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门字型的刑架,还有三角
木马、木枷等各种sm性爱道具。
女仆在门口挂上了一盏红色的灯笼,将灯光调成暧昧的粉红色,白晨曦熟练
的侧躺在床上,等待着李邦国的到来。
圆床顶部是一面巨大的镜子,白晨曦抬头就能看到自己穿着性感情趣服装,
习惯性的挂着骚浪的媚笑躺在床上,等着勾引男人的淫贱样子,她的目光中流露
出一抹哀伤。
白晨曦,看看你自己,你现在已经是一个十足的贱人、荡妇了。她在心里痛
骂、嘲笑着镜子里的女人。
她突然想起练红霞,那个征战沙场无往不胜的女将军在沦为俘虏,成为陈家
小妾时,是否也像自己一样,每天精心修饰打扮自己,等待在门口挂上红色灯笼,
躺在床上等待主人的宠幸。那时候,她的心里会想什么,是认命的麻木,还是不
甘的屈辱?
还有秦素缨、楚向梅、凌云凤……她们作为精英女警,屈服后成为陈家的战
奴、妓女,在接受主人、嫖客的宠幸,甚至为黑帮利益拼杀,犯下曾为自己所不
耻的罪行时,会感到痛苦吗,还是已经麻木,甚至乐在其中?
锥心刺骨的痛让她皱起眉头,甚至差点忽略了脚上传来的冰凉滑腻感觉,那
冰凉滑腻的东西在她脚上慢慢蠕动,白晨曦心中一凛,在她的脚踝上,不知何时
出现了一条色泽黄绿相间的蛇,大概有一米多长,蛇头呈三角形,颈部膨胀开来,
正丝丝吐着蛇信。
白晨曦心跳都差点停止,这是一条缅甸眼镜蛇,剧毒无比,如果被其咬中,
没有及时注射抗毒血清,会有生命危险。
弄舞寨地处缅北群山中,山高林密,毒蛇出没,寨子里也经常能发现毒蛇。
但「黑魂」的总部做了严格的驱蛇措施,更何况水云会里用来招待贵宾淫乐的卧
室,以前从没听说有蛇能爬到这里。
和多数女人一样,白晨曦对蛇也有天然的恐惧与厌恶,下意识的想伸手将蛇
赶走,又想跳下床躲开,但残存的一丝理智告诉她,此时她的任何动作,都会刺
激到那条眼镜蛇,而她绝对快不过蛇的攻击动作,她甚至也不敢开口呼救,这同
样可能惊吓到毒蛇,招致攻击。
谁能来救她呢?这里是李邦国用来淫乐的密室,女仆们已离开,等闲不会过
来,只能寄望于蛇自己爬下床,她才能想办法自救。
白晨曦突然无比盼望见到李邦国,以往在等待李邦国前来宠幸时,心里一直
盼望他能晚点来,最好有事耽搁不来了,即便有时候性欲冲动,也宁可自己用手
或者「玩具」解决。但现在,她却无比盼望李邦国能尽快过来。
眼镜蛇没有如她所愿爬下床,反倒沿着她包裹着渔网丝袜的大腿,在这具峰
峦起伏的胴体上一路爬行,忽然转而向下,向被丁字内裤包裹的玉蚌爬去,那滑
腻冰凉的感觉让她恐惧、恶心……甚至隐隐掺杂了几分性刺激的快感,让白晨曦
几乎发疯,更让她羞惭的是,她发现自己竟然开始湿了,淫蜜不受控制的分泌出
来,空气中弥漫开一股略带腥咸的味道。
眼镜蛇敏感的觉察到这股味道,它丝丝吐着信子,回转过来,盯着那被殷红
色内裤包裹的玉蚌。
白晨曦绝望了,她知道,这种腥咸的味道刺激到了毒蛇,现在眼镜蛇随时可
能会对她的玉蚌发动攻击。无奈之下,她微微调整姿势,准备伸手抓蛇,毕竟就
算手臂被咬,也还有注射蛇毒血清救命的机会,比下体被咬更容易抢救。
「别动。」一个声音从门口传来,李邦国刚进来就看到这条正待发起攻击的
眼镜蛇,他一个箭步上前,伸手向眼镜蛇抓去,眼镜蛇霍然转过脑袋,闪电般咬
向李邦国伸出的左手,但李邦国早有准备,伸出的左手只是虚晃一招,早已缩回,
眼镜蛇一扑不中,李邦国的右手迅速探出,死死掐住了眼镜蛇的七寸,凌空甩动,
眼镜蛇被离心力抖得笔直,随着他右手松开,眼镜蛇飞了出去,寒光一闪,一柄
飞刀穿过蛇头,将其钉在墙上。
李邦国重重喘了口气,刚才抓蛇、甩蛇、飞刀这一连串动作看似简单,实际
上难度、风险都很高,而且他也不年轻了,飞刀出手后全身发软,差点站立不住。
身后白晨曦忽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跟着一个温软的身子扑在他的背上,
双手抱住了他的腰,呜呜哭泣。
李邦国回过身,将白晨曦抱在怀里,拍了拍她的背:「别哭别哭,没事了,
那蛇已经死了,已经死了。」好不容易将白晨曦半推半抱到床边坐下,白晨曦却
像触电一样站起来:「会不会还有蛇?」
李邦国眉头一皱:「这蛇是哪里来的?」白晨曦摇了摇头:「不知道,我刚
才在床上等你,它突然爬到我的脚上。还好没有马上咬我,否则……否则……。」
李邦国对门外吩咐了一句:「让管水云会的人马上给我滚过来。」一边从门
后衣柜取下一条大浴巾,扔给白晨曦:「你先裹上。」
不一会,一个穿西装的中年男人和一个半老徐娘匆匆赶到,进门看到墙上飞
刀钉着一条眼镜蛇,两人立刻全身冷汗,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李邦国冷冷问道:「本周谁当值?」两人互相看了一眼,那半老徐娘颤巍巍
的说:「是我。」李邦国嗯了一声:「蛇哪里来的?」
半老徐娘摇了摇头:「我……我不知道……这里从来……从来没有发现过蛇。」
李邦国继续问:「这个房间,今天谁进来过?」半老徐娘牙齿打战:「只有
负责打扫的人来过……我这就把她们叫来。」
李邦国点点头,对那个中年男人说:「把近三天进过这个房间的人都查一遍,
水云会也要再做一次彻底的驱蛇。」对那个半老徐娘挥了挥手:「滚吧。下辈子
投胎做事小心点。」
半老徐娘听到他前一句话才刚刚松了口气,听到下半句,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抱住李邦国的腿:「帮主,饶了我,饶我一条狗命吧……我伺候您这么多年,没
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白晨曦本想为她求情,但想起什么,却硬生生忍住,微微转过头去。跟着门
外进来两个彪悍男子,一左一右架起半老徐娘向外拖去,只听到凄厉的哭嚎声越
来越远,忽然一声惨叫,寂然无声。
那个中年男子牙齿咯咯作响,全身不断颤抖,脸上挂着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老板……帮主……」李邦国挥了挥手:「你运气不错,滚吧,把我吩咐的事做
好。」
中年男子如逢大赦,磕了一个响头,连滚带爬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