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我也跟随冒一滴汗,舅父摇摇头说:「政治家要守住自己的地位,往往是比黑社会更可怕」「嗯,我知道…」看到舅父罕有地流露出认真表情,我的内心是有点害怕起来,但在金钱诱惑下,还是决定一试。
「小岳你真的要答应舅舅,在那裡看到任何事都不能告诉舅母,不然她真的会跟我离婚,不,是会杀死我!」「我一定不会说」「那勾手指尾,是男人的约定」我有点无奈,伸出手尾勾在我这个年届四十的舅父指尾上。
结果虽然是诚惶诚恐,但为了我这个外甥,舅父还是冒这个险。
星期二的下午,他带了我到工作地方。
那是一间多功能型的大厦,有健身室和小型泳池,九楼是私人俱乐部,楼宇的外貌平实,裡面却装修豪华、金碧辉煌。
「这便是…俱乐部…」我是首次踏足这种地方,对每项事物都感到新。
舅父把我带到人事部的办公室,那个经理姓田中,舅父说他们是同期入识的多年之交。
「这个便是你的外甥吗?个子蛮高大,体能不错吧?」经理对我的态度也不差,我回答说:「我体能还好,在学校时的课外活动曾参加拳击部」「不错,虽然是做黒服,但夜店嘛,少不免有一些麻烦客人,体能太虚弱是应付不了」舅父跟我说由于夜店的服务员都是穿着黑色西装,行内称为黑服。
经理瞄了我一眼,转头跟舅父说:「我们这裡从来不请二十岁以下的黑服,看是山下你,便破例一次,带他去签好入职文件便上班吧」「谢谢,谢谢老田。
有空我请你去喝酒」舅父百般感谢向田中道谢,我也是一同鞠躬。
呼,比想像中顺利,我松了一口气。
日本法例规定,必须十八岁以上方可从事晚上十点后的夜间工作。
但为避免麻烦,这类夜店行业内规是不会聘用学生。
经理跟舅父熟稔,才睁一眼闭一眼地没特别过问。
回到外面把入职文件签上名字和交好証件后,我正式成为临时员工,工作十分简单,就是负责各种杂务,例如是运送酒水,和在房间裡听候客人的
需要。
「俱乐部营业到凌晨,你是兼职,一星期上四天班,晚上七点到十二点」
离开人事部后舅父跟我说,我周围逛了一遍,不明问道:「这裡没什么不妥,为什么你说不能告诉舅母在这裡上班」
「既然小岳你决定了在这裡上班,我便不彷告诉你。
男人去夜场你以为便真的喝酒聊天那么简单吗?男人风花雪月,无非是为了和女人上床吧?」
我跟舅父无所不谈,但好歹是个处男,听到这种事是有点不自在,舅父继续说道:「但日本的夜总会啊,就是那么无聊,明明已经花了大钱,还要看能否泡到姑娘才可以跟她们有进一步,简直就是多此一举。
所以我们老板参考了东南亚各地夜总会的模式,只要客人付钱,俱乐部裡的任何一个女孩子都可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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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光明正大的卖春了吗?」
我瞪大双眼。
「对,在日本卖春是犯法的,一般夜总会走灰色地带,在场裡不可以乱来,客人和女孩子离开了便是他们的个人自由,与公司无关。
但这裡嘛,来的都是有头有面,想用最短时间满足了便离去,不多生枝节,所以十楼其实是有客房,客人看中了女孩便可以带他们上去。
形式是男女间的个人交往,与俱乐部没有直接关连」
「这不是自欺欺人吗?」
「对,日本本来就是一个自欺欺人的民族,那些柏青哥店不能赌博,但客人拿赢得的奖品,又可以到旁边小店换钱,还不是同一道理」
舅父解释道:「不过这裡仗着背后有政治家撑腰,便更有持无恐。
部份客人甚至连开房也觉麻烦,在包厢房裡便就地正法了」
「就地正法?」
「就是挑中了合心意的姑娘,便即时在房裡解决」
舅父说得手舞足蹈,我从末接触这种烟花之地,有种不可想像的吃惊:「你意思是他们在包厢房间裡…做那种事?」
「是啊,有些几个人来,在房裡便乱交起来了,始终有很多人是喜欢在别人面前操屄的」
舅父耸耸肩道:「谁叫日本人那么好色」
「乱交…」
我无法想像那些只在黄片上出现的情境竟然会是真的,呛着问道:「那我们呢?他们做那种事的时候,黑服否在外面迴避?」
「这个也一半半,客人没叫我们出去,责任所在也不能离开,不过这真不吃亏,这裡的姑娘都是万中挑一,质素极高,即使没得干,可以看看真人表演也满足了」
我头晕眼花,难怪舅父说千万不能被舅母知道,我想以他妻子的个性,是肯定会跟舅父离婚。
「原来是个淫窟吗…」
我心情变得颓丧,从末想过以日本最高学府为目标的自己,会沦落到在这种下流地方工作。
「听见也很兴奋吧?」
舅父兴致勃勃的说:「难得小岳你找到工作,我们去洗浴店打一砲庆祝吧?俱乐部的美女舅舅玩不起,请外甥出一发还是可以的」
我没有话说,难怪舅父在这种工资不错的地方上班,也一点钱没剩下。
只是既然决定了,加上钱对我来说是很重要,我还是硬着头皮去上班。
俱乐部的面积很大,除了大厅,还有各种不同面积的VIP独立个室,方便那些希望保障私隐的客人。
接着一天我正式上班,人生首次穿上西装,感觉十分不自然,还好因为个子高大,穿上大人尺码的衣服也不会异相。
这个晚上我没有工作,只跟在其他黑服后面,看看他们招呼人客的技巧,做的都是简单事情,重点是要态度好,眼前的都是达官贵人,半些不能开罪。
「先生您好,要替您添酒嘛?」
这样跟在后面跟了三天,终于正式派给我工作。
我这个人说话不大灵光,但待人态度是有点自信,加上来的客人都以女孩子为目的,对我们这种黑服根本不会多留意,只要不做出什么失礼事,基本上是相当轻松。
不过说起来舅父说的不错,这裡的女孩子质素都很高,平均来说有电视上偶像级的相貌,其中几个特别漂亮的就更是和新垣结衣、桥本环奈相比也不会差多少。
还好我虽然处于十八岁这个性欲旺盛的年纪,但因为心裡以东大为目标,对女生不是太感冒,加上不知道是否洁癖心理,总觉得在这种地方工作的女孩子是有点邪气。
那为了钱可以随便和男人上床的女孩子,也不会是什么良家妇女吧?「嗨,你是新来的吗?叫什么名字?」
两天下来,我开始受到女孩子们的注意,虽然穿上西装,但我的样子还很稚嫩,遇上几个爱开玩笑的,更是反被调戏。
「你是学生吗?有没玩过女孩子?」
「奈奈你还用问,你看脸都红了,肯定是童贞啦」
男孩被调戏总没女孩难受,傻笑便能打发过去。
而且因为客人不少,挑选女孩子的门槛又高,没有相当质素是不轻易进来。
在供不应求下,没怎看到她们有争风呷醋的情况出