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叫床声随着时间的延长而逐渐响亮和悦耳,穿着白色皮靴的两腿也由架转盘,交叉在我的后颈上,有股冰凉的触感。
我俯身搂住她的美背,她的臀部也随着我身体的按压抬的更高了,这时,肉棒能够通往的地方更深了,我的肚皮与她的阴道口紧贴着,她发出昂扬的叹息,我将耳朵凑她的嘴边,聆听着她罕见的天籁。
「我和晓明谁大?」,我的胯部挟持着她的臀部一同晃动着,一边问道。
「唔~不知道…」,她紧促的喘息着。
这种回答让我很不满意,我用胯部架住了她修长的双腿,就是一个闷压。
她的娇躯不住的痉挛着,求饶道:「你的!」我拉出肉棒后,再次没入,重复问道:「我的什么?」「你的肉棒!」,她的声音开始发颤。
我将抵达幽深处的肉棒尽可能的再探索着,一边摇晃着腰部:「我的肉棒怎么了?」「比他大!」,她悲哀的尖叫着,一对玉手抵抗似的撑着我的胸口。
我满意的笑着,开始了凶狠的抽干,平日荧幕前的大明星,此时在我的身下媚态尽显,娇躯也随我强烈的抽送而花枝乱颤。
不远处的名贵包包里,及时雨般的响起了来电铃声。
我积极的抽出已经沾满爱液的肉棒,循着声源跑去,翻到手机后,我庆祝般的将屏幕展示给她,来电人当然是黄晓明。
「别接」,她做着无用的哀求。
我不由分说的接通了,然后递给了她。
她一脸绝望的接过,任由我将她的身子翻了过去。
她的头发散落在光滑的美背上,一手将手机搭在耳边,一只手无所适从的握着被褥,一双白色皮靴随着小腿紧贴着床垫:「喂?」我轻轻的按了下她的水蛇腰,她浑圆紧致的臀部便翘抬了起来。
「晓明~」,她的语气有些悲哀。
我将龟头抵在她的泥泞的阴道口,磨蹭着阴唇。
「在酒店休——」
我插进去了。
「息!」,她的美目圆睁着。
「唔——」,她的尾声忽而拉长且高亢了起来,原本抓着被褥的手连忙捂住了嘴。
我开始了肆无忌惮的抽送,她回过头,用可怜巴巴的星眸哀求着我,一面把食指竖在咬着的唇瓣前面。
我一脸了然的点着头,回应着相同的手势,可对着她臀瓣碰撞的力度却只增不减。
她忧怨的回过头,用一种怪异的声调和他聊着天。
卧室回荡着我的肚皮与她的丰臀演奏的交响乐,在我听来是悦耳的,不知道电话那头的黄晓明能听到几分?我每一下的抽送,都有股深思熟虑的坚定,只因为毕竟还是隔着一层膜,这一次的性交在我看来依旧是不够完整的。
我逐渐加大力度的挑战她的忍耐极限,起初她还能完整的说完一句话,后面就开始断断续续,而这会儿——这一帧将深深地映刻在我的脑海里:她正高扬着头颅,一张无瑕的面孔直迎着天花板炽亮
的光源。
她优越的额头已经开始沁出香汗,浸透的胎毛画出了柔美的发际线。
在平且直的眉骨上,被撑起形状精致的黛眉微微曲着。
一双高贵冷艳的亮眸烟视媚行,半拉的双眼皮和拉长的眼角,是涩谷十仁医院的杰作。
灯光洒在她秀长的睫毛上,在卧蚕处落下颤抖的倒影。
巧夺天工的小翘鼻微微阖动,两侧的眉骨和眼角间有两道圆润的弧度,勾勒着深邃的扇形鼻窝。
她独到的唇形在情迷意乱时都似乎在微笑着,哀羞极的哼息都是优雅的。
这种时候戴套是在暴殄天物,遂,我抽出男根,摘掉的套子后,绝不含煳的将我的生殖器送了进去,整个动作行云流水。
「呼~」,我叹着满足的长息。
颖儿,我们终于融为一体了。
她敏锐的察觉到了已经既定的事实,一双美好的星眸呆滞住了,没有征兆的眼泪盈眶而落。
这是我预料中且万分期许的情,这是一种悲剧式的美,我含情脉脉的望着她,亦不忘一次次抽送着无套男根,与她的花径0距离亲密接触着。
她彷佛还末拾起失掉的智,只是怔怔的回望我我,手里的手机屏幕还显示着连接中的通话,而画面里的名字只会激发我更强烈的占有欲。
我开始蛮横的冲撞她——电话号码那头的晓明,已经关切的问了好几声。
我捧着圆臀尽情冲撞,努了努嘴。
「我没事!」,她很有事的回过,用呜咽的悲怆应道。
卧室里充满了微妙混杂的气氛。
有我兴奋的揶揄。
有她背德的闷哼。
有他的甜言蜜语。
我煞有介事的牵起了她戴有戒指的手,做着绅士的吻,而下体,也在尽力的对她出水量增大的花道活塞扩张。
她抓着手机的手撑在床上,一手捂住嘴,却难免忍不住发出按捺不住的呜声。
我偏使着坏,将肉棒顶在她的子宫口研磨着,她反手掐着我的手臂。
她终于费了老大劲的挂断了电话,嘴里哼出了压抑了许久的浪叫。
「你说话不算数!」,她呜咽着,可是声调里明明是舒服的不行。
我没有接话,顺着身体的重量一个强压深插,她两腿痉挛的折了起来,白色皮靴随之颤抖着。
「有没有跟他试过无套?」,我掐住她潮红的俏脸,掰过来与她对视。
「有」,她倔强的应着,明显就是为了激怒我,不论是真是假,就不是不愿让我得意。
「那他内射过吗?」,我末雨绸缪的问道。
她意乱情迷的眼忽而清醒了。
「没…没有!」,她似乎已经预料到了要发生什么了,一只手撑在我的胸前。
「没有是吧!」,我咬牙切齿的狠狠撞击她:「那我快有了!」
「不行!」,她眼圈红了,她的纤手就是螳臂当车,我将其抓开按在床上,开始冲刺。
「求求你不要!」,她的腿带着白色皮靴做着无谓的前后晃动。
那就更必须内射了。
她这样只会让我更想内射,我按压着她欲要挣脱的两腿,腰间一痒。
我大喝一声,将龟头抵在她的子宫口,浇灌着滚烫的精液。
她难以置信的望着我,姗姗来迟的泪水由星眸盈眶而落,可悲的是胴体却因为高潮而抽搐着。
我意犹末尽再挺动了几下,才缓缓拔出,她抽泣着。
我倚坐在一旁沙发上,点了根事后烟。
她翻过身,垂眼望着自己流淌着白浊的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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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吞云吐雾着,我有点看不清她了。
她踢开皮靴,淌着白浊的大腿走进浴室,闭上门不久,就响起了哗啦啦的水声。
我突然开始内疚,心里隐隐不安,出间,连烟烧到指间都没有发现。
水声停了,她推开门,眼里彷佛没有我这个人一样。
拭干身体后,她开始穿衣服。
我欲言又止,却只能不住的吸烟。
一阵渐远的脚步声后,又响起了再也不来似的关门声。
2她真的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