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的语言为她解释着,但我的心里总觉得这可能是某种
暗示,更让我值得关注的是,我觉得她自己可能也是这么认为的。虽然我的专业
知识告诉我不能这么感性地下判断,更不能用「可能」这样的词汇。
我试着找出背后的逻辑。尽管我的家乡不在姑苏城,可我也知道这座城市和
伍子胥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我工作的单位虽然位于离子胥路非常远的吴城区,
但据说这个区划的名字也和这个历史人物有关联。
「回去注意休息,过半个月再来复诊就可以了。」结尾,我按常规做着医嘱,
尽管之前每次这么说,但患者从来没有按时复诊过。
「不用吃些什么药吗?」鹿冉问道。
「不用,」我很肯定地摆了摆手,本身我也不愿意开那些副作用听上去很骇
人的药,加上鹿冉的状态远没有达到需要吃药的程度,最后总结成了一句说给她
听的通俗话,「是药三分毒。」
在鹿冉走了以后,我查阅了一些有关伍子胥的资料,但只是又加深了幼时听
闻过的那些历史故事的 记忆罢了。
「自己编故事吓自己,反正她也不会再来了......」我在心里对自己挖苦道。
之所以我那时以为她也会是那种来了一次就再也不会来的患者,是因为在我
看来,她并没有表现出什么不好的心里状况,就算她按我的医嘱来复诊,大概率
我也会例行公事般地告诉她以后半年或一年定期来就可以了。
往后的半年里,她果真也就没有再出现过了。
而半年后,她的再次出现是近乎突然的。
没有提前联系,也没有像提前预约好的那样早早出现在电脑上。那天下午我
呆滞地刷新着空荡荡的叫号列表时, 她的名字突然出现在了屏幕上。
除了临近来我这里的时间点时发生的一些事情,这半年时间里在她身上到底
发生了什么我不得而知。我后来也曾经问过她几次,但时至今日她也没有告诉过
我。
*********************************
**
(一)最后一夜
四年前。
姑苏市。春。晴。
「这半年您还好吗,鹿女士?」我礼貌地询问道。
鹿冉没有回答我,只是深深出了一口气。
我眉头一皱,心知情况不简单,于是没有立刻追问,而是先快速打量了她一
番。
此刻已不是初见时的深秋时节了,半年过去,天气也渐渐暖和起来。鹿冉还
是一身素净装扮,上身衬衫下身普通ol及膝裙,小腿白嫩的皮肤下包裹着紧致的
肌肉,能看出有健身的痕迹,但总觉得整个人比起半年前更加消沉了。
「钱医生,今天我来的事情、我跟您说的话,请您不要和任何人说,可以吗?」
过了半晌,鹿冉终于开口了。
「当然,这点您可以放心。」保护病人的隐私自然就是我们应该做的事情,
但应该也不会有人无聊到来打听她有没有来过我这里、说过什么话的吧。
其实,她问我这句话的时候我并不意外。因为在精神科,病人经常会这样的
要求。哪怕不说,我自己也会秉持职业操守。只不过多年以后,我才知道她为什
么要问我这样一句话。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所以您可以试着描述一下,」我努力诱导鹿冉多说一些话,「您这次来是
想解决什么问题喔?」
「最近我的 妈妈和......和黄默的 妈妈都生病住院了,」我听出鹿冉声音有些
颤抖,「而且很奇怪的是,最近一段时间我的脑海里总是回想起出事前那一天晚
上的事情,但和他有关的其他事情怎么 回忆都很模糊......」
让她说出这段 回忆是很困难的,我几乎动用了我曾经学到过的大部分技巧和
方法,才勉勉强强拼凑出了这样的一幅图景。
*** *** *** ***
那是一个很普通的晚上。
以往这夫妻二人都是一同上下班的,只不过今天丈夫黄默在外面考察项目,
不从公司回家,回来得也要稍晚些,所以今天就是她 一个人先回家了。
时针指向晚上7 点,趁着丈夫没回来,鹿冉决定先洗个澡。
结婚以后,小两口一直没有要孩子的计划,所以鹿冉也一直每天固定地吃避
孕药。前几天正好是停药期,今天免不了要被丈夫吃干抹净,所以她决定干脆先
把澡洗了,「迎接」自己即将回家的丈夫。
鹿冉是个很「传统」的女生,尽管和黄默相恋多年,但是两个人直到正式结
婚才有了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性生活。
不过在此之前,鹿冉也试过给黄默口交以解决他的生理需求。只是黄默每一
次都很小心,要么害怕太用力让鹿冉不舒服,要么害怕精液的味道会让鹿冉恶心,
更是从来不让鹿冉喝下自己的精液。
这一点,哪怕到了婚后也依然如此,即使有的时候鹿冉故意想让黄默「粗暴」
一点,他也不愿意。
有一次,鹿冉趁黄默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吞下了射在她嘴巴里的全部精液,
事后黄默除了心疼 之外,更是许久不让她为自己口交,直到鹿冉保证以后再也不
咽下精液才松口。
打开淋浴的开关,热水从花洒里喷出,雾气氤氲,浴室的空间被水汽占满。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鹿冉身体。水珠顺着如凝脂一样光滑的肌肤向下滚落,直
到纤细的腰腹,流向因为健身而变得更加迷人的蜜桃臀,沿着紧实的腿部肌肉掉
落在地上。
毛孔渐渐舒张,全身上下的细胞似乎都被唤醒,自己心中的欲念也难以自抑。
鹿冉用手轻轻地抚摸着自己全身上下的皮肤,敏感的下体似乎已经有了反应。
「啊......」一声酥媚入骨的呻咛,没有半点的矫揉造作。
「他这几天肯定慾坏了......我也......想要了......」一边洗着澡,鹿冉一边呆
呆地摩挲着自己挺拔的胸部。结婚虽然没几年,但鹿冉已经爱上了被自己的丈夫
进入身体的感觉。
「回来这么晚......都有点等不及了......嗯嗯嗯嗯嗯——」慢慢地,鹿冉从精
神上的想念,变成了肉体上的想念,手指也慢慢移动到了下体那颗已经有些充血
的珍珠上。
「嗯......嗯......教了他这么多年......他就是学不会摸这里......嗯......」
鹿冉一边埋怨着自己的丈夫,一边用手指在阴蒂上打着圈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