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滑到她的大腿内侧,吐出温热的气体时,尚娣终于克制不住的轻
哼出来。
「嗯~」
声音娇媚~悠长。
被这声音一刺激,我的手不由的用力一点,我抬起头看向尚娣,正好她也抬
起头。
四目相对,她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
通过口型,我大概猜的出,她说的是「爱我」或者「要我」。
不管是「要我」还是「爱我」其实都是一个意思。
我俯过身,不在流连与体表的接触,轻轻的吻上了尚娣的唇,舌头伸进她的
口腔,她似乎早已等候多时,当我的舌头一进入,就迫不及待的和我纠缠起来。
唾液交融之间,我双手抚上她的双峰,轻轻揉捏,乳头悄然挺立。
这一瞬间我也动情了,肉欲就像一场漩涡,足以摧毁任何男人的理智,何况
我并不是真的一点都不喜欢她。
我抬起头,双手离开了她的乳房,撑在桌子上,轻轻开口,想留下她。
「尚娣……」
只是我刚开口,就被尚娣打断了。
她用手掩住我的嘴巴,微笑道:「别说话,好好爱我。」
我没有在说话,轻轻的解开了她的背心带子,在把整个背心往上一拉,两只
雪白的巨乳就跳了出来,带起一阵阵乳浪。
此时的尚娣全身上下就只剩下一条白色的棉质内裤,玉体横陈在书桌上,月
光洒遍了她的全身,宛如一件圣洁的艺术品。
我脱掉了自己的上衣,在次俯身吻上了尚娣的唇,我们肉体毫无阻隔的贴在
了一起,交替着温度。
舌头追逐间,尚娣发出了重重的鼻息声。
「嗯~恩~恩~」
她的乳房也在我的揉捏下肆意的变换着形状,不需要言明,我做好了进去尚
娣身体的准备,她也准备好了迎接我的进入。
我起身脱掉了她身上最后一丝遮挡,她的阴毛有些稀疏,袅袅几根完全遮盖
不住她阴唇的形状,两片阴唇微微向外张开露出里面的粉肉,已经十分湿润了。
我脱下自己的裤子,胯下已经蓄势待发,看着尚娣问道。
「我进去了。」
尚娣看着我,眼角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带上泪光。
「温柔点,想对待妻子一样。」
「嗯。」
我把她的双腿分开打在我的肩膀上,扶着坚挺慢慢靠近她的湿润,尚娣的双
腿下意识的夹紧我的脖子。
由于已经很湿了,我只是稍稍用力,进去了大半个龟头。
「嗯啊~」
尚娣轻哼一声,双手紧紧的抓住桌角,扭动着身体。
我停了下来,感受了一会里面紧致的包裹才慢慢在次往里深入。
随着我的深入,尚娣开始发出接连不断的轻哼声。
「嗯……嗯……嗯……」
在即将全根没入的时候,我用力一挺,突破了最里面的一层阻隔,进入了另
一个世界,到达了花心。
「啊~」
尚娣猛了一颤,双腿抖动,发出了一声高昂的尖叫声,她来了一次小高潮。
我把她的双腿从肩膀上放了下来,在把她从桌子上扶起来,温柔的抱着她,
下体还紧紧的连在一起。
等到她慢慢平复了下来,才缓缓的开始抽动。
「啪~啪~啪~」
「嗯~嗯~嗯」
我每抽插一次,尚娣都会轻哼一声,她一边哼,一边舔着我的耳垂。
这一刻我们是灵欲交融的,我不在控制自己的频率,开始随心所欲。
「啪啪啪~」
我的速度越来越快,抽到最外面,只留下一个头在里面,然后在尽跟插入。
尚娣也从慢慢的轻哼,变成了持续不断的低吟呜咽。
「呜……陈默……呜……呜……」
很快尚娣就支撑不住了,双手抱我抱得越来越紧,阴道内的肉壁也开始收缩,
仿佛要把我夹断的似的。
「陈默……呜……呜……」终于,在尚娣有一次沉重而急促的呜咽声后,她
的花径开始急速收缩,里面一股股爱液喷薄而出,浇在我的阴茎上。
这样的刺激下,我也克制不住射精的感觉,转过她的头用力的吻了上去,含
着她的舌头,进行最后的冲刺。
「呜呜呜呜~我要,我要你射里面……射里面……陈默!」
尚娣也把舌头尽可能往我嘴巴里伸,似乎是想把整个身体都给我吃掉。
「呼呼呼~」
我又一次重重插到最里面,然后控制不住精关,喷勃而出。
随着精液和爱液相融在一起,我们的呼吸也慢慢平稳了下来。
……
「抱我去床上,我还想在要一次。」
*** *** ***
第三十三章:笨蛋
梅开二度,一夜尽欢。
第二天醒来尚娣已经走了,桌子上摆这一张纸,用她送我的口琴压着。
纸张皱巴巴的,看得出来尚娣好几次都想把这张纸揉碎撕掉。上面只写着三
个字——我走了。
还有一行省略号。
和我们之间的结局一样,没有结局。
桌子上尚娣昨晚流出的液体,已经被风干了,变成了一层薄薄的透明固体,
仿佛在嘲弄我对她的无情。
我不知道我现在是什么心情,如同离开余清词一样,我有一瞬间动过留下她
的念头,但却并不坚定。
「一个走在迷雾中的人,连前路都看不清拿什么去坚定。」
我收起了口琴,做完了尚娣尝试了无数遍却没做的事,把纸张揉成团丢了垃
圾桶,然后自嘲的笑了下起身出门。
小山村的年味特别重,挨家挨户都张灯结彩,小朋友们也都穿上了新衣服来
迎接新的一年。
刚走到村口就被几个小孩团团围住,仰着脑袋好奇的问道:「陈老师,陈老
师,为什么你没有新衣服穿啊,我妈妈都给我买新衣服了,你看是不是很好看?」
我摸了摸他的头笑道:「陈老师的妈妈在很远的地方,所以不能给老师买新
衣服。」
「哦,那陈老师的爸爸妈妈过年都不来看你吗,我阿爸昨天都回家了,给我
买了好多好吃的。」
「陈老师的妈妈生病了,来不了这么远的地方。」
「哦,那陈老师为什么不在妈妈身边陪着她啊?」
「我……」
我竟一时语塞,童言最是无忌,最是天真,也最直击心灵,我开始动摇了。
是啊,我为什么不在余清词身边陪着她,陪她度过在这段内心最软弱的时期。
只是这个念头刚起,我就被一股深深的无力感包裹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