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石小鹏又一次来到了福源记的门前,想起昨晚春花姑娘那骚媚入骨的
样子,他心里就是一痒。不过春花可是烟花楼的头牌,即使是他也不可能随便上
手,说不得只能施展些手段才能成为入幕之宾。石小鹏先是对着柜台上的伙计点
了下头算是打了招呼,伙计一看是他,也没什么精神过来伺候,直接吆喝一声,
「您里边请。」就继续和旁边看头花的不知哪家的小姐谈笑了起来。石小鹏一看
没人招呼,就径直往一楼的右手边黑帘子走了过去,黒帘上是一个红色的「丁」
字,在福源记有甲乙丙丁四个大厅,分别表明里面物品的贵重程度,对于石小鹏
来讲其他三个厅是消费不起的,只有这个丁字厅还勉强可以接受。
掀开黒帘,丁字厅里只是三三两两的有几个人在挑选饰品,石小鹏想了想,
春花姑娘那如白天鹅般的修长脖颈浮现在眼前,于是他决定买一条 白玉吊坠送给
她,这样既可以凸显她的秀颈,又不会显得太过庸俗。说不定还有机会亲手帮她
带上,那岂不是......想到开心处,石小鹏不禁「嘿嘿」地笑出了声来。福源记里
白玉项链的款式有很多,镶金的,配玉的,带穗的,带坠的,产地也是五花八门,
和田的,绵州的,晋州的,东乡的,南坪的。石小鹏真是挑花了眼,忽然石小鹏
的眼睛被一块拇指大小的乳白美玉所吸引,美玉外面好似蒙了一层淡淡牛乳一般
雾蒙蒙,圆润光滑,但更奇特的是,美玉内部有一点暗红的光时明时暗,时聚时
散,仿佛一名垂死者的心脏般跳动着,又像是那一点处女破身时的 鲜血般摄人心
魄。
石小鹏呆呆的望着这枚吊坠看了良久,终于一拍手,就是它了,于是欢欢喜
喜拿了吊坠去找账房结账,账房的胡二爷拿起这枚吊坠看了看,寻常货色,玉石
本身倒是不赖,应该是个丙级货色,但里面掺了太多杂质,浑浊不堪,所以只能
值个丁级的价格了。但还是满面堆笑的对石小鹏说道:「石 公子真是好眼光啊,
这美玉色泽圆润,晶莹通透,真是有了甲品之相啊!」
听他这么一说,石小鹏自然明白他想抬价,于是大手一挥,挡住胡二爷下面
的话,抢白道:「二爷您这是什么话,我小鹏又不是第一次来,这玉石看来倒也
还过得去,但这里面杂质这么多,也就是个丁品的价格,都是老主顾了,1两银
子,帮我再镶个金边如何?」
胡二爷眼看唬不住他,只好讪讪地道:「1两银子还想要金边,您当我们开
济世堂的?二两银子,给你加个边。」
「好,一言为定!」石小鹏着急着回去抱得美人归,也没有什么闲情逸致和
他在这墨迹,爽快的一口答应了下来。
回到烟花楼已是夜半,前庭里只剩下稀稀落落几个醉酒的嫖客们和姑娘们纠
缠不清。而后院的几幢阁楼里已经隐隐约约的传出了各种淫词浪语和婉转求欢的
呻咛声。石小鹏微微一笑,这样的场景他见得多了,早已习以为常。径直朝后院
行去,烟花楼的后院是仆役管事们的房舍,石小鹏的屋子就在期间,一进跨院,
听得左手边的柴房里一声悲鸣;石小鹏不禁莞尔,不知道今天又是那个倒霉的姑
娘得罪了鸨娘 -金花姐 -正在挨板子喔?
石小鹏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轻轻挪开挡在柴房窗边的草垛,偷眼望去,里
面的香艳的景色不禁令他暗自咋舌。
柴房的中央依次摆着三只春凳,鸨娘金花姐翘着二郎腿端坐在靠近门口的一
张太师椅上,地面上摆满了各种刑具,有藤条,竹板,乳夹,还有几捆结实的麻
绳。
再看旁边的地面上正有三个小丫鬟赤身裸体的蹲坐在水盆之上,被王,李,
张三位 妈妈一手按着脖子,另一手上拿着平时搓澡的大个毛刷在她们的下体用力
的刷洗着,几个小丫鬟娇嫩的下体被粗糙的毛刷反复摩擦,已经疼的嗷嗷直叫,
像几条白鱼般奋力扭摆着下身,试图躲闪这粗硬的毛刷;几位 妈妈看来是被她们
的 挣扎得有些不耐烦了,便挥起手中的大毛刷,用背面结实的木刷头,狠狠打
在那几个偶尔翘起的小屁股上,因为几个小丫鬟都是叉着腿蹲坐在水盆边上被搓
洗下体,所以那小小的阴户和雏菊般的小屁眼,在屁股沟里若隐若现,煞是撩人。
几个小丫鬟本来已经被 大木刷刷得痛痒难忍,谁知这时屁股上又挨了几下重
打,只疼得她们大声求饶:「 妈妈饶命啊,奴婢不敢了......啊!啊!」
王 妈妈笑骂道:「小兰你这贱婢,老娘伺候你洗骚腚,还不老实,不给你的
骚屁股上点颜色你是不知道厉害。」说着又挥手在小兰的娇小紧绷的白屁股上狠
狠打了两刷子,「我们这烟花楼洗屁股沟的规矩,你们都忘了?」
「啊!......呃,贱婢没忘,疼死啦, 妈妈饶命啊!」
「没忘还不撅好了?!」王 妈妈声色俱厉的喝道。
三个声泪俱下的小丫鬟可怜兮兮的挺起了腰,把自己已经被打得通红的小屁
股使劲向后撅起来。
这一下,三只小屁股缝里的娇嫩的玉户和菊花都微微打开着,里面已经淫水
淋漓,小巧的蛤肉也已经被木刷刷得通红肿胀起来。
「呸,真是几个骚货!」鸨母金花姐显然也看到了几个小丫鬟红肿玉户上的
淫汁,不禁怒气更胜,向几个 妈妈吩咐道:「给我用竹尺好好教训下这几个小浪
蹄子下面的嘴巴......叫她们再流口水......」
「是」几个 妈妈二话不说,抄起地上的竹尺,朝着几名小丫鬟微张的骚穴抽
了上去。
只听得清脆悦耳的「啪啪啪」声,少女哀嚎求饶的痛哭声,和几位 妈妈不时
的喝骂声立时混在一起。
不一会,几个小丫鬟的骚穴就已经被抽的红肿不堪,金花姐这才吩咐道:
「好了,上春凳把。」
小丫鬟们如逢大赦,赶忙向金花姐磕头谢恩,然后忙不迭的爬上了春凳,高
高撅起了红肿不堪的圆臀。因为刚刚抽过骚穴,所以几人红肿的牝户都从肿胀的
臀缝间挤了出来,就好似石缝中挤出的花蕊般娇俏可爱。
金花姐押了口茶,慢条斯理的说道:「你们几个贱婢,让你们伺候楼里的姐
儿们,你们倒好,姐儿们还没睡,你们倒先瞌睡上了。」
几个小丫鬟都是在前庭伺候姑娘们的,可能是今天客人多,身子实在乏了,
不禁打起盹来,谁知被前来查房的金花姐抓了个正着,如今她们几个撅着红肿的
屁股跪趴在春凳上,整个身子都在瑟瑟发抖,齐声讨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