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幼濡道:「此皆神月之功,非我所能。」
众人皆夸赞称奇,林玄拜哭谢于地。
神月嘱托曰:「此女以后有英灵护身,刀剑不能刺,阴毒不能逼 ,寿高福满,天赋非常,切勿引入迷途。」
她顿了一会又说:「如今生死簿上已无她名姓,我给她起个新名,因她是女体又去过阴间,便教她姓殷,又是在浮萍上得活,就叫殷紫萍罢。」
又嘱托如此如此,林玄哭拜而去。
次日清早,神月起身出门,密密麻麻一众人在门外等候,见神月已醒,带头一人向身旁人说些什么,那人飞跑走了。
领头人道:「赵仙子,我等奉玄公命在此等候,请仙子与林公赴宴。」
神月听到仙子二字有些不悦,说:「我昨日已讲的明白,不必来请,汝等可速回。」
「这……」
「尔等众人在我家前,着实叨唠我的清净。」
林玄被下人告知,从远就望见神月,一路小跑过来赔笑道:「望乞恕罪,实在无以为报,略备薄酒以表感谢。」
「好言不听,是么?」
众人听了十分难堪,林玄也没有台阶可下,正尴尬间幼濡从屋内走出道:「若如此,汝可去诶。」
神月言:「吾不喜人多,你可代我去饮几杯清酒。」幼濡道:「我寸功未有,何敢代去?」
神月道:「将这些人打发走,亦算你功。」幼濡知道神月性子,因此与众人同去,临去之前还朝着她挤眉弄眼,她强行憋住笑意,一转身就忍不住嗤笑而出。
「滑贼,怎的这般油腔舌调……」赵神月喃喃自语,搁着篱笆望着远去的林幼濡,神月不觉嘴角已然笑意止不住,直到人儿的身影消失,她的视线移到了墙角的一片花儿上面,那片青紫相间的勿忘我显得额外嫣丽,她默然无语,走到墙边伫立,像是那片花儿一样等待着意中人。
「唉,就不能不去么……」她心里哀怨,忘了是自己让他去的。
村中早已备好酒席 ,足足百来桌,众人皆早已落座,不见主客不敢动筷,见幼濡来皆来庆贺。
如此如此酒过五巡,林玄以钱财资之,幼濡拒不受。喝到中午,幼濡言归,众人不放,及第半夜方归。
第二日清晨又来相邀,大排宴宴五六日天天如此。更肩神月起死回生之术传遍乡镇,又传于外县,每日登门拜访者不计其数,礼品堆满了整个前院,人都走不了路。
神月谓幼濡道:「如此下去,我等无清净矣。」幼濡点头曰:「我亦思退路。」
待到第七日林玄登门拜访,却发现房屋里人已不见,只留书一封,不知去向:盖承蒙父老叔伯关照多年,吾二人虽助乡亲小忙,如今被众人所困,亦难清净生活。因此拜别父母长辈,寻个其他去处 ,望众位宽待我家人,若有归来之日 ,再行感谢,致辞。
众人看了书信,无不痛哭:「活活放走了两个神仙。」
林玄问众人:「此二人是否兄妹?」
众人否定,从中有人道:「依我看二人乃无名夫妻也。」
一中年男子道:「非也,此二人乃患难之交 。」
林玄因此差重金请石匠刻二人像,建祀立言,引得无数人慕名而来朝拜,又请人每月清扫旧居,善其父辈,以谢前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