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爷,您来了,您不在的这段时日,月湘可念着您喔,连饭也吃不好,如今人可清减了一圈,今儿宴毕,您可要去瞧瞧月湘,不然她指不定怎样难过喔。”
周淮安自半年前包下月湘后,统共就来了五六次,人虽不常来,赏钱却格外丰厚,因而每次来王婆子都会想方设法勾住他的腿脚。
这边待他应下,王婆子忙欢喜地引二人至楼上包厢,并派小厮去通知月湘, 让她精心梳洗一番后前来相陪。
包厢内正是秦望约的那几个,这几人早一人一个美人在侧,有的怀抱美人嘴对嘴哺酒相喂,还有几个半褪身侧人儿罗衫, 肆意揉捏、吸吮着娇乳,好不香艳。
见二人来了,众人忙放下怀中美人,起身相迎,一一落座后,唤人上了酒菜。
吃酒、敬酒、恭维话各种场面都有,行至半酣,几人已按捺不住浮浪性子,伸手下去亵起身边的粉头来,这还不算罢,有的还公然调戏起他人的粉头。
月湘已梳洗完毕,此刻正伴在周淮安身侧,陪他饮着酒。
包厢内场面虽淫靡混乱,却无人敢上来调戏,倒不是因她性子倨傲,这里面的 公子哥个个都是二世祖,抢民女,妇人,什么混账事都做过,性致上来,哪管你是什么样的性儿,强了死了自有人善后。
只是周怀安身侧的人,他们实没胆子动,别看周淮安此刻从容谦和,待人有礼,但做下狠事来却是丝毫不留情面。『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去年深秋,有一北方蛮客借着酒意调戏了周淮安包下一位粉头,隔天那蛮客醒了酒,知道那是周家老爷的人,周老爷在北面也颇有些名头,那蛮客尤为后悔,挑了好些礼物,亲去周府赔礼,周淮安并未收礼,却也没有怪罪那位蛮客。
原以为此事就此揭过,没想到不过几天时间,那蛮客就急忙北去了,连行李都未及带走,形状仓皇,引得众人纷纷揣测原因。
有人传言,看到他走时右手少了两节手指,可巧正是调戏粉头的那两根,此言一出,众人都骇了一跳,自此恨不得对周淮安的人敬而远之,那还敢生旁的心思来。
正因为此,月湘才跟了周淮安。月湘本是南方某个偏僻小县的人,县里遭了洪水,爹娘兄弟都死了,遂来扬州投奔表姑母。
她表姑母早年嫁给了扬州一个员外,员外贪色,早先纳了几房,她表姑母出嫁多年,心性被磋磨得早变了,斗来都去,斗下去了员外纳的那几房,并生下一子,府外虽不知,府内却只有她一人。
月湘生的姿色艳丽,自来了员外府,员外一双眼睛贼溜溜的直往月梅身上盯,表姑母以为月梅存心勾着员外,怕她动摇自己来之不易的地位,下的狠心把她卖到了青楼。
被卖到青楼后,月梅不吃不喝,上了几次吊,也没能死成。本以为就要在这青楼被人凌辱至死,正万念俱灰之际,却听到有人议论当年客商调戏粉头那件事,也顺带提到了那位粉头的现状,说是周淮安后来给她一笔钱,让她赎身走了。
这件事让处在黑暗中的她见到了光亮,于是跑去对王婆子说自己认命了,以后不会再闹了,王婆子笑嘻嘻夸她识时务,还说等她接了客,得了赏钱,保管她日子过得顺风顺意,若得客人欢心,还会捧她做头牌。
但月湘下句话就让正笑着的王婆子脸色阴了下来,她说只侍奉心中想侍奉的人。
什么?还要挑叁捡四,当这是哪里?王婆子哪会随她意,依她看,自是哪位客官给的钱多,就把她送去哪屋,直听她说心中想侍奉人是周家老爷,王婆子脸色方由阴转晴,心想那可是个钱袋子,若是成了,不愁大把银钱,因而耐着性子养着她,并不让她去侍奉别的客。
