学六年级那次参加
演讲大会，即将登台前，紧张地坐在礼堂后台，担心准备工作是否到位，到时候
会不会出纰漏，迎接自己的是掌声还是嘲笑呢？
小马低下头去，看了眼自己翘着保险套的肉棒，微笑着一声沉叹。
就算我表现不好，妈妈会鼓励我，不会笑话我，没有人比妈妈更爱我……
少年能理解，自己对母亲而言是特别的存在，心中暖流激荡，脸上洋溢出幸
运的笑容。
因此才需努力，不能让妈妈失望啊。
「呼——。喝、喝——！」
小马长长地呼叹出几口气给自己鼓劲，并努力沉浸心绪，再次回想着母亲早
前的解释。
总结一番，事情原委是这样的：妈妈不喜欢男人的气味，爸爸的都不喜欢，
但是很喜欢我的味道；对那一晚的意外，妈妈完全没有后悔，反倒一直有在幻想
和我做爱；大概是我最近表现好，妈妈信任我，所以选择和我坦白。
我，就是妈妈唯一能接受的男人。
妈妈有那么严重的洁癖，居然愿意舔我的鸡巴……
「嘿嘿！」小马紧紧闭上眼睛，捏起小拳头重重挥舞几下，庆笑不已，兴奋
的心情直冲发梢。
他再次感念，居然有这么美的事砸在自己头上？
妈妈不仅没有嫌弃我，还喜欢我得不得了，以致于会偷闻我的内裤，每晚上
想着我自慰？
关键是，这就是千真万确的事实，绝对不是自己的臆想！
「——呼哗！」
小马仰头一声长啸，腾地一下从床沿弹了起来，胯间的小铁棍高高朝天挺着，
扭头望向门口，笑眼中光芒闪耀，填满了幸福和兴奋的奕奕神采。
越想越是兴奋，少年哎呀一声，卯足劲头将两只细长的胳膊在空中划了个大
圆；俊俏的小脸进一步涨红，哼哧哼哧地在床前做起了深蹲；可是在下一刻，他
忽然间又沉寂下来，完全停下躁动的身心，安安静静地坐回了床沿，表情变得凝
重且深沉。
因为他想到了曾经读过的那些小说。
少年曾经荤腥不忌，各种题材都有涉猎，大致总结下来，但凡书中的人物那
方面不行，结局通常是悲剧收场。
他真的没有信心不再秒射。
男儿，当自强啊……
此外，还因有“事情发展得太好了，会不会突然急转直下”这样的慎重思虑，
使得他莫名感受到了不小的压力。
小巧的眉心不断拧动，小嘴吸气连连，呼叹不断。
母亲的爱让他受宠若惊。
小马又一次默默告诫自己，必须要好好表现，不能给母亲留下半分不好的印
象。
眼下最要紧的是要争气，要做个男人，可别一上来就泄了精，变得像个阉鸡
儿似的……叫妈妈失望。
紧张焦躁的等待中，秀华冲洗完身体，认认真真刷了个牙，给高耸的胸脯上
齐胸裹着一条白浴巾，迈动冰晶般光泽亮丽的一双长腿，蹬着拖鞋，款步姗姗走
出浴室，缓缓走向了客房。
临近门前的一刻，秀华也没来由地变得紧张起来，玉足一顿，停在了门旁。
她调整好表情，踏进门内，看到浑身绷紧、表情比自己还要紧张十倍的儿子，
心情豁然放松，不由暗笑感叹，果然我也是庸俗的女人，看到儿子这呆傻模样，
总有莫名其妙的优越感呢。
……这样也好。
我是妈妈，要给儿子做出表率。
秀华不想让氛围弄得太过严肃，以致于加重儿子的紧张情绪，让他畏首畏尾
放不开。
她微微一笑，舒缓迈动莲步，继续往房内前进，低眼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