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很好看的水滴形乳房,
饱满、圆润,足足有d罩杯的样子,却没有丝毫的下坠,顶端猩红的两点格外诱
人。
“我......我自己来......”老安慌忙道。
彭向明这次倒是没反对,把她放下来,然后走到一边自己也开始脱衣服。
安敏之怔怔地看着眼前的男人,看着那具去除衣物后健美的身体,强壮的手
臂、结实的腰背、笔挺的大长腿,以及那粗壮张扬的肉棒......
脸不知不觉就红了。
“ 老公......”情不自禁就叫了出来。
“啥?你......叫我啥?”彭向明愕然。
“老...... 老公,我......手脚都软了。”安敏之可怜兮兮道。
这是......“要抱抱、举高高”的意思?三十大几的老女人撒起娇来,竟然这
么勾人!
彭向明舔舔嘴唇,向着束手无助的女人伸出了魔爪......
卧槽,你这......咋湿成这样?
彭向明提着湿淋淋的小内裤,几乎能拧出水来。
安敏之捂着脸无地自容,又湿透了呐,今天已经是第二条了,刚刚回家时才
换的喔!
峰峦叠嶂云波荡,溪谷潺潺津液流。
这就是微胖女人的妙处,每多出来的一点儿肉,都恰到其分地长在最需要的
位置,丰乳肥臀,触手肉感十足。
都是一米六到一米七之间的身高,老安一米六五体重一百一十斤,齐元一米
六九才九十九斤,柳米一米六二最矮,体重也最轻只有八十六斤。
这是三种完全 不同的美,柳米的纤巧玲珑,齐元的修长匀称,老安的丰满圆
润,都让彭向明爱不释手,所以......既然遇见了,他哪一个也不想放弃。
再次抱起老安,她热乎乎软绵绵的裸腿光臀贴着肉就是那么舒服,胸前颤巍
巍的一对大“d”更是诱人,不安分的乳头倔强地立着,仿佛两颗熟透了的果实。
浴缸里的水放好了,彭向明把老安放了进去坐好,自己也跨进浴缸坐在她背
后,两条长腿自然伸在她的两侧,胸口紧贴着她的后背。
手从腋下穿过,各自捉住了她一只乳房,满握的大奶子现在软得跟面团似的,
随便他捏揉成各种形状。
彭向明把头放在她肩膀,嘴唇轻轻啜着她小巧的耳垂,顺势一手伸向了她腿
间的花园。
轻拢慢捻抹复挑,初解霓裳摸柳腰......涧关莺羽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
老安用力咬着自己的手指,不让自己呻咛出声,她也不知道为何今天的身体
这么敏感,正餐还没吃到喔,只是开胃的几道甜点就令她进退失措了。
今夜......怕是要输惨了。
............
此时的楼梯间,赵建元搂着齐元正慢吞吞地爬楼。
“你住几楼啊,怎么不走电梯,闲得慌吧?”齐元不满道,她腿到现在还有
点软喔,这混球一点也不会心疼人。
“不高不高......我有电梯恐惧症,晚上不敢乘电梯。”
“滚!我信你才有鬼。”齐元鄙夷,“不就是楼梯没监控,想干点坏事吗?
明着告诉你,不行!我累了。”
“别介,元儿,咱说好的......”赵建元笑嘻嘻地往她身上凑。
齐元伸伸腰打了个哈欠,贺家声这老流氓太坏了,今天肯定吃药了,不然怎
么这么能挺,本姑娘还没吃这么大亏喔,诅咒他老婆给他戴n顶绿帽子。
还真被她猜中了,老贺的确吃药了,他的老婆也的确给他戴了绿帽子,只不
过已经是前妻。
也有她没猜到的,就在隔着几道墙 之外不远的地方,她的男友彭向明正再一
次的为她复仇。
天道循环,就是这么巧!
“开灯!”齐元拍了赵建元一把。
“灯坏了开不了,咱只好摸黑上去了。”
“你丫早有预谋的吧?怎么会每一层的灯都坏了?”
“还真不是我,上次下雨打雷,那条线短路了。”
“你个流氓,别瞎摸!”
“黑咕隆咚的,我当然要瞎摸了......咦,你怎么把内裤又穿上了?”
“你有病吧,我上午去面的试,都一下午了还光着?”
“光着有啥不好的,我再给你脱掉......”
“滚蛋......哎......你真脱啊......不行不行,你别在这儿......哎......我操!还
我......你还我......”
“元儿,你现在觉得怎么样?是不是又找着面试时的那种感觉了?来,给你
摸摸这个......”
“流氓!你变态,大庭广众之下竟然把裤子脱了!”
“屁的大庭广众,这安全楼梯半个月都不会有人经过,基本上跟荒郊野外差
不多,我就问你怕是不怕?”
“切!三分钟男......”
“有种你过来,我用鸡巴顶着你上楼,不到家射出来算我输!”
............
“你到底住几楼?”
“二十一楼。”
“去死吧......”
............
浴缸打开了冲浪按摩模式,强劲的水流和气泡从侧面的一排小孔里冲出,冲
刷着身体上非常舒服。
彭向明盘坐在老安背后,借着洗澡的名义在她胸前大肆搓揉,下面那条的大
棒槌硬也硬了起来,紧顶在她臀缝处的后庭洞口,时不时还跳一跳,让她浑身酸
软却又心慌不已。
“姐,我给你洗洗下面吧。”彭向明把她的臀部抬高,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把她的双腿分开两侧,耻秘的花园迎着水流的方向绽放,手指掰开洞口层峦的褶
皱,让湍急的热水冲洗里面。
“女人这个地方一定要清理干净......”
“我......经常洗的,而且......而且也一直让他们戴着套套......”老安显然是
误会了彭向明,扭头小声给他解释。
“他们......都有谁啊?”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是彭向明作为男人听到这种
话还是有些不舒服的。
“嗯......不说行不行?”
“那你告诉我,这个‘他们’一共多少人?”
“这......哪里数得清啊? 老公......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气了嘛......”
“那今天......我用不用也戴套子?”
“我......我不知道......看你自觉吧......”
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