终于等到周淮安来的那天,她虽心中说服自己数次,他是唯一一株救命稻草,自己不得已才委之,但见到他后,还是微微惊艳了一下,心中那种不愿也减去一些。
当晚就自荐枕席,与周淮安成就了好事。事后,也果然如她所愿,没人敢对她轻浮,她亦不用去接其他的客。
周淮安知她向来腼腆,在外人前并未逾矩,只抱着她饮了几杯酒。
闹哄哄了到了日头西落,周淮安兴致缺缺,秦望则心中想着月梅,恨不得立即抽身离去。众人见状识趣地散了,各携了美人前去安歇。周淮安随月湘而去,秦望则直奔月梅去处。
走神(h)
月梅坐在镜台前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着妆,见秦望推门而来,还略带着醉意,贴心地取来解酒汤,待他饮下后,起身帮他脱外衣。
秦望忍了一晚,那还能再等,不耐她脱衣,便将她按下,急吼吼去扯其外裳,解下小裤,看着那幽幽涵洞,撩起外袍便入了进去。
月梅哪像他如此急色,吃痛“唔”了一声,秦望却不管不顾,直直只抽插了近百下,才把持不住,泄了阳精,也不急拔出,就侧身躺下歇息,想要再战一回。
烛光下,月梅石榴红肚兜半解,露出一截白腻玉乳,长发披散微微覆盖住面庞,经历方才一番云雨,秦望舒爽的忘我,她却频频出神,在想另一个男人。
那人不是他人,正是周淮安,月梅忆起第一次见他,他和秦望一同前来,长身玉立,峻然如松,气度凌然,月梅登即就动了心思。
这样的男人哪是秦望这个白净瘦弱、略显女气的男人可比的?
要不是贪着秦望县太爷女婿的身份,自己断不会应了他。
月梅虽应下秦望,心中却不甘心,越发嫉妒起月湘来,刚才那宴席推说身体不适没去,就是怕看到周淮安同月湘两人缠绵会难过,她是楼内头牌,素来争抢好胜,鲜少败过,没成想却败在新来的雌儿月湘身上。
别人如何想她不知,月梅看见周淮安第一眼就动意了,在这楼里多年,见过的男人已成千上万,这周家老爷却是最切合她心意的,家财万贯,出手阔绰,已让许多男子不可比及,更何况这样的人长得还很是入眼。
月梅本想寻机会侍奉一番,却无奈周淮安有一个规矩,他虽逛青楼,却从不碰别人碰过的女人。可自己因贪着银钱,早把初夜卖给一个北方客商,此刻悔过已为时太晚,月梅不得机会侍奉,常引为憾事。
且这几月秦望于性事上越发不中用 ,常了没几下就歇下,让她更是悔恨,她可无意间见过周老爷那物事,他那物事,粗长肿胀,很是可观。
那天她路过月湘门前,见门没关严,两门中间虚起一缝,透出室内嘤咛之声,她耐不住好奇,往内瞟了一眼。
没想到竟看到那样一幕,周淮安侧对着门而坐,烛光映着他的侧脸,线条坚毅,鼻梁高挺,英俊不凡。
再往下看,他袍子半撩,紫涨物事高高翘起,粗壮肿胀,另还有半截隐于茂密黑色下。月湘半跪着,双手捧着他那物事,揉搓一阵,张口含着一端,被撑得腮帮子鼓起,才堪堪含住头部。
月梅心惊,这要是入进去不得把人入死,虽看不清月湘表情,她却看得口干舌燥,欲火焚烧,正要在把门推大一点缝,以便看得真切一些,坐着的那人却突然转头看来,她唬了一跳,也不管他看没看到自己,忙落荒而逃。
回屋后,不自觉想起那粗壮如腕的物事,顿感下体瘙痒难耐, 幻想着那人俊逸面庞,伸手下去,扭着身子自渎起来,半个时辰后,才稍解痒。
此刻又想到那一幕,下面小穴不受控地蠕动起来,秦望物事还没抽出,虽已疲软,此刻却被吸的发麻,复又硬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