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樱坪啊!难道竟是在皇甫家?
石小鹏赶忙快步赶回房中,掩上房门,然后就一把将玉石坠子掏了出来,一
边摩挲一边道:「红儿,红儿,你快出来......」房间里一片寂静,小鹏只能听到
自己剧烈的心跳声,过了半晌,见没有动静,小鹏只好把宇宙洪荒千年录在
自己的意识海里默默咛诵了一遍。
这时,心中忽的有一个声音响了起来:「小废柴,什么事?」正是红儿的声
音。
「什么事?!我爹派我去落樱坪皇甫家做暗探,这下惨了,凭我这身手肯定
有去无回啊。」石小鹏可怜兮兮的说道。
「真是根小废柴,让我说你什么好?」红儿姑娘没好气的骂道,「我正和煞
气战到紧要关头,没有余力出手助你,不过,我会放出气息,左近的石奴若是感
应到了,必然会前来相助保你平安的,不过你要记住,那些石奴都是一些嗜血恶
魔的血脉,只不过受了咒法压制,和与生俱来的奴性控制才会供你驱策,你千万
不可对她们有丝毫好脸色;否则这些孽畜若是觉得你软弱可欺,便很有可能以下
犯上,以奴欺主。」
红儿似乎是在竭力忍耐着什么,顿了一顿才接着道:「而且若是能在落樱坪
找到漱玉净泉所在,便能帮我压住这突然实力倍增的煞气。到时我也不用这
么辛苦了......唉......加油把,小废柴。」说罢,就又消失的无影无踪。
小鹏呆呆的望着乳白的玉石和里面浑浊不堪的丹砂墨色,忽然醒悟了一般,
大叫一声:「臭 丫头,你才废柴!!」
小鹏虽然没什么换洗衣物需要携带,但还是采买一些出远门要用的随物品,
比如干粮,火石之类;又在官府拿了路引,上面只写明是去落樱坪做生意。
等到一切收拾停当已是日头偏西,忽然想到还和金花姐约了今日在她房中一
会,于是忙不迭的赶了过去。
金花姐的居处隐在后院中间最为高大的那幢阁楼的最里面,从那里可以俯览
整个烟花楼的景象,小鹏绕着雕梁画柱楼阶走了上去。却看到两个抽抽噎噎的小
丫鬟正双手抱头,撅着光溜溜圆滚滚的小屁股,裤子已经扒到了膝弯处,双腿微
微分开,连小小的菊花和阴户都暴露在空气中瑟瑟发抖,两人直挺挺的跪在门廊
里一动也不敢动,小屁股上面还有横七竖八的几道紫红的伤痕,想来又是受了责
罚,在这里跪规矩喔。
这种事情在烟花楼里并不少见,小鹏也是司空见惯,丝毫不以为奇。他迈着
步子穿过门廊,跨步进入屋内,金花姐的居处他并不常来,只见屋中的飞檐顶上
悬着一颗巨大的铜球,抬头仰望可以将整个屋内的景象尽收眼底,地面上铺的是
白玉砖,这种砖石最是冰寒,夏季酷暑时是绝佳的避暑之所,但冬季时候即使铺
上一层羊毛毯子,脚踩上去也会觉得冰凉刺骨。如今已近中秋,天气也渐渐凉了
下来,不知为何,金花姐仍旧没有铺上毛毯。
小鹏忽的听到屋内好似隐隐传出一阵阵「呜呜」声,不禁问道:「金花姐在
吗?」
话音刚落,只见里屋的玉帘一翻,金花姐已经满面堆笑的转了出来,腻声道:
「小鹏兄弟好准时呀,怎么?等不及要抱得美人归了吗?」
小鹏面上不禁一红,想起今天早上自己裤裆里的丑态,不禁咕哝道:「金花
姐就会拿我取笑,不过此事......此事还要请金花姐多多帮衬才成,呵呵......不知
金花姐要在下办的是何要事?」
金花姐看出小鹏的窘态,哈哈一笑道:「春花那小妮子不过是我手上的面团,
是方是圆还不是我一句话的事,只要你帮我办了此事,我包你称心如意便是。」
说罢,伸手在怀中取出一块内嵌金珠的玉佩来,只见此玉晶莹剔透,呈半月状,
反面刻着四个字:「道高一尺」
小鹏不禁一呆,喃喃问道:「这是......?」
金花姐眯起一双娇媚的杏眼,缓缓道:「我知你要去落樱坪送信,正好
我也有件事需要人帮我,每逢中秋之际,皇甫家都会举行盛宴,邀请四方宾客到
府中赏灯,我要你设法混入府中,到时只要将这枚玉佩带在身上,自然会有人引
你进去,只要你能完成那人交代你的事情;呵呵,,春花姑娘,自然会乖乖的在
你房中相侯。如何?」
小鹏心中暗自盘算:「反正落樱坪我也是去定了,混进皇甫家的宅邸风
险好像是大了些,但听金花姐的意思,府内有人接应,我被抓到的可能也并不是
很大......」,忽的又想到春花姑娘那迷离的眼神,那娇美胴体,不禁咽了一口口
水,暗道:「这把可以赌......」
小鹏既然主意已定,眼神也慢慢坚定起来,拍着胸脯对金花姐道:「金花姐
放心,我石小鹏定不辱使命。」
「好小子,那姐姐就先祝你马道功成啦!」说罢便将那玉佩交到了石小鹏手
中。
待得小鹏告辞离开,金花姐眼中的笑意一扫而空,转而带之的是一股戾气,
她随即一挥手翻开玉帘,进到内堂。
屋内一张六尺宽的沉香木阔床边,悬着鲛绡宝罗玉帐;帐上遍绣洒珠银线海
棠花。榻上设着青玉 抱香枕,铺着软纨蚕丝簟,叠着玉带罗衾。
金花姐轻轻抚摸着青玉抱枕,忽然将香枕推开,枕下竟然露出了一张人脸,
一张少女的脸,只见她肤色白润,双颊晕红,两眼水汪汪的看着外面,嘴中被牛
皮绳紧紧勒住,中间还有一颗竹球,将她整个俏美的面孔撑的圆鼓鼓的。不是春
花姑娘又是何人?
金花姐轻轻伸手在春花那不断淌下口水和泪水的脸颊上拂过,笑道:「没想
到你这小贱货,还真有人惦记着。」
春花的嘴被堵的严严的,只能发出「呜呜」的哀求声。
金花姐一番手将春花姑娘口中的含球扯了下来。春花急忙张大口急喘了几下,
把堵在喉头的口水咽了下去。然后哀求道:「 妈妈,饶了贱奴把,贱奴真的慾不
住了啊!已经......已经两天了......呜呜。」
金花姐嘿嘿一笑,奚落道:「真是个贱婊子,老娘的调教你都忘光了吗,看
你是过了几天好日子,皮子又紧了吧。」说罢,退下自己的贴身褥裤,露出下面
肥大的阴唇和小穴,一屁股坐在了春花那白皙精致的俏脸上,嘲讽的说:「给我
用心舔穴舔屁眼,要是让我稍有不满意,哼,哼......你屁股眼里的塞子就给我一
直塞到那小子回来吧......」
春花的嘴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