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戾,自己也会好好配
合,可那纯真的小脑瓜能做到的只是握着肉棒在自己嘴唇上轻轻地点,傻里傻气
的,着实让人感到沁润心脾的甜蜜。不过也正因如此,自己昨个晚上才能全然抛
开作为母亲的尊严,摆出一个个下贱的造型,用可耻的表情说那些突破人伦底线
的话,毫无顾忌地去表演、展现自己最放荡的一面。
尽管对儿子的品性有着近乎绝对的自信,但在昨天白天,秀华多少还是有些
忐忑。毕竟在教育战线深耕多年,她很清楚,是环境和经历塑造一个孩子的人格,
譬如坏孩子可以在积极的影响下变好,好孩子也会在不良环境的影响下变坏,所
以她有做过精心的准备,编排好诸多说辞,预设种种方案,力求将自己探求羞辱
的动机在儿子面前合理化。但真正实行起来,她便发现自己完完全全是杞人忧天,
从儿子最真实的反应中,实实在在看不出他有一丝变坏的可能性。
「唔——」秀华拉起被子,蒙住鼻头,闭眼嗅吸起了儿子残留其中的体味,
华美性感的身躯赖在温暖被窝里,久久不愿起床。
长久的自律打造出雷厉风行的作风,然而这股难得的放纵感,让她欲罢不能,
不忍舍弃。
她不禁又想到前天傍晚,那时大胖在楼下的那间空房里,眉飞色舞地表达对
儿子的喜爱和期待。或许是说漏了嘴,但她清楚地听到,大胖说希望将来,能看
到儿子像对「母狗」一样,对待他的两个干妹妹。
当时秀华震惊的心情,丝毫不亚于误会大胖觊觎儿子的小屁眼。于是她小心
确认,重复了「母狗」二字。大胖便性质昂扬地举了许多例子,类似骑她们背上,
用鞭子抽打她们的屁股,在她们脸上撒尿,还有让她们叫爸爸、学狗叫等等等等。
或许大胖也意识到那些话太过分,最后收敛住脸上尴尬的淫笑,以这样一句
话作为他目标概述的收尾,「希望您不要介意。做母狗……呃,我是说照顾小马,
她们是专业的。我敢肯定,将来,她俩和小马都会很开心。」
碍于当时的情形,秀华只能点头表示同意,事后还因为危机解除的放松感短
暂地开心过,然而当她通过监控看到那两个女人开始恬不知耻地对儿子发动攻势,
情绪便立刻沉到了谷底。
万幸在那之后,小马用坚若磐石的爱,又一次拯救了她的心情。
尽管打心底里看不起两女,但同为女性,秀华仍对她们被当成所谓「母狗」
来肆意指使的处境感到深深的不适。由此,她对大胖所描绘的美好将来嗤之以鼻,
并且立刻开始绞尽脑汁去思考,如何才能阻止儿子沾染上妓女的恶臭和污秽。最
后她的结论便是献出所有自尊,换成自己来表演下贱和卑微,以此满足王大恩人
的怪癖。
经过阿冰的疏导,秀华如今有了截然不同的心境,总算是放下萦绕心头的种
种担忧,心情真正变得宽阔而敞亮。
不过在儿子面前,她也确实没有撒谎——通过撕扯开包裹着自己的最后一丝
羞耻心,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巨大刺激,甚至有些分不清,端庄稳重和轻浮下
贱,到底哪一个才能代表真实的自己?
……其实这不算一个问题。
人前人后,一体两面,显然那都是真实的自己,关键是能让自己淫荡的那个
人是谁。
此前和小马聊天时,秀华对自身做过的精准刨析,简单概括,她认为工作和
生活中过于墨守成规,一丝不苟到有些刻板,无形中积攒了不小的压力。直观的
体现,从前的她很少笑,无论是对学生同事,还是私底下对自己亲生的孩子。现
在的她则经常笑,并且每日对下班归家充满期待,因为在这个小家里,在儿子的
面前她可以打破成规,尽情释放心底的欲望,用为所欲为的心态去享受背德带来
的莫大刺激。
所以不可辩驳的事实是,她本就想在儿子面前表现得更加放荡,大胖偶然的
介入,某种程度上说,恰好给了她一个正当理由沿着放纵的道路继续一路狂奔。
比如刚才有那么一瞬,她就很想再次无理取闹,冲出被窝拉回要离开的儿子,
跪在他面前,用最为浪荡的语调去恳求他,再往自己的体内灌入滚烫的精液。
「真是不要脸……」
她嘀咕一句,冰雕般清美的玉容因为这些思虑而变得绯红,仿佛不停向着空
气中散发出了妩媚动人的氤氲,被窝里瓷白如象牙的修长双腿潸然扭动着,她探
入玉手,抠挖着这股甜蜜羞耻感带出的潺潺爱液。
人是爱面子的生物,只要外人不知道,加上儿子不那么认为,那自己就不算
淫荡的女人吧?
可能这样的想法有些自欺欺人,但秀华认为,自己的下贱和王家两女相比有
本质的不同:捡好听的说,自己这儿是以爱为名的无私奉献,是两个相爱之人共
同得到欢愉的一种方式;往坏了说,至少自己这儿也没对社会造成任何危害,终
究是自主自愿的选择。
而在她们那儿呢?不管王总说的多好听,她们的下贱都只能算是这个社会阴
暗面所孕育出的畸胎,她们的存在,绝对绝对应该被唾弃。
如果说儿子有可能变坏,那便只能是在接受和习惯了王总编织的甜蜜陷阱后
变坏,所以不管是为了儿子的将来还是自身的性爱体验,自己都要变得更淫荡,
更下贱,一面创造更多熟女与正太交合的素材去满足王总,一面也身体力行让儿
子知道,就算是凌辱和发泄,也不代表一定是以带给别人伤害的形式来实现。
……
秀华赖在床上不停感叹和自慰,小马又进来催促了两次,她才终于磨磨蹭蹭
地爬起来。
穿好儿子准备好的日常白衬衣和黑西服,走出房间,她发现屋子已被早起的
儿子收拾得干干净净。吃过早饭后,她简单冲了个澡,出来跟大胖去电,再次做
了确认,自己不会在小胖面前露面。在得到大胖肯定的答复后,她便与儿子说了
待会儿只开车把他送到王家豪宅所在的山脚下,不会一起上山。
得知了自己一个人去,在车子驶往王家豪宅的半道上,小马不由开始变得很
紧张,好在下车后有王大胖亲自迎接,并且特意改成步行上山,路上一直和蔼地
同他搭腔,他才将心情放松了些。
豪宅内众人的接待很热情,特别是颤着一身白软肥肉蹦蹦跳跳卖力表现的王
小胖。等到丰盛的午餐过后,磕头仪式很随和也很热闹,小胖子不停起哄,芳澜
则红着她那张紧张兮兮的贵妇脸,端出桌上红布下满满一盘子金饼要作为磕头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