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着的朝向，面朝李果继续跪着。
许芳记得，李果还没有父亲大，父亲比母亲大了八岁，而母亲好像还比李果大三岁。许芳今年十五岁，哥哥十八岁，父亲四十四岁，而母亲那年三十六岁，父亲比李果足足大了十一岁。许芳想不通，论年龄，父亲比李果大了差不多一旬，论能力，父亲是村里的副主任，而李果只是一个流里流气的混子，论威望，父亲在村里可以说是一呼百应，而李果却是个过街老鼠。这样的两个人有交集本就让人意外，何况还是这样的交集。
不自觉的，许芳将目光移向李果。
此刻，许芳只能看见李果的后背，在李果的后背上，许芳看到了很密集的伤疤。尽管李果身材单薄，可却透露着一股雄壮，很结实。李果此刻正坐在床沿上低着头抽烟，动作中透露出一种无助与伤感。
在许芳发呆思考的时候，母亲已经挪着下了柜子。母亲走到了李果的身边，仿佛对待一个孩子般将李果搂在怀里。一边拍打着李果的后背，一边仿佛是在安慰。
“没事的，嫂子要你，只要你愿意，嫂子都给你”
李果没有说什么，只是在母亲的怀里缩的更深了。
“嫂子，你愿意给我生儿子吗？”过了很久，李果略带悲伤的说到。
听到李果的话，母亲明显的迟疑了一下。此时的母亲，已不再是刚刚陷于 肉欲的那个人，音容笑貌已全是许芳熟悉的样子。母亲看了一眼还跪在地上的父亲，又看了一眼自己怀中的李果。
“嫂子愿意。”下定决心后母亲说到。
“嫂子是个贱女人，不到二十就被继父开苞了，本想嫁个男人安心过日子，可你大哥却喜欢玩这个，你让嫂子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快乐，嫂子愿意给你生孩子。”
李果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依然缩在母亲的怀里。
过了很久，李果挣脱了母亲，下炕站在了地上。
“天也不早了，你和大哥也累了，早点休息吧，我们先回去了。”说罢，李果就开始穿衣服。干儿子见李果开始穿衣服自己也开始穿。穿完衣服，两人便径直离开了。
许芳的脑子有些晕，可即便晕得厉害她也意识到了危险，直接躲到了房子东面的过道里。刚进入过道，许芳就听到了脚步声，一颗心直接提到了嗓子眼。
谁知，李果并没有急于离开，在离许芳不远处发出了解裤子的声音，很快的，水柱冲墙的声音便传到了许芳的耳朵里。
“干爹，你太厉害了，那婊子也是十里八村出了名的美人儿啊，这么痛快就答应给你生儿子了。”
“这算啥，再过几年，只要我愿意，直接让她女儿也给我生儿子。”
“干爹，你是说，许芳，她不是上初中喔吗？”
“上初中怎么了，我妈十六就生了我，她妈是骚货，她只会更骚。”
“有把握？”
“走着瞧吧，用不了几天我就先让这老骚货怀上。”
说罢，两个人便提起裤子离开了。
短短的几句话却着实吓了许芳一大跳，让自己给一个小混子生孩子，许芳感受到了一股窒息。
平静过后，许芳继续回到窗前。许芳看到母亲正 一个人坐在床沿上，而父亲却依然在地上跪着。
“人都走了，你怎么还不起来？跪着给谁看？”一边说着，一边母亲从炕上的烟盒中拿出一支香烟，点燃后，自顾自的吸了一口。
“你不让我起来，我哪儿敢？”嘴上这么说着，父亲却站了起来。原来父亲是一个虚伪的人，许芳在心里这么想着。
“我想给李果生个孩子。”母亲自顾自的说着。
父亲没有说什么，只是也坐到了炕沿上，但和母亲还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你应该知道，咱家这两个孩子都和你没关系，这个事就这么定了。”说罢，母亲便按灭了手中还在燃烧的香烟。
“老婆，我想舔你下面。”父亲终于开口了。
“又没射进来，有什么好舔的？”说着，母亲便将烟头扔了出去，还看了一眼大气都不敢喘的父亲。
“想舔了，老婆，你行行好。”父亲说着，用很期待的眼神看向母亲。此时父亲怕是又跪到了地上，许芳只看到，父亲双手抱着母亲的腿。
“改天吧，今天太累了。”说罢，母亲便走到炕的东侧去拿被褥，铺好后， 一个人便趟了进去。
父亲还不死心，从被子下面钻了进去。母亲也并没有拒绝，只是偶尔发出一丝声音。
过了很久，父亲终于心满意足的钻了出来，坐稳后，还用舌头清扫嘴边的东西。
“李果怕是已经盯上小芳儿了。”母亲目视房顶悠悠的说了一句。
“不是还有你喔吗？”父亲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我怕我拦不住李果。”
“老婆，李果真的那么厉害吗？你怎么那么喜欢他？”
“说不上多厉害，只是很合适”
“还有更厉害的？”
“看小芳儿自己的了。”说完这句母亲便自顾自的睡去了。
许芳过了很久才想明白，如果李果肯对自己下手，母亲是不会帮她的。而当时的许芳却只顾得上忐忑了。
回到姥姥家，姥姥已经睡了，屋里只有一盏小灯亮着。躺在床上，回想刚刚亲眼目睹的种种，不知不觉间，许芳发现有东西正从自己平时尿尿的地方离开自己的身体。用手 一抹，一股麻酥传来，下面凉凉的。许芳闭上了眼睛，在黑暗中一边回想刚才的情景一边用手刺激下面，伴随着一股麻酥冲离身体，许芳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什么，是什么喔？许芳自己也不知道，若干年后，许芳将自己那一股酥麻的体验看做是自己与爱人的初次相遇。
二、蛛丝马迹
一觉醒来，当许芳睁开朦胧的睡眼，窗外的天早已大亮。扭动着身体，许芳很不 容易的看了一眼身后的钟。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已经十一点多了。许芳还从未睡过这样的懒觉，有些不知所措，调整着身体缩进被窝又继续躺好。许芳感觉自己好像 做了一个梦，一个可怖而又对自己很有吸引力的梦。
母亲在父亲面前和两个男人搞在一起、那个贤惠大方的母亲其实是一个荡妇、自己和哥哥是母亲生的却和父亲没关系、姥爷强暴过母亲、母亲要给外 人生儿子，那个搞过自己母亲的人已经盯上了自己。一桩桩一件件让许芳有些不敢相信，仿佛自己真的只是 做了一个梦，可是，两腿间传来的滑腻却又像是在证明着一些什么。
许芳想到，自己初潮后开始需要卫生巾是在自己十四岁那年，也就是大概去年的这个时候，也就是从那天开始，许芳感到了自己身体上的一些变化。比如，自己下面长出了毛毛，比如，自己的胸开始发育，逐渐变得圆润，比如，冥冥中自己有了一些可以抑制的 欲望和冲动。在一个很偶然的际遇下，许芳发现自己用手指刺激下面可以获得麻酥感，闲来无聊时，许芳偶尔会安慰自己。难道，许芳猛然间想起了李果昨天说过的那句话“她妈是骚货，她只会更骚”，难道自己真的是一个骚货？自己有一日也会被两个男人在自己的爱人面前侵犯？这样想着，毛骨悚然后是一片大大的精神空白。
许芳一下子坐了起来，刚要穿衣服却无意间看到了恰巧走进来的姥姥。
“醒了？饿了吧？看把我孙女儿累的。”姥姥依然是很慈祥的一边看着许芳一边说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