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止住他:你干嘛呢。
他笑吟吟的:拆礼物啊。
他一只手就能抓住我的两只手腕,往上一扣,我就动弹不得了。
我还要挣扎,就听到他说:小松说今天我们打麻将的时候,看到他们两一起
进了厕所,二十分钟,你说干嘛了?
我立刻就不挣扎了,两手一摊:来。
他反而松了手,显然兴致已经减了不少,眼看就要起身离开,我眼疾手快地
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将他带向我。
四目相对,他因为醉酒而迷散的目光闪了闪,而后才垂眸问我:为什么会过
来?
我坦白:他去了隔壁。
他不明白:他对你没兴趣?
我摇头:我说我在经期。
他微微一怔,而后笑起来:真的?
我手肘往后,支起上半身,挑衅地望着他:你脱掉看看不就知道了?
他仍然没有动,看起来有些小傲娇。
我的手探进他的浴袍里,笑着问:是不是今晚酒喝多了,不行?
他歪歪脑袋,回我一笑:激将法对我从来都不管用。
我:……
对视半秒,我伸手拉着他凑近我,歪头覆了上去。
他的嘴唇很软,比刚才要暖。奇怪,明明都睡过两次了,我亲他居然会觉得
害羞。
他也没有动作,两唇相贴,几秒后我往后撤离,不敢看他的眼睛。
还在想自己是不是唐突了的时候,他忽然按住我的后颈,猛地朝他一带,落
下一个炙热又凌厉的吻。
我只谈过小贱人一个男朋友,所以从来不知道吻和吻之间会有什么区别,这
也是我不喜欢接吻的原因。
他的手死扣着我的后脑勺
,温软的唇带着他的情绪,犹如海浪般席卷而来,
唇齿相依,我瘫软如泥。
他很快便切入了正题,但仍然不放过我的嘴唇,我努力拉回意识,让他别亲
了,会肿,他倒是挪开了嘴唇,但却一声不吭地掐着我的腰撞击得用猛烈,而后
又蓦地在我意识溃散的时候低头在我胸上狠狠咬了一口。
我疼得打了一个激灵:容时!
他恩了一声,停下动作抬头来看我,一脸坏笑:夹得我要死了。
我真是……
他捉起我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口:小美人,和你说个秘密……
他的声音被一阵手机震动的声音打断了。
我的手机就放在床头,他一眼便能看得到,却不让我拿过来接听。
我用力抵着他:等……一下,有电话。
但我和他的力量悬殊,特别是他发了狠劲的时候,我更是一个音节都发不出
了。
又过了两分钟,到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我几乎是立刻就意识到,电话很有可能是小贱人打过来的。
他回房了,没有看到我。
我紧张得满头是汗,偏偏这人还要伸手去拿手机,并且迅速接通了。
小贱人的声音隐隐传过来,我咬着嘴唇大气不敢出,却又被他撞得神魂颠倒,
溃不成声。
小贱人似乎听出不对劲了:容时,你在忙?
容时恩了一声,低下头来亲我。那手机话筒就在我脸旁,我连忙撇开脸,心
跳如雷,大气都不敢出。
容时问他:怎么了?
小贱人隔了一会才开口:我女朋友没在房间里,不知道去哪了。
容时笑了:我怎么会知道。
他说这话的时候还坏心眼地加快了动作,我一下子有点受不住,不小心逸出
了一点嘤咛。
小贱人连忙说:哈哈,那你继续,我不打扰你了。
而后便挂了电话。
我汗毛倒立,不住地催他:你快点,我要回去了!
他却毫无缴械的迹象,越发生猛。
我怕多生事端,便放低了声音央他:容时,容小爷,求你了,饶了我吧。
他笑了一声:叫老公才管用。
我没吭声,他干脆不动了,就那么看着我,一副和我死扛到底的模样。
我松了口:老公。
他高高兴兴的应了一声:再叫一声。
这一声不仅让他兴奋,也让我心里腾升起一股不可名状的情绪。
我又喊了一声:老公,快点……
声音很软很糯,我从来不知道自己能这么嗲。他的眼神越发炽热,恶狠狠地
哼了一声,捏着我的大腿把我折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形状,最后和我一起败得一塌
糊涂。
结束之时我仍然混混沌沌,他抱着我懒洋洋地打了个电话:小松,回头在群
里说一声,恩?对,说她在你房间。
他挂了电话回头想来亲我,被我躲开了。
他掰过我的下巴:生气了?
我不做声,他又笑:每次睡完都翻脸……
我推他:我要回去了。
他嗯了一声:现在回去?不怕被他发现?
我问:发现什么?
他笑了:你这个模样出去,是个成年人都会知道你干嘛了。
我反应过来:……那借你浴室用一下。
他这才放开我,浅笑着说:随意用。
我拎着被子弯腰找衣服,还没勾到内衣,就有一块布罩了下来,整个把我盖
住。
直起腰才发现是他的浴袍。
他从床头翻出烟盒,又走到桌子旁拿起我送他的打火机,整个过程都,
也浑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应该是真的喝多了。
我拢紧身上宽大的浴袍,光着脚进了浴室。
房间里灯光昏暗,我没有察觉,眼下到了浴室才发现自己好狼狈。
锁骨往下,大腿往上,痕迹斑驳,明显又放浪。
我不敢再看那块大镜子,匆忙挽起头发淋了个浴,穿衣服的时候听到门铃声,
心都揪了起来。
浴室门接近透明,我能看到容时走过来开了门,也能听到小贱人的声音:小
松说在她房间,所以来问一下你小松的房间是哪一间。
容时说:不记得了,人家两姑娘聊天喝酒好好的,你去打扰干嘛。
小贱人笑了一下:容爷金屋藏娇,哪里懂我这种孤家寡人的寂寞。
容时呵呵两声:你不还有一个?
小贱人又低声说了几句话,大概是在提醒他不要再说这种话了,很快容时就
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知道了,我不会当着你女朋友的面这样说的
,回去吧,我
困死了。
小贱人贱兮兮的笑:是困还是被榨干了?
容时也笑:你说呢?
然后是两个男人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低笑。
关门声传来的时候我才敢开门走出去,容时斜斜地靠在柜子上抽烟,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