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垂下眼帘。
「……唉。」他以一声叹息开头，将此刻内心真实的想法说了出来，「我突
然感觉……有点对不起爸爸。」
秀华一听，低头一笑，脸上的神色亦有几分耐人寻味。
随后，母子二人都陷入了小小的沉默。
无声中，小马坚挺的肉棒缓缓松懈了下去。
……他想到了自己从前，总是期待着爸爸回家，每次听到开门声，总会放下
手边的事情跑去门口迎接。和爸爸相处的时间不算多，可就他自身而言，曾经感
受到的亲情并不亚于母亲，而刚才的电话和谎言，便便带来了突如其来的浓重愧
疚感。
那就像毒药一样缠住了他的心，宛如一阵凄风在乱搅，让他无心放纵，激昂
的性欲随即烟消云散。
……恍惚间，他仿佛患上了精神阳痿。
又隔了一小阵，小马轻呼一声，缓缓开口，「以后，还是不给爸爸打电话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就是觉得……那样不好。」
秀华注意着变得半软的肉棒，身体悄然退下床沿，轻轻将他的双腿和小屁股
放下。
她蹲在地上，捏捏儿子的大腿，柔声答道：「在妈看来，他没有尽到一个做
父亲的责任，不过要论起来，他对也算不上太差。其实也可以这么说，是妈妈个
人的问题，本来跟你也没关系。所以，以后你想跟他联系就联系，妈妈不会阻止
你。」
小马手撑着床面缓缓坐起，蹙眉盯着母亲，「我不该提这些的……放心哈，
我永远和妈妈统一战线。」
秀华慢慢起身，侧身坐上床沿，半扭着身子，微笑着缓缓摇头，「不用顾忌
妈妈。你要怎么自己决定，如果不想见他，妈妈会警告他再不联系你；如果你想，
妈妈就不会管、不会问。唯一的要求，今后可千万别真来做他的说客哦。」
「我的好妈妈，天下第一的大美人妈妈呀。」小马挪腿爬过去，跪在她身后，
直起身子，抬手讨好似的轻捏她的肩膀，蹙眉道：「别多想啦，我怎么会？万一
你和爸爸和好，我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你就原谅我吧，我真是狗嘴吐不
出象牙，哪壶不开提哪壶。」
小马眼中再度涌现出浓重的愧意，这次是对母亲。
……说那些话，不就像是在责备妈妈对爸爸不忠，背着爸爸做些不知廉耻的
事？
明明是爸爸有错在先，而且错得离谱，居然和妈妈最好的朋友熙熙阿姨搞在
了一起。他们把妈妈给伤得那么深，妈妈不报复他们就不错了，自己怎么能说些
没头没尾的话，再给妈妈心里添堵呢？
「——哎哟。」他沉沉地叹出一口气，手上像小技师继续按着母亲的肩膀，
「妈，我就这德性，说话不过脑。你以后还得多教我，可别什么事都应着我。嗯
……对不起啊，是我太得意忘形了，昨晚听妈说有心事就说出来，我真是一根筋，
张嘴就来，什么屁事不想清楚就乱讲。」
「妈妈不说教不教你，只说自己的想法，你听听就好。」秀华抬起右手，轻
抚他按在左肩上的手背，温柔道：「做人要有主见，如果你自己认为是正确的事，
哪怕妈妈不同意，你也应该坚持。」
「嗯，妈妈说的有道理。」小马附和着母亲，叹声笑道，「他和熙熙阿姨背
地里做那些事不值得、也不应该被原谅，所以我想明白了，这事根本就没什么好
纠结的，我就听妈的，以后尽量不跟他见面联系，但是……我做不到和他断绝父
子关系。」
小马顿了顿，手上一并停下，仰头认真望着母亲，「毕竟妈妈说过，没爸就
没我。爸爸也关心过我，我的确没有立场像妈妈那样子去恨他。我的想法是，将
来他老了，我会给他养老，还他的恩情。当然，要是爸爸在外面有了其他儿子，
不需要我了就另说。」
「……宝宝心好，知道感恩，妈妈不能再同意。不过你有一件事说错了。」
「什么事呀？」小马偏头问道。
「妈妈不恨他。只是单纯地不想再和他扯上关系。」秀华仰头望望天花板，
叹息道，「和他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不仅仅是因为他和你熙熙阿姨那些事。是这
十几年，一件件大事小事不停累计起来，最终到了一个临界点让妈妈认识清楚，
一拍两清，对所有人都好。你可以原谅他，但这不是妈妈考虑的事，因为妈妈这
里没什么好原谅的，他和妈妈已经没有任何关系。」
「好，我知道了。妈妈费心了，不提了不提了，放松下吧。」小马将双手从
母亲肩膀上挪到她的前胸，反握住两只美乳轻轻揉弄几下，「妈你坐着休息会儿，
我去撒泡尿洗洗鸡鸡，回来就和你肏穴。」
「屁眼不舔了么？」秀华微笑道。
「……这不时间差不多了，现在也该换我让妈妈开心啦。再说以后有的是机
会让妈妈舔，刚才说的要买把新的椅子，我记着呢。」
「好好，就依你。」秀华莞尔一笑，低手摸向他两腿间，蹙眉逗笑道：「软
的？」
「一会儿就好！」小马梭腿下床，俯腰就要往母亲唇上吻去。
秀华本能地仰头躲避，小马却一把捉住她的脸颊，小手一紧，将香腮捏拢，
让柔美的粉唇挤成了花瓣形状，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啵地吻了一嘴。
「……你这孩子，妈妈还没漱口，怎么就亲下来了。」
「嘿嘿！」小马两手叉腰，得意洋洋地笑了笑，「可不能双标哦妈，你能舔
我屁眼，我就不能亲你的嘴啊？难道说我屁眼那么脏？」
话刚说完，他又抬手捏住母亲的嘴角，将嘴唇挤做一团，偏头重重地连吻几
口。
啵、啵、啵。
秀华被他这几口吻得心都软了，宛如蓝天上的一朵白云，轻飘飘，软绵绵，
无奈又惬意地随风飘荡。
「好啦好啦。」她偏头挪开嘴唇，抬手轻轻将儿子推开，蹙眉作出一副娇羞
的怨态，「快去撒你的尿，赶快弄完，回来和妈妈肏穴。」
貌似她这还是头一次说「肏穴」二字，说完忽觉情绪备受激励，深呼吸一口
爽快的空气，口中快速匀出一口唾沫，低头「呸」地一声吐在面前儿子硬了半分
的鸡巴上。
她抬手又是一掌扇向他的小屁股，只听啪声脆亮，美眸一抬，笑意凌厉，声
若浣花急雨，「快去！」
「遵命！」小马扭扭屁股，碰碰跳跳地跑出了房间。
只是跑到厕所门口，他脸上的淫笑消失，脸色变成了和脚步一样沉稳。
他在心中暗叹，还好能将妈妈的情绪给撩回来，接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