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家里的事情，一两句话也说不清，也不太想说。」我转头看着车窗
外。
「哦，那你说的是真的要去那里？今天？」
「恩，想去了解一下，你有空么？」我点了点头，然后继续看着窗外，大腿
时不时抖动几下。
「恩，你还挺有意思呢，没事，你喜欢就好，我打个电话。」他拿出手机，
打开免提。
等待音响了几下后，电话接通了，我突然紧张了，似乎还有点小后悔，但更
多的还是兴奋，我嘴唇咬着手指，看着窗外，听着鑫森和对方的交流。
「喂？杨老板，好久没联系了呀。」电话里传来一个成熟的女人声音。
「啊，王姐起床了么？」鑫森说道。
「起了起来，都过来店里了呢，再过会儿就差不多能开门了，杨老板要来玩
玩？」那个王姐在电话里说道，听着那电话里还伴有比较嘈杂的声音，似乎是电
视和周围人说话的声音。
鑫森笑了一下，看了我一眼，继续对着电话说道：「好的，我一会儿就过去，
有点事情，那边的停车场还能用不？店后头那个。」
「能啊，不少出租车在里面充电呢，位不太多，你来看看吧，具体啥事？」
电话那头说道。
「是这样，我这有个小姐姐，想去你们店里体验体验，正好给你也赚点钱，
咋样？」他看着我眨了下眼睛。
电话另那头停顿了几秒钟：「我这里不提供住宿的啊，也不包伙食的，多大
的女孩啊？」王姐问道。
「那没事，岁数不大，二十多岁，质量和态度你就放心吧，现在过去当面谈
谈吧。」鑫森继续地说道。其实我已经过了三十岁了，但是我绝对自信说自己二
十来岁不会有人不相信的。
「嗯，可以，你来吧，这边是不包住的，你给那女孩说好啊，外地的就别来
了。」王姐似乎还在不放心似地说道。
「好的，好的，你就放心吧，我知道了，现在带她过去。」说完鑫森便挂断
了电话，启动了车子，同时和我说道：「都听到了吧，这个王姐就是那里的老鸨，
人还算不错。」
「嗯，好的，过去看一看呗。」我的胳膊抱在胸前，故作害羞似的点了点头，
但实际上内心却充满了期待。
「怎么突然想到去这种店里了？比起你现在的兼职，身份可是降低了不少，
这种快餐工作很辛苦的。」鑫森对我说道。
「额，怎么说呢，就是好奇，就像当时大学时开始做兼职一样吧。其实女人
就是提供身体，只是我现在这样会环境好一点、频率低一些、价格也是高一点，
但是也会接触到各种各样的客人啊，温柔的有，没有素质的也有很多。」我边想
着说辞边回复着他，心想总不能直接说我就是贱的吧……
「嗯，那倒是，和你现在这种相比，那里就是快餐，顶多就是你给客人口下，
让他硬了以后就插，估计一个客人也就十来分钟就结束。」鑫森说道。
「嗯呢，知道呢，服务内容会少很多呢。」
「恩，说到服务，这次见到你后，确实感觉你的服务内容和质量比那时强了
不少呀。」鑫森说着，手又摸到了我的大腿上。
「是么？那时候还是有些青涩的呢，你喜欢就好呢。」我微笑着说，并拉着
他在我大腿上的手向我的两腿间移动。
「恩！喜欢，喜欢。和你商量个事情哈，反正你这几天也不走了，一会儿你
要是决定了，可不能直接留下哈，今天先和我回酒店亲热几次，然后明天我再带
你过去，可以不？」
「恩，可以呀。」我也想先稍微休息下再去那里，因为从离开出差的前一天
晚上到现在，我几乎没有一个晚上能好好的休息呢。
「恩，那就一言为定，今天下午和晚上我就什么事情都不安排了。不过那里
客人素质整体不会太好。」他继续给我介绍道。
「嗯，我知道的。」我点了点头，心想就算素质再不高，也不会再低于轮奸
我的民工高吧，癖好再奇怪，也不会超过大叔主人、小笑脸和刘哥吧。
没多久，就到了一个停车场里，我跟着鑫森下了车，绕了两个胡同后来到一
条小路，虽然白天没有小粉登的标识，但是一看就是那种地方了。老实说，还是
有点紧张。
大概路过了六七家那种一看就是这种服务的小门面后，我跟着鑫森走进了一
个挂着「尚艺按摩」招牌的小门店。
「王姐，我们来了。」鑫森和坐在店门口的女人打着招呼。
她应该就是刚刚电话里的王姐了，年龄看上去差不多得有50岁左右了，腰间
挎着一个包。她看到我俩，立马起身，虽然面带着笑容，但也没有让我感受到他
对鑫森有什么特别的热情。
「恩，还挺快的，是她？」王姐看着我说道。
「对，你看看，怎么样？」鑫森看了我一眼，然后看着王姐。
「恩，你叫什么？」王姐点了点头，对着我问道。
「啊，王姐好，叫我媛媛就行。」对着王姐的眼神，我有一点莫名的紧张，
她一看就是常年在社会里摸爬滚打，感觉一眼就会被她看穿我的想法似的。
「条件不错。」王姐转头对着鑫森说道，然后她就被鑫森拉到一旁窃窃私语
聊着什么，似乎不想让我听到。
正好我也利用这个时候，大概看了下这里的环境：一个大概也就10平米左右
的门厅，空气中很浓的体味夹杂着香水味还伴有一些潮湿味儿和吃剩下外卖的味
道，整体来说确实环境很差，沙发都有些塌陷，上面污垢看得清清楚楚，也没有
类似之前spa店那种收银前台的地方，应该是全靠这个王姐腰间的挎包。
正对着门口的沙发上斜躺着一个正在刷抖音的女孩，穿着短裙，内裤都能从
裙摆里看到，她只是抬起眼看了我一眼，没有作声，估计已经见惯了来「面试」
的女孩了吧。
鑫森和王姐在里面角落交流着什么，王姐用拳头顶了下鑫森，俩人有说有笑
关系很不错的样子。
这时候，有个女孩带着一个男人走了进来，应该是客人了，他看了我一眼，
没作声，很小心翼翼地感觉，用拳头捂着嘴巴弯着腰往里走着。王姐和鑫森连忙
让开，让那个女孩带着客人进入后面的房间里，然后他们一边继续小声聊天一边
朝着我走了过来。
「进去看看里面吗？有客人在，咱们小点声。」鑫森问道。我点了点头，看
了一眼王姐，她向我微微扬了头以示同意，然后就继续坐回到门口去了。
虽然是白天，但里面仍然昏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