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怎么这么倒霉。」
夏倾燕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呜呜,爷爷我不要死......呜呜,我的初吻还在
喔,我还想去深海潜水,我要去贝加尔湖,我要去南极......我不能死在这里呜呜
......」
她将头埋进膝盖里,一边呜咽一边哭诉:「再见了,爸爸 妈妈,再见了景仁
哥哥,再见了苏菲,再见了......」
老赵顿时心软,决定不再戏她,连忙安慰:「乖孩子,好了好了......」
「爷爷,你你是有办法救我吗?」夏倾燕泪眼婆娑地看向老赵。
老赵的嘴唇颤抖了会,脑海里一个激灵,大胆荒谬的想法顿时浮上脑海。
「孩子,也不是没有办法治蛇毒,但是,唉......」
夏倾燕彷佛看到了生存希望,更加用力地抓住他手腕:「爷爷,你真的有办
法?」
老赵只觉得自己欺负一个纯真的小女孩,感到有点惭愧,但联想到女孩的身
份,想到自己的几个儿子都在仰仗着夏倾燕的背后能量,他就觉得要做出一些决
定,哪怕是再龌龊的决定。
他握住女孩的脚腕,在上面揉搓了会,很快就出现了淡淡的乌青,随后指给
夏倾燕看:「孩子,现在毒性已经沿着经脉往上发作了,你现在感觉到很疼吧,
唉,可能再过一会就站不起来了。」
「爷爷,那我该怎么办,你刚才说有办法是吗!」
「孩子,我是有办法,可是治疗蛇毒的药方,是需要我的......那里,唉,孩
子,我实在没有脸皮说出来。」
「爷爷,你说,我不介意的!」
老赵犹豫再三,腆着脸皮说道:「孩子,要治疗竹叶青的蛇毒,只能用精液,
你知道什么是精液吗?」
夏倾燕怔了怔:「今夜?茎叶......精液?爷爷你是说,精......液?」
说出这个词时,她的脸蛋顿时绯红。
老赵痛苦地说:「没错,就是精液,治疗蛇毒最好的秘方是精液,你吞进肚
子后,蛇毒就会被中和了,可是孩子啊,抱歉我做不到,我如果这么做了,这辈
子就毁了,丢人,没脸见你!」
夏倾燕变得委屈起来,忍住了啜泣,轻声说:「爷爷,你不要见死不救,我
我保证,不告诉任何人,我会保密的。」
老赵又被哀求了好几下,最后心软了:「好吧。」
夏倾燕充满希冀地看向老赵,试探性问:「爷爷,那,那个精液,它是怎么
出来,是你,去尿......出来吗?」
夏倾燕对性知识的贫瘠简直像一张白纸,从小到大的全方位照顾,让她只知
道精液能怀孕,是来自于男人的阴茎,却不知道两者之间是什么关系。
老赵摇头:「孩子,它很难出来,我这辈子从来没有这样试过。」
夏倾燕心神慌乱之际,也没发现老赵话语里的漏洞,继续顺着他的语气说:
「爷爷,我们试一试吧,让倾燕帮你......出来,好吗。」
「孩子,你真的要帮我吗?」
夏倾燕犹豫了好一会,点了点头,哪怕再羞愧难当,依然善良地安慰老赵:
「爷爷,我会帮你的,我保证不说出去。」
「唉,真是作孽,好吧,好吧。」
夏倾燕闭上眼后,按照指示将老赵的裤子脱下,顿时露出两坨狰狞的阴囊垂
体,她悄咪咪睁开眼,顿时被吓了一跳,甚至连扑鼻而来的腥臭味都忽略了。
「孩子,你试着用手抓住阴茎,对,来回套一下。」
夏倾燕紧张地握住阴茎,听着老赵指示,两只手捧着,通过指尖来回撸动阴
茎,脸蛋酡红,怯怯地说:「爷爷,是这样吗?」
「是这样,就这样。」
她的手一直在发抖,脸转过一边,不敢注视老赵的阴茎,胸脯微微起伏,整
个人 十分紧张。
然而捣了好一会,阴茎没有任何射精 欲望,夏倾燕机械般地撸动,手腕近
乎僵硬,注视着前方试图不去乱想。
老赵进一步提出要求:「孩子,恐怕这样是射不出来的,毒性发作很快,如
果我们不能快一点,恐怕......」
夏倾燕抿着嘴,急得快要哭了:「爷爷,可是我不会,我已经很努力了......」
老赵循循善诱:「孩子,要不你用嘴含住它,这样或许能快点射精,不然拖
延越久,你的身体就越严重。」
夏倾燕惊愕住了,她看向老赵的丑陋龟头,上面有零星的皲裂纹,像萎缩的
蘑菇一样,龟头中间还有一点点腥滑的液体流出,那股刺鼻味道让她闻着忍不住
作呕。
「爷爷,没有别的......方法了吗?」夏倾燕非常难为情。
老赵哀叹一声,将裤子往上提:「孩子,对不起,我实在过不了这一关,算
了,你有什么遗言就和我说吧,我看这里的 风景挺不错的,那边有一个坟头,以
后你们可以作伴......」
夏倾燕被他的 鬼故事吓到了,也不管什么恶不恶心,一边哭一边身子往前探,
张开粉嫩樱唇含住了龟头。
老赵差点要爽得喊出声,只觉得龟头伸进了柔软温湿的腔道内,被什么湿润
东西包裹住了,龟头马眼处甚至有畏缩的舌头在尽可能躲闪。
「孩子,就这样,慢慢含进去,对......」
在经过最初的恶心感后,夏倾燕含住阴茎来回舔,香腮不时鼓起,眼角泪
花残留,整个人楚楚可怜。
空旷山林里,一个娇小的清纯女孩半跪在地,努力帮一个糟老头子口交,场
面相当有冲击性。
可能是太刺激的缘故,也可能是齿感刺激,不一会儿,老赵的阴茎猛烈抖动,
连忙提醒她:「孩子,精液出来了,快,记得吞进去。」
夏倾燕连忙点头,痛苦地闭上眼睛。
阴囊猛烈收缩,一股股精液从龟头喷射而出,眼睛通红的老赵,甚至死死按
着夏倾燕的头颅,固定住不让她往后缩。
夏倾燕几乎被迫吞下了所有精液,最后又干呕着咳出来许多精液,想起老赵
的叮嘱,她连忙用嘴捂着,不敢有一丝浪费,又全部努力吞了进去,最后不断地
咳嗽。
老赵恢复清醒后,连忙将阴茎塞回裤裆里,轻拍她背部,同时忐忑不安地看
着她,不知道发生在林静身上的变故,能不能复制在夏倾燕身上。
夏倾燕不断干呕,津液混杂着精液从嘴角流出,她楚楚可怜地看向老赵,声
音脆弱:「爷爷,这样就可以了吗?」
老赵点头,假装仁慈模样:「差不多了,你看,现在伤口已经差不多愈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