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拨着嫣红的乳头,不一刻乳头在他指
尖挺立起来。这名为「迦摩之梦」的春药药效能持续 二十四小时,虽然这种慢性
春药并不能让贞洁烈女变成荡妇娇娃,但在意志与本能的战斗中,无疑会在本能
那边加上一个重重的法码。
程萱咛察觉到性欲的火苗又再次被点燃,她没想到对方会用这种卑鄙的手段,
而且还是用了难以被察觉的春药,自己可以在敌人胯下亢奋高潮,但必须在 胁迫
之下,那种为他人而献身的神圣感让她并不感到羞耻,但刚才对方并没有这样明
确的命令,现在也只是让自己热情一点,但为何自己的意志却无法压制性欲本能。
终于,两人的唇分了开来,但金南古的亲吻并没有结束。他吻着程萱咛红红
的脸颊,不是伸出舌头狂舔地那种,而是轻轻的吻,就似蜻蜓点水。吻过两边脸
颊,金南古又轻吻她小巧的鼻尖。程萱咛三十多岁了,还是第一次被人亲吻鼻子,
虽然羞耻感并没有太大增加,但那种极不自然、极不舒服地感觉让她很想跳起来
一巴掌朝他扇过去。
凤战士在受到凌辱时,大多数人都不会闭上眼睛,因为闭上眼睛像是意味着
逃避,不敢直面痛苦,所以既便羞耻感特别强烈时,程萱咛也一样没有闭上眼。
那该用什么样的眼神去直视对方,愤怒、轻蔑是最多的选择,在之前废墟中,
她也曾用这样的眼神盯着对方,但此时或许压制性欲用了太多的精神,程萱咛感
到无比疲惫,与其化费精神表达对他的愤怒轻蔑,还不如用这点力气去压制越来
越强烈的性欲。
金南古吻过她的鼻子又开始吻她的小嘴,两人唇再次分开时,他又去吻她的
眼睛和额头。早在之前,他的另一只手已伸进裙子里,熟门熟路地找到阴蒂玩
起来,上面的吻虽极尽温柔,但下面的猥亵却又那么肆无忌惮。
「姐姐,你下面又湿了,还想做吗?」金南古咬着她耳垂轻轻道。见她没有
回答便又道:「姐姐,你不是答应要热情一点的,怎么又不说话了。」
程萱咛忍无可忍道:「金南古,你好歹也是魔教六星君之一,能不能别这么
无耻。」
「不是有句话,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姐姐太漂亮了、太骄傲,我踮着脚都
够不到,所以只能无耻点了。」金南古发现程萱咛的耳朵非常敏感,特别是轻咬
耳垂时,她身体会不受控制地微微战栗。
「姐姐,做吗?我们在车里做好吗?你以前在车做过没有?」金南古抬起头,
撩起她披在肩头的秀发,如天鹅般迷人的脖颈完整地呈现在他眼前。这一刻,他
突然觉得程萱咛那罕见的羊角胸虽诱惑无比,但真正撑起那优雅、知性气质的还
是眼前雪白细长的脖颈。热血在胸中沸腾,他都没再关心对方有没有回答,头再
次了低了下去,亲吻起那完美到极致的天鹅颈。
金南古此刻的心情有些矛盾,程萱咛是他见过最精致和优雅的女人,而自己
接下来要做的是去破坏那份精致和优雅。他要带着她去最肮脏的烂泥坑,看看她
在泥坑里还是不是如现在这样从不容不迫;他还要带她去见一个她绝对想不的人,
他很知道她在那个人面前是什么反应;如果有可能,他还想看到她真正彻底失控
时会是什么模样。
但当他亲吻着那雪白脖颈,当自已的舌尖轻轻掠过颈间柔腻的肌肤,他察觉
到那细长的脖颈在微微战栗,这一瞬间,金南古心中竟生出一丝不忍的感觉。为
什么会有这种感觉,金南古一直认为自己知道姐姐死了后,他 人生的字典里就再
没有怜悯两个字,这肯定是种错觉,自己怎么可能会去同情一个凤战士。
如果自己有独占她的权利,或许自己不会干接下来的那些事。但到黑夜 降临
的时候,她就不再属于自己,阿难陀在华夏吃了大亏,他嘴里虽没说,但金南古
知道他心里慾着一股闷气,当这闷气释放出来时,破坏力不知多大。屠阵子就更
别说了,自己这么多年玩过的女人并不少,但没一个玩死的,但他一个月玩死好
几个,以他的体格,再加那个冲击力,像程萱咛这样窈窕精致的女人哪受得了。
即便不在自己手中,她的精致优雅也会被破坏,与其这样,还不如自己来好了。
想到这里,金南古不再温柔,他不再用轻吻、轻舔去感受那细长脖颈的精致,
而像一只正在撕咬猎物脖子的恶狼。他的爪子按着猎物,挺翘的乳房已被他挤扁,
有三根手指捅进程萱咛的花穴中,那凶狠的抠挖动作像是要把她血肉内脏都挖出
来。
金南古对着雪白脖颈一番啃咬后,就像已撕开了猎物喉咙,他用嘴猛地吸住
脖子一侧拚命吮吸起来。程萱咛不知他刚才还好好的,为什么突然变得暴虐起来,
她也懒得多想,这点痛苦对她来说算不得什么,她静静地躺在对方怀里任他胡乱
地啃咬吸吮。
过了许久,当金南古终于抬起了头时,程萱咛脖子左侧赫然出现了一个无比
醒目、鲜红鲜红的唇印。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