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得知此人一身正气军事能力堪称奇才,且修为更
是不在自己之下,于是便有了想要拉拢到麾下效力的想法。可两人因对武学和军
事领域各抒己见发生争论,从而大战了不下数场谁也不服谁,最后两人一合计便
立下赌约如若输了的人要为对方卖命十年。两人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少年谁也不肯
认输,最后过程不得而知但这结果就是夜凌渊耍诈赢了半筹,刚正不阿的段犁川
事后得知被耍了一通气得暴跳如雷,跑到龙骑军大营找上夜凌渊打了三天,可性
子使然输了便是输了男子汉大丈夫也认了。随即被夜凌渊上任龙骑军副帅,可自
上任那天起便是带着一肚子怨气对谁都是跟欠了他几世冤债似的,但到了正事军
务办起来照夜凌渊的话来讲便是得心应手,于是乎受苦受苦难的就只有那帮十万
好汉子了
随着「去吧」二字诸将毫不拖泥带水的起身跨门而去,各回驻地。
已至亥时天上片片乌云划过天际不时有着流星一闪而过,那半圆的月儿四溢
娇羞,从那云层中露出半个脸来俯视着池塘边正来回踱步的人儿,似知晓其人得
知自己正在观摩前者,拉过一片黑云又潜入到了云层中去,透着淡淡红光再也不
肯出来。
夜凌渊想着白天斥候从弓鱼细作手里得知的军情正细细揣摩,脑子里不停的
闪过四个字、海外女子,在他还不到七岁时便被师傅东方尊,从母亲身边带到了
珠鱼岛习武修身。从那老家伙嘴里倒是有说过在东海之外还有其海外之地,可无
论怎么问那老家伙都是避而不答,汝之实力未及半分,在成气候之前就算知晓也
只是徒添烦恼,又或者是惹祸上身,千叮万嘱不可与之产生过节。而他这十年来
除却军事要务,不说走遍北境之地也是略知世上大宗门势力,可唯独那海外势力
及宗派却是毫无线索,想到半夜月已至顶还是没能想出个所以来,只能盼望等回
京事毕后去一趟猴山问一问那个老家伙了,因连连军务的他也感到了一丝疲惫随
即回房就寝。
黄罡境内一条山道上,辘辘的马车声如雨水般滑过晶莹的汉白玉,倒影着灼
热的太阳与滴滴答答的车轮。马车四面丝绸装裹,镶金嵌宝的窗牖被一帘淡蓝色
的绉纱遮挡,使人无法觉察内置的华丽。车门前一对雕饰,金色的光芒似能刺痛
双目般耀眼,在阳光的映照下整个车身显得雅气十足,与那四匹白色骏马的毛泽
色调相映的惟妙惟肖。幽远的车铃随着缥缈的风声在这山谷间荡漾开来,尽显繁
贵富丽的车驾踏着秋风向东而去。微风飘过间从那马车中带出一阵迷香像轻云。
熏风将丝绸所织的精美帘子掀起,露出一角的遐想与诱惑,坐于车内的女子一身
雪貂裘衣倚着车窗,手捧一传书看得津津有味,对着书籍不时冁然而笑,不时忧
心忡忡。
突然少女翻了个白眼想了一想,掀开车帘便向正在驾车的女子问道:
「诶小红你说这书里所说的是真的吗?那位东廖国的四皇子竟然有这么大的
本事,仅凭他一个人便挡住了十万大军,你说他的修为得多高呀,岂不是岂不是
比爹爹还厉害!」
正驾车的女子头戴一斗笠,一圈黑色丝帘如发垂下,秀脸上的黑巾让原本看
上去身材出众的女子更是产生了一种神秘感,更不禁让人想到如能摘下头饰面巾,
细察这张冷艳无暇的俏脸的话,定然也是一位绝世佳人,女子未动神情专注的驾
着车马口中冷冷回道:
「回小姐话,书中所说难以见得真伪,一群尺二秀才为了几两碎银不乏夸大
其词也不见得。」
车中少女闻听此言有点泄气,随即又似有不甘的挠了挠头说道:
「可这书乃是天机子那老头儿所著呀,他总不能撒诈捣虚吧。」
车驾一旁的护卫驾马帖近道:
」小姐人活一世不过为利为己,凡是自命不凡者无不打着马虎眼,但这里面
只要您细细区分便能从中分辨出谁是真打马谁是真打虎,他天机子在属下看来就
凭一张破嘴,咱们魁首就算十个绑一块也不是他的对手,可要轮到实力天机阁就
如同蝼蚁般。「
说到这儿车内的佳人噗呲一笑,脸上的丝巾随着咛笑的兰香气吹得微微卷起,
偶然见得笑靥如花的绝世丽人,车外护卫喉头一紧,更恨朦胧难窥全貌。
想起自家爹爹正如那护卫所说论修为凡知晓其身份者无不敬仰,可要扯起皮
来自己的爹爹放眼天下也说不过几人,故此发笑。
谈笑间一行人就已到了黄罡边界,过了前面的山头便是三江城境内,此距东
廖边关已是不远,尚有三天即可抵达关隘,想到此处玉面佳人从那袖筒里伸出了
她那透着婴儿白的芊芊玉手,撑着润泽的的两颊,望着泛蓝的天空上那一朵朵白
云轻飘,不知何时自己的思绪也随着云儿飘向了天边。
22-10-03
作者:孤山嗣
2022/10/03
东廖国以武立国虽是建国较晚,但好在经过三代明君的励精图治下国力愈发
强盛四海升平,已有数年未经大战的东廖,更是在十年前的曲河之战中大败魏国
皇城禁军使其割地求和。
西岭,平金关城墙上披袍擐甲,身姿挺拔如苍松的夜凌渊手持佩剑迎风而立,
脸上的赤鬼面具下神情凝重,此刻望着远方黑压压一片正有条不紊而撤退着的弓
鱼大军不禁一脸疑惑。
报!~
「弓鱼境内传来可靠消息,前些日子从海外来了一位奇女子到访弓鱼,并受
到了国主楚宏图的隆重接见」
夜凌渊思索着传令军士的这句话不禁更加疑惑起来,沉思片刻道:
「可还探得有别的消息」
军士不敢怠慢如实回禀,
「回祁王,就在楚宏图接见那女子后,便下旨令楚无双班师回朝了,听说是
北边蛮疆欲大军南下特召其回防」
听完军士的汇报,面具下那张白皙的脸庞上再添一抹疑惑与疲惫,使臣疑案
还无头绪边关战事又起已让他几度落榻无眠。
「你且先下去吧」
「是」
「四哥可是探回到了什么消息?」
一个二九年华的白袍小将,一双剑眉下璀璨如寒星的眸子庄重的看着前者而
来,龙行虎步间对脚下的石台阶梯置若罔闻,身后带着副将及其属下匆匆赶来着
急询问。这位气势刚健似骄阳的少年将军正是东廖国六皇子夜文曜,当年还是黄
口小儿的他尚在皇城,无权无钱的他却因皇长兄们争夺太子之位而备受打压,见
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