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经过侧屋的时候,却听
见了小香床边有窸窸窣窣的声音。
「你还没睡?」
雪秀的声音,吓了小香一跳。
「夫人!」
「你干什么喔?」
「夫人,我......」
正是寂寞的雪秀,嗅到了空气中,有股淫靡的气味。
「难道你个小妮子,发春了?」
「嗯......」小香声如蚊子一般,细细的嗯了一声。
「如此说来,我倒是打扰你了!」雪秀没好气道。
「不敢不敢,夫人要起夜么,我这就起来伺候!」小香连忙起身,凌乱中想
穿好衣服。
「不用了,有个问题。你说,那个邹良才,到底是故玄虚喔,还是真的有
点本事喔?」
小香眼睛转了转,心中也有所盘算,但是盘算来盘算去,也没敢给出一个答
案,因为这种事情,事关重大,万一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来,后果可就麻烦
了。
「哎,算了,问你一个 丫头,又能有什么结果喔。」
雪秀也是叹了口气,打算继续出门。
可突然间,小香咬牙道:「夫人,我觉得,良才应该是真的有点东西。您没
有孩子的事情,可能他能从旁出打听出来,但是老爷没来的事情,他一个下
人,
要是没有点本事,又是如何得知的?我发誓,这种事情,我绝对没有告诉过
他!」
「你的意思是,可以找他试一试?」
「......」
次日,小香果然找到邹良才。将他叫道一个无人的地方后,小心的说出了目
的。
「你真得有把握能让夫人怀上老爷的孩子?」
「七成。」邹良才虽然有良方在手,可却也不敢把话说满,万一喔。
「怎么才七成?」小香略显着急。
「七成就七成吧,你要准备什么东西吗?赶紧准备,待会跟我去见夫人!」
「不需要。」
「不需要?」小香一脸诧异。
邹良才也不好过多解释,只能改口道:「东西都是一些日常用品,不难准备,
还是得对症下药。你等我一下,我去拿件宝贝......」
邹良才也盘算了一下,自己空口白话,雪秀能够相信,已经是极为难得,若
是自己在两手空空去,那恐怕不太行。
做戏做全,得准备个宝贝模样的东西才行。
回到卧房之后,邹良才四下打量。
「什么东西,看起来有些神秘,显得有本事喔?」
看了一圈,邹良才拿起蜡烛下面的灯台,稍许清理了一下上面的积蜡,匆匆
揣进怀里。
拒绝了小香好奇的查看之后,二人匆匆回到了雪秀的院落之中。
「进屋吧,夫人等着你喔。」
「我就不进去了,在外面等着,有什么要准备的你随时叫我。」
「还有,千万别乱逞能,要是不来,就别胡来!」小香还是很关心的叮嘱
道。深怕邹良才有个什么莽撞的行为。
邹良才表面上点头答应,表示自己一定会小心翼翼。
可心中却是冷冷一笑,自己准备了那么久,为的不就是雪秀的身子?若是不
胡来,那未免太对不起自己了!
对于邹良才来说,拿下小香,难度不高,目前来说,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就看邹良才什么时候愿意下嘴了。
但想要拿下雪秀,难度明显增大了不少,且不说雪秀已为人妻,就单说二人
的身份差距,就让这种可能降低了很多。
男人对于女人的身份,也许没有那么多忌讳,可女人对于男人的地位,那可
是相当看重的。
「你来了,你说的能让我生孩子的事情,字字属实?」雪秀坐在桌子后,一
身素色宽松长裙, 十分保守。显然是对于邹良才,有些许的防备。
「有七成把握。」
「七成?」雪秀皱起了眉。
「生儿育女,乃是逆天改命之事,本就是极难的。若是夫人不信小人,小人
自当没有发生这件事情。」
邹良才心中明白,雪秀既然肯叫自己来,那就说明生孩子对于她来说,实在
是关键的很。
如此情况下,她是不会赶走自己的。
果然,如同邹良才预料的一样,雪秀一见邹良才要离开,立马有些急了。
「七成便七成,你说,怎么做!」
「方法有二。」
「第一,便是通过食材药物的调理补充,改变夫人身体,再通过风水布局,
招来桃花,等候老爷大驾,缘分一旦来到,促成好事。生儿育女岂不是顺理
成章。」
雪秀一听,皱起了眉头,邹良才这不是跟没说一样吗?
「第二,便是我用一件宝物,使得老爷在这里留宿之后,通体舒畅,能逢凶
化吉,若是如此,何愁老爷不来,何愁不能怀孕喔?」
「世上有如此神妙的宝贝?」雪秀本能的产生了怀疑,这种宝贝,且不说她
没有见过,就是听说都没有听说过。
「那是自然,不过,这宝贝使用一次,对我消耗也是极大......」
「若是真的有效,对你的补偿,一切好说!」雪秀也是很阔气的允诺道。
可邹良才却是露出了一丝坏笑,玩味道:「真的一切好说吗?」
这玩味的笑,加上那种眼神。
让雪秀一下意识到了自己面前这个人,就像是看着猎物一样看着自己。那种
被当做猎物的感觉, 十分不好受!
但求子心切的雪秀,对于这种目光,只能暂且忍耐。
沉咛片刻,雪秀下定决心道:「只要能让我怀上老爷的儿子!一切好说。」
邹良才听出了话里的意思,先前还只是说要孩子,现在却变成了儿子!在这
种大户人家里,儿子和女儿,差距可是极大的。
若是女儿,将来也就是衣食无忧,可若是有个儿子,将来妾的身份,都有可
能提升......
「我还是得先号脉,看看夫人身体究竟是哪里有问题。」
「你还懂医术?」
「医算卜,不分家。多少懂一些。」
到了这个时候,雪秀已经选择了相信邹良才,对于这小小的触碰,自然也不
抵触。大方的伸出手,摆在桌上。
手指纤细雪白,手腕更是巧妙,只堪隐隐一握。
医术,邹良才自然不懂,一番装模作样之后,沉下眉头,道:「宫寒,不易
孕。若是与二三十岁的儿郎尚且有几分可能,若是和老迈的男人,恐怕千不
存一。」
「可有解法?」
「我尝试调配两幅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