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
还是不怀好意的继续打趣着说。"不过说的也是,我这不也中招了,也不是啥大
毛病,龟头炎你听说过吧,刚男科那边的大夫给开了外用的药,让我尽快抹上几
次就好了。"
而在不知道如何回答的时候,听到药房叫号,我便不好意思的迅速起身去拿
药了。"需尽快涂抹于患处",看到药膏上这样注明医嘱,我想到还要着急去赴
宴,便决定就在医院将药上好,这样应该会好的更快些。但四处望去却找不到合
适的地方去上药,因为医院的公用厕所实在是...唉,去过公立医院公用厕所的都
知道,厕所里的状况是我这种美艳御姐根本无法容忍的。
坐在一旁看我若有所思又略显迟疑的 房东张大爷色眯眯的走了过来,问我怎
么了。我就羞涩的小声问道:"大爷,这破地方怎么连个换药室都没有。"
张大爷嘴角漏出一丝淫笑,凑到我滑嫩又火红的耳根旁小声说道:"这你就
问对人啦,我这刚涂完,一直往那边走,有个挂着"职工休息室"牌子的房间,
那里就可以,虽然门锁是坏的,关不上门,但有大爷在外面给你把守着,应该没
有问题。"
我心想估计这个位置偏僻的"职工休息室"应该是打扫卫生的保洁 阿姨们用
的,现在白天肯定也没人在,不如就去那里,一分钟解决战斗,赶紧上完药我好
去马处长那里赴宴,人家这电话一个接着一个的催,还等着我喔。
想到这,我便跟着 房东张大爷来到了处在楼层尽头的"职工休息室",这边
静得可怕, 一个人都没有,门果然没有锁。我看了看这一路上盯着我裹在超短西
服短裙下圆润屁股的张大爷并嘱咐他好好在外面守着,便走了进去。
这间屋子里没有窗户,打开灯,里面空无一人,摆放着两排破旧的沙发。我
赶紧关上门,拿出药剂,脱掉西服短裙和蕾丝三角内裤,正当我撅着丰臀准备把
药剂塞进去的时候,门突然被打开了,一个穿着护工制服的中年男人站在门口,
目瞪口呆的看着裸着屁股蛋子的我。
"啊,你干什么!"我被吓了一跳,赶紧提上内裤和西服窄裙,遮挡住自己
的三角私密地带。
"我,我,我,你,你..."中年男子结结巴巴。
我又羞又急的说:"还不快出去!我在换衣服!"
"好的,对不起我马上出去,马上出去..."这个男护工赶紧退出休息室,还
带上了门。
我又羞又气,便大声质问门外的张大爷怎么不好好看着,只见门又被推开,
张大爷猥琐的从外面走了进来,他假装上气不接下气的说:"真不好意思啊晓雪
姑娘,我的包落在刚才的座位上了,要是丢了可就麻烦了,你上完药了吗?上完
了的话我也在这上了吧,大夫嘱咐说早上早好。"说罢便连忙脱下裤子,露出了
那根腥臭的鸡巴。
他的下体似乎散发著恶臭,而且确实有一些性病的症状,马眼部位裹着一层
又腥又骚的粘状物质,龟头上还有一些红点。此刻的我心里扑通扑通跳得厉害,
脚竟然软得像团棉花,心里不断对自己说:快走,快离开这里。可是我的两条骚
腿却像不听自己使唤一样,始终挪不开步子。就这样鬼使神差的,我居然期待房
东张大爷接下来会做出什么样的猥琐举动。
而接下来这老骚头子没有给我机会离开这里,他走过来死皮赖脸的用手揽住
了我的蛮腰。我感觉到自己快要窒息了,被自己的 房东老头这样轻浮的搂着,便
又羞又急的轻声吼道:"张大爷!你...你疯啦...我...我还没涂完喔
,一会儿来人怎么办啦..."
老张露出了淫笑,笑的时候还露出了黄牙,他说:"晓雪哈,这段时间你张
大爷对你不薄吧,咱俩现在也算是同病相怜了,你看我这老胳膊老腿的,这下半
身也不好掌握,咱俩就按照说明书相互帮忙把药给涂上呗..."
"你...那怎么行喔,那不就...那样肯定不行!"说罢我便推开他的
老手准备往外走。
"哎呀,靳雪你就放心好啦,咱俩今天在医院的事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张
叔说到做到。你看诊断证明上都写了,要尽快给药,你不听你张叔的,总要听大
夫的吧。况且...听说你欠了别人一大笔钱,张叔也很是心疼你喔,以后有什
么用得上我这个糟老头子的,晓雪你可尽管说哈..."说罢便拉着我的玉手腕
走到了墙角,他让我背靠着墙,然后伸手就撩开了我的西服短裙,未经过我的允
许一只老糙手就伸到了我的裙底里。他的手接触到我的丝质三角内裤,然后用一
根手指在我大腿根部蹭来蹭去,接着 房东张大爷就把手直接伸进了我的私密三角
区。
那粗糙的手指接触到了我最敏感的茂密黑森林,顿时让我感到一阵电流在下
身涌动,这感觉令我既害怕又紧张,而桃花蜜洞已经有些湿润了,我想自己已经
完全 迷失在欲念与 胁迫之中了,全然不顾正在被一个老头扣。
张大爷见我脸颊发红又不知所措,便假装温柔地轻轻将三角内裤拉下,把二
根手指涂上药剂便插进了我的阴户,然后开始一进一出的扣起我的小逼来,我
听到了他的手指与药剂还有我的淫液相互搅动时发出"次啦啪啪"的淫荡声音。
而随着他手指的抽插,我的身体越来越热,开始发出呻咛与娇喘。老头子显然没
想到,这御姐美少妇会被他的手指得如此兴奋,一个如此年轻漂亮的美人被他
扣得那么爽快,这挑起了他的 欲望。这时他把手从我阴户里抽出来,对我说:
"晓雪哈,你欠了那么钱也不跟张大爷说一声,我都不知道怎么帮你喔。这样吧
!这个月的房租你先别交了,也算你张叔的一份心意啊..."见我哀怨惆怅没
有抵抗的样子,他继续猥琐的说道:"那...我的下面你也帮我再涂一下吧,
你的手也别闲着呀,快!快来吧!"
房东老张迫不及待地脱掉了我的西服窄裙和三角内裤,然后又迅速褪光了自
己的帆布裤衩,这时我看见到了他的阳物,似乎都闻到一股腥臭味,虽然不情愿
,但是眼睛却一直没有闪躲,那是一条衰老但很坚挺的鸡巴,龟头缩在包皮里面
,显然还没有完全绽放挺立。
张大爷用手扶着这把老阴枪在我那因为长期做瑜伽锻炼而增一分则肥减一分
则瘦的翘臀上挺刺了几下后,便示意我帮他把药涂到鸡巴上面。于是我无奈的用
手握起他的阴茎,使劲往下一搓,那硕大的龟头便从包皮中钻了出来。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